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可是電話還是沒有打通。
不過一會兒,那邊發來一條短信消息。
【靳南城:這個時候不適合打電話,我今天下午回來。】
看到這條消息以後,心裡總算是安穩了一些。
臉上也重新的浮現出笑容,掛在臉上就像是明月擁有了光輝,那麼的好看。
在前面開車的吳修見到這一幕也放寬心了,一路把人給送了回去。
回到家裡,顧溫暖換了蹩腳的高跟鞋,走進屋子裡。
十泉見顧溫暖回來了,連忙撲上來。“媽咪~”
“媽咪你怎麼現在纔回來,我好想你。”今天的十泉似乎特別奇怪。
這小傢伙換做是平常的話,現在和十安爭搶東西還來不及這個時候怎麼可能來抱她的大腿一定有貓膩。
把乖巧的女兒從腿上給拽起來以後,“十泉你想告訴媽咪什麼事情嗎?”
十泉雙手捧花放在臉頰上,眼裡閃爍着小迷妹一般的崇拜。
可是想到自己的‘大業’以後,十泉還是飛快的淡定下來。
從崇拜到冷靜這一堪稱光速的轉變讓人不得不捏把汗。
顧溫暖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只聽自家坑孃的女兒說:“我剛剛給爹地打電話,我們倆打賭我輸了,所以……”
“所以你輸了什麼?”顧溫暖好像關注錯了地點。
靳南城剛剛不方便接聽電話是在跟十泉通電話的話那還好至少不是外人,只是現在她承認有一些小嫉妒在心裡面。
十泉好歹也是自己的親女兒,再怎麼坑她也不會再坑了吧。
抱着這種你是我親生肯定不會把我害得太慘的心態,那纔是大錯特錯。
只見……十泉眼淚汪汪的說:“爹地說,今天我和十安都不能回家了……嗚嗚嗚~爹地好殘忍。”
這話……讓顧溫暖哭笑不得,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慢半拍反應過來的顧溫暖想到一件很嚴肅得事情,剛剛在臉上出現的笑容瞬間凝結了。
等等!
靳南城回來就回來了,幹嘛還要把孩子們都給忽悠出去,頓時心裡就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雙握緊十泉的肩膀說:“十泉,不哭,媽咪一定不會讓你們出去的。”
十泉一聽這話真的就不哭了,一本正經的說:“媽咪,我沒哭,我這是太高興了,爹地說我和十安可以去泳池派對,哪裡好多好多帥哥哥……十泉怎麼會哭呢?”
這話說完頓時讓顧溫暖的頭頂上飛過一串的句號烏鴉。
心裡很是無奈,別人的女人都是多麼可愛的小公舉,小公主……怎麼到了她這裡就是一個小花癡呢?
這是讓顧溫暖想不通的一個問題。
十泉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剛剛經過眼淚的滋養以後,眼珠就像玻璃球一樣大大的,細長的睫毛上沾着少許的眼淚。
身上穿着白色外套,上面印着一個一個的紅色草莓,一頭黑色的頭髮披到後腦,額前的碎髮用髮夾別好。
如果忽略掉這一臉的花癡的話,還真的就是一個靳南城的女翻版。
可惜……靳南城臉上的表情從來沒有這麼豐富多彩過。
看着乖張的女兒她不知不覺的又想到了靳南城,嘴角一抹輕笑。
十泉奇怪的歪着腦袋:“媽咪你笑什麼?看帥哥有錯嗎?”
“沒有笑十泉,剛剛是你看錯了。”顧溫暖露出銀白的牙齒,臉上褪去了少許的憂愁。
把十泉給送出去以後,顧溫暖想了一會兒。
給靳南城發送了一條消息……
【顧溫暖:可以早點回來嗎?】
手機叮咚響了一聲後,靳南城修長的手隨意的在桌上一撈,點開微信以後。
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就像是鐵樹開花一般讓旁邊兢兢業業收拾着文件的季陽差點手抖了。
艾瑪……這個時候真的是太嚇人了。
總裁你這麼一笑,感覺是要搞大事情。
靳南城明眸看着屏幕,回了一個“好”字,然後繼續開始手裡的工作,一張讓人無法挪移開目光的臉上自從剛開就帶着嘴角上翹的笑容。
季陽見了,問:“總裁你準備的復婚什麼時候才能讓夫人知道?”
這些天,靳南城根本就沒有出來幹好事……準確的來說,是沒有工作,一門心思的來個浪漫的求婚。
然後奉子成婚,辦婚禮。
這一切流程慢慢企劃過來,不知不覺的個把月就過去了。
嚴重的懷疑靳南城是處女座,從場地和以後得旅遊路線都親自的去跑了一趟。
連着天天的飛機做的像季陽這種常年四處跑的人都受不住了。
很想直接揪着顧溫暖的衣服說。
你這一輩子的老公還不是靳南城的話,我就代表那些花掉的鈔票懲罰你!
靳南城起身,清冷的說:“可以準備回去。”
整理一下手邊文件資料,靳南城就是還沒有想到在哪裡求婚會比較好。
這次,如果顧溫暖答應了話,就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從身邊離開,哪怕是一刻也不行。
這一邊的顧溫暖戴着口罩到醫院的檢查窗口投遞了自己的資料後很快又拿到一疊顏色各異的薄紙。
她拉了拉口罩,因爲之前那部校園劇的緣故,現在知名度就這麼被烘托上去。
現在走進醫院都不像以前那樣可以走着進來了,有一些麻煩。
但是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可能是她的錯覺,總感覺的自己得肚子跟四個月得差不多,雙手放在身體的兩側的時候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凸起。
她可能是真的太喜歡這個孩子了吧。
以至於都忘了可能是個死胎,就算口鼻都被矇住了,那雙眉眼一彎,仍能看的出甜蜜的笑意。
她去做完一套程序以後。
吳雪莉突然打來電話:“喂,顧溫暖你給回來一下,那檔綜藝節目我要跟你商量商量。”
商量那檔綜藝節目讓她不要去?
顧溫暖纔不會那麼傻。“如果關於什麼不讓我的去的話,那就免了吧。”
這檔節目既然已經邀請她去,就不信吳雪莉還真的能夠獨裁。
“我不管,你必須過來!不然的話我就撕了你的邀請函!”吳雪莉咆哮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