忽然之間整個人都安靜下來,“如果你是爲了那一夜纔想要將我鎖在身邊,那你大可不必,我就當被狗咬了一次,你無須負責。”
“被狗咬了?”施非焰的力氣幾乎到了粗暴的邊緣,他是草原唯吾獨尊的黑豹,不是看門狗!
“啊……就是被狗咬了,我就是被狗咬了,就是就是……”
心寒一口狠狠的朝施非焰的胸口咬去,他胸前有一塊新的疤痕,她就專門挑選那塊新的疤痕重重的咬去。
那一刻,到底是誰被狗咬了?
施非焰唏噓一聲,這個倔強的小丫頭,真真……欠收拾!
“嗚嗚……疼……疼……我疼……滾……滾……你滾……”
小別墅的隔音效果是真的不怎麼好,單子和紅舞在客廳裡都能聽到裡面斷斷續續……不停歇的求饒聲……
“紅舞,你有沒有止疼的藥,咱送點進去。”單子朝紅舞挑了挑眉,紅舞白他一眼,拿着遙控器儘量將電視的音量調到最大。
儘管如此,這一整夜,那沒完沒了的哭泣聲和求饒聲,還有怒罵聲,也沒有讓他們有一絲清靜。
整整一夜,那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單子吹着口哨,想着:老大的精力可真飽滿啊!自嘆不如,自然不如。
天有些矇矇亮,臥室的門打開了,施非焰用毛毯將心寒裹在裡面,只露出一個小小的頭,然後抱着她出來。
走到客廳,直接吩咐:“去機場。”
單子聽到命令嗖的一聲跑到前面給老大開門,邊做馬前卒邊問:“老大,解決掉一批跟梢,又發現了一批新的跟梢。要不要就地解決掉?”
“我女人這麼搶手?”他皺了一下眉頭,情慾過頭依舊精神飽滿:“全滅!”
“是!”黑澤接到命令,又問:“那個奶油小生怎麼辦?”
“你不會處理?”施非焰瞪他一眼,黑澤趕緊閉口,估摸着又撞到槍口上去了,還是把那小子拖出去喂狗泄憤吧。
話說,施非焰的心情是真的不怎麼好。
吃好喝足又怎麼樣,懷裡早已暈厥的小丫頭對他如今一點好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