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拳便將那個方瑞打敗,陳楚心中是一點興奮都沒有,完全不值得誇耀,這麼一個紈絝子弟的跟班,能有多少成就,和角鬥場的決戰完全不是一個檔次,陳楚現在很懷念在角鬥場那生死一瞬間的角鬥,那纔是真正的角鬥,那纔是真正的戰鬥。
不過,陳楚知道暫時這一段時間,他是不會再去角鬥場了。不僅因爲角鬥場危險,甚至可能丟掉性命,還有另一層原因,就是陳楚現在不想在別人面前將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出來,那樣容易招致殺身之禍。
離開方氏比武場,已經是夕陽西下了,看了看那殘紅的半邊天空,無盡的雲朵全部都被殘陽照射的如同血色殘雲一般,暈紅暈紅的。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陳楚感慨了一下,便是反身向着方氏大廳走了回去。來到方氏大廳,陳楚還看到看着桌子上擺放的很是豐碩食物,陳楚也不得不感嘆方氏一族對於他這個客人的悉心照料。
“公子,家主知道您一夜都沒有吃東西,特意準備了這些飯食。”清秀小丫鬟有些害羞,不過還是結結巴巴說完了。
陳楚心裡一邊感慨,但卻是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一邊囫圇的吃着。陳楚吃飯風捲殘食,不一會兒,桌子上的菜餚與米飯便被陳楚吃的一乾二淨。將空碗往桌子上一放,陳楚打了一個飽嗝。
休息了一會兒,陳楚也不管那個清秀小丫鬟有些呆滯的表情,直接問道:“你們家主呢,還有你們小姐呢?我有事情找他們。”
“家主吩咐了,如果公子想要找家主的話,就讓我帶路。”清秀小丫鬟說完,看了陳楚一眼,看到他站了起來,就朝着門外走了出去。
跟在清秀小丫鬟的後面,陳楚來到了一處宅院。這個宅院乃是獨立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國中之國一般。
來到門口,清秀小丫鬟止步,回過身來,對着陳楚說道:“這裡就是家主休息的地方,公子請進。”
陳楚也沒有客氣,直接跨步走了進去。
走進院子,陳楚才發現這院子別有一番洞天,嶙峋的假山陡石,看起來像是一處石頭山似地。方澤濤正坐在石椅上,石桌上面還有一杯靈茶正在冒着香氣。
看着陳楚進來,方澤濤還是很客氣,面帶微笑道:“知道你今天要出來,吃的怎麼樣,我方氏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還希望賢侄海涵啊。”
聽着這些營養的話,陳楚覺得沒什麼意思,直接看門見山說道:“方家主邀請我來這裡,恐怕不是詢問我吃的是不是舒服吧。”
陳楚這話倒不是作假,他也看出來了,這個地方的確是修煉的好場所,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方澤濤是想要試探試探他在藏經閣裡面學習了什麼劍術。
果然陳楚所料不差,方澤濤也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臉上帶着和煦笑容繼續說道:“呵呵,我也不過是好奇而已。而且不管賢侄學的是哪一門劍術,我都可以給賢侄一點指點也說不定呢。”
陳楚不想聽這個方家主方澤濤的鬼話,不就是想要試試自己到底學到了多少嗎,其實這也可以理解。
陳楚倒沒有藏拙的意思,說道:“好吧,方家主可要讓讓小子,不然我可一招都抵抗不了啊。”
陳楚這倒不是謙虛,方澤濤可是元氣境高手,他現在可不敢託大,要不然上次也不會被沈傲坤搞得那麼狼狽。
“呵呵,放心,只是切磋一下而已。”方澤濤大度笑笑,說道。
聽到這麼說,陳楚也是放了心,其實他也想要看看自己這五天對於劍法的領悟是否正確,而方澤濤的確是一塊強大的試金石。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陳楚腳步一動,如獵豹一般衝來,帶着非人的體能,手中噌的一聲,一把利器長劍上手,對着方澤濤一劍斬了下來。
