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行浮子淡淡一笑道:“這麼跟你說吧,百罰魔君是個練武奇才,他這個人一旦拿到法訣,整日思考的全是法訣,他修煉一日等於別人修煉一週,再加上他的絕世悟性,跟名師大成平手,實在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他長吸了一口氣,而後續道:“當時如果不是名師靠着自己高深的元氣支持着,他還真不是百罰魔君的對手,因爲魔君對法訣的領悟要比名師深刻了很多,他總能千變萬化,就普通的招式發揮的淋漓盡致。”
雲房棟問道:“不管怎麼說,這場戰鬥總歸有勝負之分吧?”
憨行浮子淡淡一笑道:“到最後百罰魔君一招偷襲的手,可惜因爲元氣的關係反被名師震翻,那一戰可驚動了在場所有的人。”
雲房棟遲疑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場戰鬥應該以百罰魔君勝利了,那名師應該不好意思抵賴吧?”
憨行浮子淡淡一笑道:“當時名師早點傻掉了,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百罰魔君趁此機會丟下了法訣複印本,然後留下了二年後再戰的狂變,人便消失了,當時雖然也有人想要阻擋,但是沒有得到名師的命令,都不敢輕舉妄動。”
就木和尚呵呵一笑道:“想不到這百罰魔君倒是聰明的很。”
憨行浮子微微一笑道:“沒過多久,那名師再次在城中大肆搜索魔君,但是還是一無所獲,名師心灰意懶下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苦苦修煉了,數月後,楊偉峰家中再起風波。”
陳楚猜測道:“難道楊偉峰的劍譜也被偷了?”
雲房棟駁斥道:“楊偉峰此人如此機警,想偷他的東西可沒那麼簡單啊?”
憨行浮子道:“魔君倒是沒有偷到那劍譜,但是卻留下了戰書,相約兩年後一戰。”
雲房棟眉頭一皺道:“那麼他人到底在何處?”
憨行浮子淡淡一笑道:“百罰魔君去了藍峰鎮,拜在一個邪惡的道士門下。”
就木和尚微微一笑道:“此人倒是雄心勃勃,小小年紀公然向兩大高手叫板?”
憨行浮子淡淡一笑道:“事情纔剛剛開始,那邪惡道一看魔君便看中了他的心性和悟性,當下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本事全部傳授給他了。百罰魔君一年之間便將邪惡道所有的本領學會了,那時候他又寂寞了,瞅準機會立刻閃人,順手把邪惡道的法訣也偷走了,這全是他的本能,而不是故意這樣的。”
陳楚哈哈大笑道:“他都學會了師父的本事,爲什麼還要偷師父的法訣呢?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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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行浮子淡淡一笑道:“這就是魔君有趣的地方了,他對法訣的愛好乃是天生的,別說師父的法訣他是順手偷的,到得後來,他只要一聽到什麼好的法訣,他會千里迢迢,不擇手段的奪取別人的法訣,純粹是爲了學習和收藏。”
雲房棟呵呵一笑道:“邪惡道看到自己的徒弟跑了,還看見自己的法訣被偷了,會是什麼古怪的表情呢?”
憨行浮子呵呵一笑道:“找唄,天涯海角的找!!”
陳楚微微一笑道:“有沒有被找到?”
憨行浮子哈哈大笑道:“哪裡是那麼好找到的,這百罰魔君可是一個猴精呢……”
就木和尚哈哈大笑道:“憨行浮師父還是接着說下文吧,我很期待楊偉峰吃癟呢。”
憨行浮子微微一笑道:“你說對了,時間一過就是一年,楊偉峰早就忘了這
茬子,就在這時,百罰魔君又來到了晴山鎮,偷偷的化成下人潛入了楊偉峰的家裡將楊偉峰的劍譜偷走了。等到邪惡道和楊偉峰全鎮通緝他的時候,他已經躲進了深山老林苦苦修煉了。”
憨行浮子說道這裡,再次停頓了,喝了一口水,淡淡的說道:“魔君這一輩子當真是傳奇的不得了,我說累了,三弟,你口才還行,就由你替我來說吧。”
馬酪福子沉默了一會,整理了一下思緒,微微一笑道:“時間又這樣過了一年,百罰魔君忽然來到了名師家中,實現當年的諾言,而此刻楊偉峰和邪惡道也早就守候在這裡,他們三個恨不得將魔君碎屍萬段。百罰魔君卻還是不慌不忙,只要能打敗他,便可以拿回自己的法訣,名師率先上場,沒鬥到三十個回合,便被打敗了,而後楊偉峰上場,也是被打的慘不忍睹,最後邪惡道上場,他還好,挺了數百招,最後也是被魔君幹翻了。”
流形浮子見兄弟重點的地方沒有說出來,立刻忍不住插嘴道:“百罰魔君打敗這幾個人的時候都是以對方的法訣獲勝的,也就是說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陳楚面色驚訝道:“想不到他能分的這麼清楚,當真不容易,如果是我,肯定做不到這樣了……”
馬酪福子長吸了一口冷氣道:“這幾個人一開始跟百罰魔君單挑,都被打敗,而後邪惡道心中不爽,居然聯合另外三人一起羣毆百罰魔君,百罰魔君在荒山野嶺裡不知道有什麼奇遇,居然元氣大增,就算跟衆人混戰依舊不落下風,後來要不是邪惡道偷襲,他還不至於受傷,但是最後魔君還是突圍而去。”
雲房棟微微一笑道:“他既然受傷了,爲什麼這些邪惡道等人不去追蹤他呢?”
