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這是犯規!”
陳天鬥指着他們罵了一句,隨即便側身一竄,躲開了那些靈鳥的攻擊。
他猛然轉頭看向了看臺,卻見那些各門派掌門,居然沒有一人宣佈這種行爲是犯規的。
而此刻,看臺上的靈君便是眉頭緊鎖,隨即對着身邊的寒真子問道:“寒城主,那西域女子和中原男子,不算是犯規的嗎?怎麼可以二對二?”
只見寒真子輕捋鬍鬚,笑道:“靈君啊,這一次的初賽選爲亂斗的方式,不僅僅是要考驗弟子們的基本功,還要考驗他們的應變能力,和與人配合的密切程度,能夠將對手的力量化爲己用,纔是一個聰明的修真弟子。”
“那這樣說來,這種戰鬥方式卻是可行的?”
靈君沒想到,這一次的北斗演武初賽方式,居然會這樣混亂。
寒真子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只要都是二對二,而不是二對一的局面,那就不會是違規的。”
雖然靈君已經明白了這一次的規則,但是臺下的陳天鬥卻漸漸怒從心中起。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西域女子和神劍宗的弟子,居然配合的天衣無縫,將陳天鬥和宇文仙兒逼入了絕境!
“喂!我說你!會不會打架啊!先打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招數實在是礙眼!”陳天鬥對着身邊配合極不默契的宇文仙兒喊道。
而宇文仙兒卻也是一臉怒容,怒道:“你這傢伙!牽制不住那神劍宗弟子,我怎麼對付那個西域女人啊!你看看人家的配合!”
“哼!你們兩個,還有心情在這裡吵架!看我萬劍歸宗!”
說罷,那神劍宗弟子便是將手中劍拳套在面前畫圈。
頃刻間,一道道幻影便在他的面前形成,竟是恍如實物,令那一道道幻影變成了真實的法寶一般!
只見那神劍宗弟子手臂隨風舞動,緩緩畫圈,而在最後右臂回到胸前的那一刻,突然一聲大喝!
“破!”
突然,那些懸浮在空中的幻影,居然全部合而爲一,竟是化作了一柄極其強橫的長劍,便是向着陳天鬥和宇文仙兒斬了下來。
“轟!”的一聲巨響,那長劍應聲斬落,頓時塵煙四起,竟是模糊了陳天鬥和宇文仙兒的視線。
“好機會!”
神劍宗弟子又是一聲輕喝,隨即便邁開了步子,飛身衝向了煙塵中的陳天鬥二人。
“嘭!”
突然間,在那濃濃的煙塵之中,竟是傳來了一陣悶響,彷彿什麼的東西發生了輕微的爆破一般。
那站在煙塵之外的西域女子忽地眉頭一皺,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片刻之後,煙塵散去,終於露出了那神劍宗弟子的身影。
只見此刻的神劍宗弟子,身體僵直,背向西域女子,全身微微顫抖。
“喂!你在幹什麼?”西域女子叫了一句。
可是,那神劍宗弟子卻是沒有迴應,依舊全身發抖,並不時傳來一聲聲**。
“呵呵!哈哈!呵呵呵哈哈哈!”
突然間,那神劍宗弟子竟是大笑了起來,笑的心花怒放,心中春色萌動!
接着,他慢慢的轉過了身,那一張紅撲撲的臉盤之上,竟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你!你這是!”
西域女子一怔,感覺此刻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彷彿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魔!
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在西域女子那豐滿的身體上掃動着。
忽然,那西域女子便是一愣,頓時面色一紅。
只見那神劍宗弟子的褲襠之下,竟是有一樣東西堅挺的豎立了起來!
“美女!嘿嘿嘿!美女!快來陪爺爺樂一樂吧!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快脫衣服!翹起你的屁股!”
說罷,那神劍宗弟子竟是向着那西域女子衝了過來,雙手撐虎爪狀,便是抓向了她的胸部。
“你這傢伙!突然怎麼了!”
就在西域女子震驚之餘,她突然發現,在那煙塵散去之後,那南巫女子身邊的傀儡,竟然發生了變化。
只見這傀儡栩栩如生的人臉上,微微張開了嘴巴。
而一陣淡淡的紫煙,便是它嘴裡緩緩的飄了出來。
“啊!是花枝傀儡!你這個白癡!中了幻術!快醒醒!”
西域女子立刻向後飛行數米,隨即翅膀一抖,便是射出了一根鋼鐵羽毛,刺入了那神劍宗弟子的大腿上。
可是那男人居然沒有片刻停留,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直直的撲向了西域女子。
“可惡!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轟!”