方澤濤臉上笑容不減,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只是雙手一揮,頓時整個身體後傾而下,側身一躲,堪堪躲過這一劍。
陳楚這一下可真不敢小看了,剛纔那一劍他還沒有施展劍招的話,這一下他就不會託大了。
“方家主,我來了……”既是切磋,陳楚自然不會做什麼偷襲的事情,事前警告說道。
說完,陳楚雙腳一撮,長劍彷彿發生一聲錚錚劍鳴。
“無生劍招,有死無生,堪破生死,一劍昇華”
一聲大喝,陳楚手中長劍如同一道流光,對着方澤濤刷了過來。方澤濤看着陳楚的衝勢,臉色也是嚴肅了一些,不過卻沒有真的看重。
只見他雙腿微微一曲,雙手穿花蝴蝶般,雙手掐住,雙指一點,頓時一道元氣迸出,雙指緊緊夾住了陳楚手中的長劍。
“嘿嘿,賢侄,看來你這五天的確沒有白費,居然已經學了有模有樣了。”
方澤濤放下陳楚手中的長劍,頓時長劍‘嘭’的一聲,從中間斷裂了開來,斷劍‘咔嚓’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方澤濤臉色一僵,剛要說出來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
作爲元氣境高手,他對於力量的掌控可以說是如臂使指,剛纔那一夾的力量最多隻能夾住,而不會夾斷。但長劍卻是斷了?這說明什麼。
“賢侄果然是天資綽約,竟然已經領悟到了這無生劍招中舉輕若重的境界,利用震字訣隔空震盪對手,麻痹對方大意。”
方澤濤這話說得一點不假,剛纔如果陳楚趁着他大意時候,利用震字訣,就算他是元氣境高手,身體都是僵硬片刻。而這片刻,也足夠高手做很多事情了。
和方澤濤比試了一番,陳楚也是大有收穫,起碼對於無生劍招的理解更加透徹,看了看天色,陳楚已經不想繼續在這裡停留了。
這六天過了,也不知道家族怎麼樣了。
看着陳楚模樣,方澤濤說道:“賢侄可是擔心你家族的事情,不需如此,我已經派人通知了,而且我已經放出話,絕對不會有人爲難你。”
聽到方澤濤這麼說,陳楚一顆心也放下來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不再家族中,別的家族搗亂。畢竟,現在他的家族已經有了蒸蒸日上的風氣,就怕其他家族的打壓。
感謝了一番方澤濤,陳楚還是準備告辭了。
和方澤濤
辭別之後,陳楚才知道方清雪已經離開,回去天劍宗了,這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
從方氏家族出來,北市往西市而去。陳楚呼吸着空氣,六天時間,這六天時間陳楚神經一直都是緊繃狀態。現在出來後,陳楚神經才鬆弛了下去。
隨意的閒逛着,北市倒是頗爲的冷清,晚上已經沒有了什麼行人。而西市卻是別有一番光景,光是各種各樣的小地攤,就讓陳楚感覺不少樂趣。
看着這些擺攤,陳楚又想起了那天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雖然一身質樸,但陳楚卻覺得那女孩天然去雕飾,最重要的還是那女孩本身是極品元陰體質。這對於陳楚來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誘惑啊。
這樣想着,陳楚也覺得應該去看看,他還記着當初是在哪裡看到那個小丫頭,不覺嘴角帶着一抹笑意,朝着記憶裡面的地毯方位走了過去。
一炷香之後,陳楚發現自己錯了。也不知道是自己記錯了,還是那個女孩沒有來,反正他沒有找到。
又朝着四處找了找,還是沒有發現那瘦弱而質樸的身影,陳楚心裡忽然一股不祥的預感一閃而逝。
再次回到第一次遇到那個女孩的擺攤位置,陳楚對着不遠處的一個老者商販問道:“老人家,你知道這位置擺攤的那個小女孩去了哪裡嗎?今天沒有來嗎?”
