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真的對嘛?
施非焰的心猛的一緊,眸子的光變的不確定,他強行霸佔這小丫頭會不會是個錯誤的決定?
心寒彈了一首《天鵝湖》,又彈了一首《四小天鵝舞曲》,此刻卻沒有一定要休息的心思,她將自己整個人都投入到了琴聲的世界,仿若人琴合一一般。
都說音樂是有生命有靈魂的,施非焰不懂鋼琴曲的高雅,可是他能夠透過琴音感悟到心寒的感情世界,那是一種將他排斥在外的世界,他進不去。
那一瞬間,施非焰的心裡忽然升起一抹吃味。
對,就是吃味,酸酸的感覺,就像打翻了醋罈子。
片刻前升起的愧疚感頓時被那股酸意吞噬得乾乾淨淨。
他不允許,不允許她將他拒絕在那個音樂的世界之外,他纔是她的整個世界,不是音樂。
作爲道上傳說中的黑道教父,施非焰的行事向來夠狠,夠毒辣,事事力求講究全盤操控。他不能容忍那種無法掌控的感覺,尤其是對心寒。
他忽然悄無聲息的站起來,從身後緊緊的將坐在鋼琴前的心寒環抱住,強勢的將她從音樂的世界拉回來,果斷又毫不猶豫的將心寒翻轉過來,面對面朝着自己。
“看着我!”
心寒在自己音樂的世界暢遊得正激情,忽然被人打斷了難免心中升起一股火。
她有個習慣,練琴的時候絕對不允許有人打擾,可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強行將她從那個世界拉了回來。
“你幹什麼?”她怒,一口狠狠的咬他。
估計咬人也會上癮。
施非焰連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扳正她的頭,強迫她對上自己的眼睛。
“不許把我隔離在你的世界之外,給我記住,我纔是你的整個世界。”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惶恐,那種抓不住的感覺讓他異常煩躁。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心寒根本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覺得施非焰真是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明明就是他讓自己練琴的,練着練着他又不高興了,這個危險的男人太難伺候了!
“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說的是到底是什麼。”施非焰一口吞下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