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沿着小路到了吳家最深處,就看着在裡面分明是立着一座宗祠,他打量着這座宗祠,朝着裡面走了幾步,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吳天打量着這個人,往後面退了幾步,他能夠感覺出來,這個人雖然修爲不如他高,但是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很厲害,也帶着一股和邊樑一樣的邪氣。
察覺到吳天后退,這個人擡起頭看向他,吳天就看着一雙極其空洞的眼睛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他看着對方,試探着揮了揮手,就看對方皺着眉頭看向他,質疑他爲什麼要對自己揮手。
“你能看見?”吳天詫異的望着對方。
“當然能,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
說完話,這個人就起身離開了,看也不看吳天,轉眼就消失在了吳天的眼前。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從這個人來,到這個人走,都沒有一點聲響,就是吳天想要,但是也沒有辦法去追尋對方的蹤跡。
可是讓他就這麼回去,他也不甘心,就這麼一步步的朝着裡面走,果然,在他走了幾步以後,這個人再一次出現了,瞪着眼睛看向他,明顯是有些不耐煩了。
“你爲什麼還不離開?”
“你是誰,這裡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吳天面色凝重的看着對方。
這個人聽着吳天的問話,不屑的冷哼一聲,伸手就推了吳天一把,把吳天給推了出去,他一時不察,就這麼被推到在地上,咚的一聲,吳天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吳天不敢相信自己這麼輕易就被推到了,驚訝的望着對方,對方顯然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面,起身就要走人。
看着他要離開,吳天一躍而起,飛身到了他的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到底是誰,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又是誰?這裡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聞言,吳天往前面走了一步,拿着匕首抵住了這個人的脖子,直接就威脅起對方來。
但是他想錯了,這個人只覺得好玩,根本就不在乎,身子一扭,就從吳天的面前不見了。
這下,反而是輪到吳天迷糊起來 ,他四處打量着,就是想要找到對方的身影,但是這個人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他怎麼找也找不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吳家裡面到底是有多少的秘密?”
吳天一邊嘀咕着,一邊朝着裡面走,就這麼到了吳家宗祠的門口,剛要開口進去,就被一雙手給攔住了。
他扭頭看向對方,果然還是剛纔的那個人,現在這個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就看對方穿着一身湖藍色的外衣,腰間還掛着一枚紫白色的玉佩。
吳天看着玉佩,譏諷的看向對方,他現在已經能猜到對方的來頭了。
“你也是蜂的人?”
“你認識我?”
聽着這話,吳天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樂了起來,心想自己哪裡是認識他,只是認識這枚玉佩罷了。
“你叫什麼,是一直都在吳家嗎?”吳天審問起對方。
“我叫方淮,是吳家的家傳奴僕。”
沒有想到現在還有奴僕的存在,吳天驚詫的看着對方,疑惑的打量起對方來。
但無論是他怎麼看,也看不出來方淮有哪裡像是奴僕,分明看起來比之前的少年更加像是少爺。
被他這麼打量,方淮有些害羞,低着頭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跟剛纔的他完全就是兩個人。
看着這樣的方淮,吳天趁機把門給打開了,就這麼進了宗祠,方淮沒有想到會被他給鑽了空子,趕緊的跟了進去。
“你進來也沒有用,這裡面都是吳家的長輩們。”
“我就是來找他們的。”吳天突然看向方淮。
吳天的話一出,方淮被嚇了一跳,驚恐的看着他,他看着,哈哈大笑起來,他是來找吳家的長輩不錯,但也不至於是來找這些長輩的。
他在裡面轉了一圈,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就只看見了一些木牌,看着這些木牌,他不由得疑惑起來,按理來說,這麼大的人家,肯定是要擺上誥牌,可是這裡一個也沒有。
“這裡爲什麼沒有誥牌?”吳天好奇的看着方淮。
“這個跟你沒有關係,你要是還不走的話,我就動手了。”
方淮冷冷的看着吳天,已經把劍拿了出來,準備着隨時動手,吳天看着,一點也不在乎,還是自顧自的在打量牌子。
看着吳天這樣,方淮實在是忍不住了,上來就是一劍,對着他一刺,吳天往側邊一閃,正好是躲了過去。
方淮看着自己一擊不中,接着又是一擊,對着他又是一劍,但是也沒有用,還是被吳天給擋住了。
這下,方淮是徹底的被惹火了,但吳天還是很冷靜,他實在是氣不過,直接就對着吳天開始施起了禁制。
“方淮,你一直都在吳家嗎?”
吳天也察覺到了方淮的舉動,悄悄的出了手,但是嘴上卻還是在跟對方說話。
但是方淮已經不理會他了,吳天看着,上前一步,把方淮先給按住了,正好是把他的禁制給毀了。
方淮被他氣的臉色大變,硬是從他的手裡面逃了出來,拿出鞭子,對着吳天甩了過去。
“我也姓吳。”
眼看着鞭子就要朝着吳天砸下來,他大喊一聲,直接把方淮給嚇到了,方淮聽着他的話,試探着又問了一遍,吳天把名字說了出來,其實他也姓吳,他來這裡,就是爲了要查找真相。
這下,方淮才被安撫住,但還是很警惕,一把把吳天給推了出去,吳天本可以直接反抗,但他現在還不想要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索性就忍住了。
“方淮,你這是在幹什麼?”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吳天和方淮擡頭望過去,就看見了之前的那位少年,少年看見是吳天,高興的跑了過來,直接就撲到了吳天的身上。
跟在少年身後的正是那天的婦人,婦人看見吳天,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明顯是有些不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