聽到陳楚的詢問,那老者臉色一僵,然後臉上閃過一絲哀傷表情,這更讓陳楚心裡的不詳預感更加強烈了。
“老人家,快說啊,這女孩怎麼了?”不覺間,陳楚的語氣裡面已經帶着些許催促了。
“哎……”老者嘆息了一聲,說道:“公子,你說的是徐家的小丫頭吧。”
陳楚不知道是不是徐家的小丫頭,只是問道:“我就知道她的名字叫做二丫,是不是?”
“嗯,就是這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的確不錯,以前還經常幫助我的,只不過已經有兩天沒有來了,聽說……”老者說着說着,有沉默了下來。
這可沒把陳楚急死,連忙問道:“到底怎麼了啊,老人家。”
“哎,作孽啊,真是作孽啊。”老人家感慨了一聲說道:“徐家那個當家的死了,小丫頭就被她那個後孃賣給人販子了,真是作孽啊。”
陳楚驟然一聽,只覺的眼前都是一黑。
心情頓時失落,眼前都迷糊了一片。彷彿再次出現了那天看到那個女孩的場景,質樸的打扮,不過卻是倔強的個性。
“她……她……怎麼會被賣給人販子呢?”陳楚喃喃自語道。
老人家聽着陳楚的喃喃自語,也是唉聲嘆息道:“我聽說,好像是徐家的當家的從外面回來,發現自己的老婆和別人私通,那個毒婦就聯手那個姦夫把徐家的當家的給殺掉了。爲了能夠足夠錢倆逃走,兩人一合計,就把那個可憐的小丫頭賣給了人柺子,真是孽障啊,作孽啊,那麼好的小姑娘,賣給了人柺子,以後哪裡還有活路啊。”
說罷,老人家還兀自嘆息了一聲,然後一個人整理着攤鋪上面的各種物事。
補丁的衣裳,兩彎羊角小辮,羞澀發紅的臉龐,還有那個性的性格。
陳楚雙手緊緊的攥緊,牙齒更是咬得“咯吱咯吱”響,他沒有想到這麼善良的一個小丫頭居然遭到這般的不公平的待遇,本來就受到後母的虐待,現在更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想起他那乾淨、羞澀、清秀的臉龐,陳楚只感覺胸口被堵住了一般。
陳楚感覺胸口好像被堵住了,眼中瑟瑟的,好像有一口氣不吐不快。
最後看了一眼那小攤子擺放的位置,陳楚留戀似地轉身離開,只不過就在他轉身時候,只用他一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喃喃說着什麼。
“小丫頭,你現在在哪裡啊,放心吧,你的仇,我會替你來報的。”
說完,他的雙眼之中閃過一道兇光,瞬間消失無蹤。
第045章:雨夜殺人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心裡打定了主意要幫助小丫頭報仇,陳楚就沒有繼續閒逛的興致了,返回了家族之中,他就開始修煉了起來,一直等到現在,他已經知道時機來了。
漆黑的夜,唯有幾顆零落的星星在天空之上若隱若現,黑山鎮之中,此時已經歸於了沉寂,平靜了猶如一汪潭水一般。
陳楚在夜色之中穿行,猶如一隻迅捷的獵豹一般,不停的移動着。看着隱隱再現的目的地,陳楚的腳步不覺更加快速了。
“轟隆隆……”
天空之上,剛纔還有幾顆寥落星辰的夜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確是張牙舞爪的烏雲,烏雲翻騰,肆掠擴散,一聲雷響,更是轟破萬古,炸開層層的烏雲。
烏雲壓的越來越低,猶如一隻蠻荒的妖獸張開了腥臭的大嘴一般,吞噬天地,使得天地更是昏暗無比。
“滴……滴……”
幾滴水滴忽然打在了陳楚的臉上,伸手一摸,看了看天空,原來是下雨了。
速度更快,陳楚此時就像下山的猛虎一般,速度更加的快速,驟然的一停,陳楚身體由極動之間忽然轉成了極靜,卻是一點違和感都是沒有。
就這麼定定的站着,雨水打過陳楚的身體,他都沒有一絲的感覺。陳楚的前方是一件三間小跨院的屋子,屋子裡面仍舊燈火通明。
陳楚站在黑暗之中,臉上完全沒有絲毫的表情,就像一個死神。
腳尖輕輕一點地面,陳楚身體往上一躍,便是跨過了圍牆,向着裡面輕輕的走去。陳楚的步子很輕,輕的就如同一隻野貓。
