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就衝着你們對我們的人下手,把我們的人都送到荒族這件事情,我就不可能跟你結親的。”
說完話,靈兒看也不看白羽,起身就飛走了,只留下他自己在原地站着。
剛纔靈兒說的事情,也是他第一次聽說,之前他從來都不知道黑鱗族對火族下了這麼重的手,現在他是明白爲什麼火老會臨時反悔了。
但是黑鱗族和火族不是一向關係極好,爲什麼會突然就變成這樣,黑鱗族沒有必要主動出手破壞他們的關係呀,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他就這麼朝着裡面走,沒走幾步,就遇上了秦湘兒,秦湘兒冷着一張臉,拉着他朝着角落裡面走去。
“是不是你乾的,你就是成心想要火族和黑鱗族沒有辦法聯姻,是不是?”秦湘兒明顯很憤怒。
“起火的時候,我是和你在一起,你說我要怎麼去放火?”白羽無奈的看着她。
被白羽這麼一說,秦湘兒的臉色才稍微緩了下來,但心裡面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係,出口就威脅起他來,讓他不要隨便插手別人的事情。
接着,秦湘兒就離開了,直奔着外面走去,他看着,心裡面嘀咕起來,眼下正是火族剛出事,她不在這裡呆着,反而是選擇了離開,肯定是有事情。
但他現在頂着白羽的臉,也不能貿然的跟上去,只能是先去找族長了。
族長看見他來,臉色一沉,把手上的茶杯直接就扔到了地上,碰的一聲,茶水四濺,他身上也崩了不少的茶點子,看得出來,族長是真的生氣了。
“這麼好的機會,你就這麼給放過去了,白羽,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族長,就是我真的施展了術法,火老他也不會答應我娶了靈兒的。”白羽冷靜的看着族長。
族長不屑的冷哼一聲,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眼下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要不然的話,萬一真的事情沒有談成,那他們不就白來了一趟。
看着族長氣成這樣,他趕緊開口解釋起來,反正就是把火老的態度仔細的跟族長說了一遍,但族長仍然認爲是跟他有關係。
“族長,其實我們能把石頭拿到手裡面的話,不是跟他們談判的機會更大,你爲什麼一定要我娶了靈兒?”
聽着白羽的話,族長白了他一眼,起身到了臥榻前面,把自己的包袱拿了出來。
就看族長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小盒子,打開以後,裡面擺着一條黑色的蛟龍,他打量着蛟龍,心裡面感嘆起來,這條蛟龍要是能夠醒來的話,估計掃平整個火族都可以。
“這條蛟龍是黑鱗族的寶貝,之前一直在休眠,但是最近恐怕是要醒來,但是蛟龍在昏迷之前,誤食了寒冰果,需要屬火的東西才能化開他身上的冰霜。”
聞言,白羽才明白過來,看來族長一直讓他娶靈兒,就是爲了蛟龍,他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石頭,而是靈兒 身上火屬性的力量。
這麼一來,他就徹底的明白了,也知道要怎麼做纔好了,不過,他仔細看着這條蛟龍,就看着蛟龍的背上明顯已經出現了黑線,而且還帶着血絲,他估計蛟龍的甦醒也就在這一兩日了。
“白羽,你要知道黑鱗族能立住腳,一方面是因爲風雷閣,一方面也是因爲我們的血脈威懾,但是火族現在明顯是知道了什麼,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反對你們的婚事了。”
“知道了什麼?”
白羽聽着族長的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族長只言這全是他的猜測,按照他跟火老的交情來看,這個人只會因爲利益纔會妥協,恐怕這一次火老拒婚的背後,還有人在。
不得不說,族長猜的很對,只是在火老背後的人,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一個人,日後,他們在知道以後,也很後悔自己沒有看出來。
不過,現在他們都還在想着蛟龍的事情,要是吳天是真的白羽的話,他肯定是希望這個東西醒來,但可惜的是,他現在是假的。
所以,他開口就勸族長先不要把蛟龍喚醒,族長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族長,你要知道蛟龍是多少人都覬覦的東西,不說別的,就說風雷閣,他們在知道了蛟龍的事情以後,會不來搶嗎?”
被他這麼一說,族長愣住了,看着手裡面的蛟龍思量起來,他看着族長這樣,接着說起來,直接就說風雷閣會對他們下手的。
族長倒也不是害怕風雷閣,但是他們現在的實力明顯是比不上對方的。
被白羽這麼一嚇唬,族長倒是含糊起來,看着手裡面的蛟龍,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了。
“可是這個蛟龍甦醒的時辰也不是我定的,它到了時辰的話,就自己醒了,只是沒有火屬性的話,它會很難受,會發狂。”
聽着族長的話,白羽一愣,心想知道蛟龍會發狂,還把它帶來火族,他現在也很佩服黑鱗族了,估計是害怕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才帶着來了這裡。
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再怎麼說也沒有了,只能是附和起族長來,兩個人商量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先偷偷的去找靈兒,直接跟她談。
雖然白羽很不想要去,但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到了夜裡面,他直奔着靈兒的房間就去了。
靈兒正在屋裡面看書,外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她悄悄的起身朝着門口走去,順帶着拿起了地上的椅子,準備着人一進來,就砸下去。
“靈兒,是我,我們談談吧。”白羽小聲的朝着裡面說話。
“是你?我沒有什麼可以和你談的,你還是走吧,不然,我就喊人了。”
來之前,他就想到了靈兒會拒絕,索性直接把身份漏了出來,直言自己是吳天。
“你是吳天?你當我是傻子嗎?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會跟你見面的。”靈兒譏諷的看着外面。
聞言,他都不知道是該誇靈兒,還是該說自己假扮的太好了,只好是把面具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