馬酪福子淡淡的說道:“百罰魔君擅長逃跑和隱匿,一般人哪有那麼容易就找到他。”
陳楚微微一笑笑道:“然後呢?”
馬酪福子淡淡一笑道:“從此以後世間總會有人將自己的法訣丟失,百罰魔君成爲了過街老鼠,最後他乾脆多年不出山。”
他哈哈大笑道:“這麼多年他躲在哪裡了?”
馬酪福子面無表情道:“根據前輩們的猜測他可能遠走化外了。”
就木和尚微微一笑道:“就算時隔那麼多年,他以前犯的案子總是會被人提起的。”
馬酪福子淡淡一笑道:“這是肯定的……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如今的百罰魔君實力暴漲,哪裡還有他的對手?他已經不再偷取了,而是直接去搶或者敲詐。”
陳楚面色狐疑道:“如果玄黃大陸的人羣起而攻之,他又能怎麼樣呢?”
馬酪福子道:“當時也確實有人聯合圍殺他的,但是一樣抓他不着,也即便是這樣,他總能抓到落單的。”
就木和尚微微一笑道:“想不到這人這麼牛叉,如果此人還在世間,老夫倒是想跟他結交一番。”
馬酪福子微微一笑道:“就這樣時間又過了數年,玄黃大陸衆人還是沒有找到魔君的下落,但是卻是無意中找到魔君隱藏秘籍的某一個據點,勉強找回了幾本失竊的書,當時那魔君心痛死了,於是打算建立一座宮殿,然後專門收藏自己偷竊來的法訣,他這一消息剛一傳出來,大陸再起動盪,許多人全部奔赴他的宮殿,魔君雖然實力強大,當時也是寡不敵衆。”
陳楚道:“雙拳難敵四手,那魔君恐怕要一番血戰了?”
馬酪福子淡淡一
笑道:“你說的或許有道理,但是當時場中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拼命的,很多人都只是吶喊,根本不願上去拼命,他們都只是去趁火打劫的……”
憨行浮子猛然接着說道:“百罰魔君的實力這麼強大,他們也不願意跟魔君硬拼,都只希望別人衝鋒陷陣,然後自己在後面沾點便宜,所以雖然當時人很多,但是都不齊心。”
馬酪福子微微一笑道:“不僅如此,那魔君雖然修煉成瘋,但是終其一生也沒有殺害過人,因此也沒人跟他有血海深仇,所以拼命的心都很淡漠。”
陳楚微微一笑道:“這倒確實是一個理由,那後面情況又怎麼樣了呢?”
馬酪福子呵呵一笑道:“百罰魔君當然不可能束手待斃,他當時就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就木和尚微微一笑道:“他的主意是不是很有意思?”
馬酪福子拍手讚歎道:“何止有意思啊,當真是妙極了,他讓這些玄黃大陸的修煉者前去搜羅一些奇珍異寶、法訣劍譜,只要他看的上眼,便可交換回本門的法訣。”
陳楚微微一笑道:“他這提議不怎麼公平啊,人家法訣被偷了,還要別人重新找東西來換,誰會答應啊?”
馬酪福子道:“當時確實有很多人不樂意,然後魔君又說話了,歡迎玄黃大陸中人前來明爭暗搶,只要有本事,都可以拿回本門的法訣。”
雲房棟微微一笑道:“他這話就比較的囂張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他不這麼說,也會有人打他的主意的。”
馬酪福子微微一笑,道:“嘿嘿,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你可以來搶,來偷,但是一旦本抓住的,那就任魔君宰割了……”
就木和尚微微一笑道:“這倒可以唬住不少實力低下的人,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馬酪福子微微一笑道:“後來他還召開了比武大會,魔君與比武的人同時使用一種法訣,如果對方勝利了,他也願意歸還偷來的法訣……”
陳楚微微一笑道:“此人當真奇才,偷學別人的法訣,實力反而比別人強大,這也給玄黃大陸敲響了警鐘,自己的法訣修煉的反而沒有外人精通。”
馬酪福子淡淡的說道:“其實他這樣做早就惹怒了很多人,只是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還想着辦法給別人留一條退路,倒也沒有逼的羣起而攻之。”
陳楚微微一笑道:“他的幾個辦法都是不傷和氣的,只是不知道其他人肯答應嗎?”
馬酪福子淡淡一笑道:“當時玄黃大陸中人也害怕把魔君逼急了,要是燒燬了自家的法訣那就虧大了,而且當時人人都有信心用自己的法訣打敗魔君,所以倒也沒有人反對。”
憨行浮子續道、“其實也不能說沒人反對,但是那百罰魔君聰明的很,審時度勢下立刻廢掉了幾個起鬨的人,便將場面鎮壓了下來。”
雲房棟微微一笑道:“這魔君實力倒是挺強大的,而且人很聰明!”
憨行浮子笑道:“接下來的便有四弟來說吧,我有點累了。”
柯姓夫子咳嗽一聲,淡淡的說道:“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魔君的宮殿也建好了,然後他每年都會舉辦比武大會,給人取回本門法訣的機會,可惜幾乎未嘗一敗,那些失敗的人不僅成爲了魔君的僕人,魔君還贏得了許許多多的珍寶,包括靈丹、法訣、孤本等等,他的勢力越來越大,宮殿的人口也越來越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