不一會兒,陳楚便是來到了堂廳的位置,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陳楚將匕首輕輕伸進屋中,對着門內的插板輕輕的一撥,大門便是開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更是悄無聲息。陳楚輕輕的走進堂廳之中,皺了皺眉頭,陳楚已經聽到了那誘惑、酣暢淋漓的叫聲。
“快點……死人,快點啊……好舒服……”
陳楚還沒有進去,便是聽到了一個還頗爲年輕的女聲,這聲音嗲聲嗲氣的,誘惑之極。
“嘿嘿,我比你那死鬼老公要厲害的多吧。以後跟我了,保證要你天天下不來牀。”
房間之中的戰鬥依然熱烈,陳楚聽到這種歡娛之聲,臉色也是少有的紅了紅,不過很快,陳楚臉上的表情便是消散,變得冰冷無比。
輕輕的將門推開一點空隙,陳楚便是看到了滿地的衣服,還有牀上的雪白肉體。此刻,正是大戰正酣的時候,上面的那個男人正在不停的聳動着,而下面的正在努力的承受着,不時地,還哼哼唧唧幾句,看起來享受無比。
空氣之中都有一種淫靡的味道,陳楚眼中寒光一閃,便是從懷中將匕首掏了出來。果然,那個老人家說的真是真的,這個淫*婦果然是因爲偷人而殺了小丫頭的親爹,還將那個可愛的小丫頭賣給了人柺子。
想到這裡,陳楚腳步不覺的向着房間之中走去。
牀上此時激戰正酣的一對男女顯然沒有想到房間之中已經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身體依舊在聳動,一陣陣的牀間情話不停的從兩人最終吐出。
陳楚悄無聲息的走到牀前,此時正是最爲**的時刻,牀上的陌生男子好像已經到了最爲緊要的時刻了。
陳楚閃電般出手,匕首如同如同一條黑色靈蛇般掃過那個陌生男子的喉嚨。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個陌生男子的喉骨便是被鋒利的匕首割斷,滾熱的鮮血噴射而出,下面趴伏着的女子更是一聲浪叫,好像已經到了最**的時候。
鮮血噴濺到雪白如玉一般的身體上緩緩流下,那個趴伏着的女子還以爲那是上面男子的生命精華,正是浪叫連連,好一番牀間勝景。
眼中的神光漸漸的淡去,陌生男子連死都沒有看到殺他的是什麼人,更不知爲了什麼事而殺他。身子一墜,便是撞在了底下女人的背上。
豁然被上面的身體壓上,下面的雪白肉蟲一般的女子一聲嬌哼,便是嗲聲嗲氣的叫道:“死人,壓着奴家了。”
沒有回答,靜悄悄的,詭異無常。
被壓着的女子感覺空氣之中似乎有一種冷氣,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背後。此時已經**的她沒有一絲的力氣,但是卻激發潛能一般的使出最後一絲力氣向後望去。
“啊……?啊……”
鮮血順着牀邊流淌,猶如雨簾一般,那個女子看到如此慘景嚇得三魂不見了氣魄。而且,牀前還有一道黑影,手中持着匕首通紅,還在緩緩向地面上滴着鮮血,此時那道身影如同死神般毫無感情的注視着自己。
陳楚將上面的那個陌生男子解決,將匕首一收,便是右手閃電般伸出,一把抓住壓在女子上面的男子的身體,猶如扔一個垃圾似的,將那具屍體向着地上一扔。
窗外,雷鳴陣陣,雨水如簾,室內,殷紅的鮮血如瀑,尖叫聲聲。
陳楚毫無一點憐惜牀上那還算有一點姿色的風韻少婦,單手伸出,一把抓住那個少婦頭上如瀑一般的長髮,擰着那個慘叫的女子向着靈堂走去。
“不要啊,你是誰?不要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陳楚毫無動靜,依舊拽着她的長髮拖着她的身體向前走……
“不要殺我,奴家把身子給你,只要你不殺我,你要怎麼做就怎麼做?求求你,爺。”
陳楚無動於衷,毫無理睬那個女的的搔首弄姿。
幾步路之間,便是將那個赤果果的女子拖到了靈位之前,看着那新立的靈位,陳楚只感覺心中一陣悽苦,那個可憐、可愛的小丫頭現在已經不在了。
陳楚看着新立的靈位,聲音冷漠的就像一汪冰潭一般說道:“是你殺了你當家的,還有賣了徐二丫?”
