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足又怎麼樣,懷裡早已暈厥的小丫頭對他如今一點好感走沒有。原本想給她一個教訓,卻因爲自己身份的暴露令她大爲激動,讓她整個人豎起了攻不可破的碉堡。
一句話:這一晚弄得他心裡極其不舒服!
一行人匆匆登上飛機,離開德國,只留下黑澤再次收拾殘局。
話說認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會被嗆到;吃根冰棒也有可能被噎死。
施非焰覺得,他可真特麼倒黴到了極點,好端端的飛機,飛了十幾個小時最後居然在中緬邊境遇上強對流天氣。
“老大,飛機尾翼毀了,必須馬上跳傘降落。”
飛機猛的搖晃起來,單子將降落傘遞給施非焰,其他手下也紛紛將降落傘扣在身上。
船艙已經打開,耳邊是呼嘯的風和磅礴的大雨,容不得半點遲疑,施非焰果斷的下命令:“跳傘,下去之後保持通訊。”
他給自己套上降落傘,懷裡的心寒熟睡着沒有醒,他推了幾把都沒有任何清醒的徵兆,這可真不是睡覺的好時候,也怪他!
“沒有時間了,飛機眼快就要撞上前面的山頭了,快掉!”單子在一旁指揮。
他們這些人都是在生死線上滾怕下來的,跳傘沒什麼可怕的。每個人都在有限的時間裡帶足了裝備和食物,毅然從容的從飛機上往下跳。
“老大,不能抱着她跳,降落傘支持不了兩個人的重量。”
單子一頭長髮被吹得亂飛跟鬼一樣,紅舞拿着她的鐵皮箱子,最後看了老大一眼,“撲通”,其實無聲,毅然跳了下去。
下一個輪到施非焰,他沉着臉沒有半點猶豫:“我自有分寸!”
“可是老大,這樣真的危險!要不然讓我抱着她跳吧,您的安全重要。”
“你敢碰我的女人?”冰冷霸道的口氣傾吐而出。
施非焰越發抱緊心寒,那一道眼神讓單子將剩下的話深深的嚥了回去,施非焰沒在搭理他,徑直走到艙口,抱緊心寒,縱身一落。
頓時只覺得耳邊呼嘯的勁風像要將耳膜撕裂一般,臉都要被空氣的摩擦聲給割裂。
施非焰猛的將心寒的頭自己胸口一按,大衣緊緊一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