突然間,在這西域女弟子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撞擊感,接着便是一股怪力,將她狠狠的擊飛了出去,正向着那神劍宗弟子撞去!
“啊!”
西域女子一聲驚呼,正與那神劍宗弟子重重的撞在了一起,並且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上,似是有一樣堅硬之物筆直的抵上面,還帶着淡淡的溫度,很是奇怪。
但此刻,她已管不了這麼多了,轉頭望去,卻見陳天鬥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怎麼會這樣!他是什麼時候!”
還沒等她話說完,這西域女子便發現陳天斗的腳下,有一層白色的真氣浮現,並冒着絲絲白煙,彷彿他的腳底與地面劇烈摩擦過,瞬間提升了他的速度一般。
“是御行術!”
西域女子一怔,沒想到這陳天斗居然會這麼多的雜門功夫!
“嘿嘿!美女!快點把腿張開!爺爺我已經等不及了!唔….你的身體可真香啊!”
只見那神劍宗的弟子,居然邊說,邊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將那西域女子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他這一番作爲,竟是要當着衆多觀衆和參賽者的面,就要與那西域女子做親密之事!
這一刻,這演武場的一處角落,卻是引來了衆多人的目光,成爲了全場的焦點!
“哇靠!這一次的北斗演武這麼刺激啊!那小子怎麼連自己的牀上功夫都用上啦!真是好一場大戰啊!”
“我的天啊,咳咳!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了?看了這麼多次的北斗演武,就屬這一次真是太與衆不同了,難道這也是他門派的功夫?”
“對嘛!每次都是打打殺殺多無聊啊!這位兄弟才叫真正的比試!只是不知道那西域女人受不受得了啊!”
“要我說,這西域女人真是夠味兒!你看那身材,那容貌,換做是我,也早就將她撲倒了!”
一時間,在演武場的四面八方不停傳來了陣陣議論聲。
甚至還有人在場外起鬨,吹起了勺子,引得更多一臉羞澀的少女,想看又不敢看的,在指縫間偷窺那一抹春光。
“你快住手!你這該死的中原人!”
那西域女子似乎只擅長遠程戰,此刻被那神劍宗弟子壓在身下,竟是扭不過他的蠻力。
陳天鬥見此一幕,便是一捂眼睛,尷尬的說道:“哎!世風日下啊!”
可宇文仙兒卻是一臉期待的模樣,繼續從那花枝傀儡中釋放出了一陣陣煙霧。
“啪!”的一聲,不知從哪裡飛來了一塊石片,竟是將那傀儡的嘴巴打得瞬間合上,停止了煙霧的噴出。
宇文仙兒一怔,瞪着一雙明目向着場外看去。
只見那一名北斗演武的裁判,直直的盯着宇文仙兒,似是在示意她馬上停止自己的“小把戲”。
就在啼笑皆非的一幕發生的同時,那剛剛一臉神氣的西域掌門,便是滿面怒容,大聲罵道:“哼!那神劍宗的弟子怎麼是個變態!”
聽聞此話,神劍宗的掌門陸天陽便是面有不悅之色,反駁道:“您這樣說可就不對了,難道你看不出我那弟子是被南巫幻術給迷了心智嗎?”
西域掌門猛然轉頭,盯着陸天陽說道:“這南巫傀儡幻術,只是會製造別人心靈深處最渴望的東西,可是現在你看看你那弟子,竟是當衆**我們西域女弟子,你的徒弟都是些什麼人啊!”
“豈有此理!不要把事情推到我弟子的身上!是那南巫女子在搞鬼!”陸天陽心中一絲怒氣升起,便“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
“二位,你們這樣說就不對了,這可是你們兩個門派的弟子首先要兩人對兩人戰鬥的,說白了,一切都是你們挑起來的!爲何要怪我們南巫弟子?”
一時間,三國門派的掌門,竟是爲了這丟人之事爭執了起來。
而此刻,那寒真子與靈君,還有其他門派的掌門,卻是低頭竊笑,看樣子,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過了片刻,寒真子似是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便開口說道:“各位,這不過是場比試,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的,這南巫的幻術厲害,我們也都知道,罷了罷了,我們沒有必要爲這點事大動干戈不是嗎?”
聽聞此話,那三名掌門便是不服氣的看了看對方,接着便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坐回了椅子上。
“總之!神劍宗的弟子在我眼裡就是色鬼!變態!”天域神宗的掌門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