聽到面前男子那冷的徹骨的言語,赤果果的女子立馬搖頭,驚顫說道:“不是奴家,真的不是奴家,都是張三狗那個壞東西,上次他在我家強逼奴家就範的時候,剛好當家的回家,那個張三狗便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棒子將當家的給打死了。二丫,也是他給賣給了人柺子。”
聽到這個賤婦一般的女子的肯定回答,陳楚心中最後的一絲僥倖也隨之消散,看着坐在地上的赤果果的賤婦,陳楚心中毫無憐惜。
掏出懷中的依舊血紅的匕首,毫無感情的陳楚向着那個女子逼近。
“不要啊,不要殺奴家,奴家會伺候官人的,饒了奴家一命吧。”
此時坐在地上的赤果果女子一臉的驚懼,他終於知道面前這個年輕男子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肯定是會殺了他。雙手不停的蹬着地面,身體向後退着,嘴裡還在不停的叫着“不要”
陳楚依舊向前,眼中寒光閃閃,此人必須要殺。
忽然,空氣之中一股騷味傳出,那個赤果果的女子盡然失禁了,雙腿之間一股股的水源流出,霎時騷臭。
陳楚眉頭微微一皺,腳步更快,匕首在陳楚手中更是舞成了一陣風似的,微風輕輕的刮過那個赤***子的胸口,赤***子只感覺輕輕的一痛,便是眼神之中神光渙散了起來。
匕首從女子的喉間閃過,那個女子竟敢在此時居然再次**了,雙腿之間忽然噴出一陣陣的帶着淫靡無比味兒的水源。
鮮血與霪雨霏霏,陳楚卻是彷彿沒有看見一般。
鮮血順着傷口向外噴出,陳楚更是直接擒住那個女子的頭顱,鋒利的匕首一割,便是將頭顱割下,擺在了新立的徐家當家的的靈位之前。
猙獰的頭顱上面鮮血依舊流淌,染紅了整個桌子,陳楚雙目看着徐家當家的的靈位,卻是豁然擒住,手中匕首飄飛,絲絲的木屑飛濺,不一會兒,陳楚便是再次將靈位擺放在了靈臺之上。
看着靈位,陳楚喃喃自語的說道:“小丫頭,你的仇今日我已經爲了報了,殺了姦夫淫婦,你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對了,小丫頭,你還沒有名字呢,今日我便大膽爲你起了一個,徐筱雅,怎麼樣,行不行啊?”
陳楚此時雙目已經漸漸的模糊,彷彿又是想起了當日那個身上穿着補丁衣服,還有些面色營養不良的羞澀臉蛋,很是倔強的非要找回自己錢兩的樣子。
擦了擦眼眶之中的淡淡水氣,陳楚匕首一收,對着靈位三鞠躬,便是轉身就走。
而就在陳楚轉身之時,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卻是飄忽而下,如同鬼魅一般。陳楚臉色一變,便是準備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