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在場證明與空間上的密室!

“相信大家都應該還記得,在張抗死亡的案發現場,當我們重播那捲錄音帶時,導致李強失控,而且當時他曾大叫‘是陳陽,是陳陽!’並且說有鬼魂索命!現在我想向大家詢問的就是:陳陽是誰?爲什麼會被李強認爲是鬼魂索命?這中間到底有沒有隱藏着什麼不爲我們衆人所知的原因?”

隨着華夢陽的問話,野外求生隊的隊員們臉色一下子全都變了,錢雅麗也顯的有些坐立不安。

看着錢雅麗、高磊、王興,華夢陽給他們施加了更大的壓力:“你們要明白的是,到現在爲止死去的兩個人,都是野外求生隊的隊員!這是必然的還是偶然?如果你們不將所知道的說出來,我們誰也無法保證兇手針對的目標是不是野外求生隊!”

到了這個地步,錢雅麗也無法保持沉默了,她吞吞吐吐的說:“其實我接手野外求生隊剛剛兩年的時間。而陳陽這個名字,我也只在隊內的隊員資料本上見過,他本來也是野外求生隊的五名隊員之一,但就在我接手野外求生隊的前一個月,他在一次野外的攀巖訓練中,因發生意外死亡!而且這之後,有一段時間甚至有陳陽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爲的流言傳出。雖然僅僅是流言,但在這之後,野外求生隊幾乎是斷絕了一切外界的活動,也因此這兩年來從沒有招收新隊員。本來我是想借這次集訓的機會,使野外求生隊東山再起,那知道……那知道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流言?意外事故?”華夢陽喃喃自語,並將疑問的眼光投向了高磊和王興。

高磊本來俊俏的臉龐現在看來有些慌亂,在華夢陽的注視下,他強做鎮定的說:“真……真的是意外!當……當時,誰也沒想到保險繩會斷,而陳陽因爲是吊在最後的一個,纔會墜崖身亡!”

華夢陽深深的看了高磊一眼,問:“當時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你能不能說清楚些?”

高磊用手拍拍自己的額頭,想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陳陽死的時候也是夏季,正巧是兩年前的這個時候!那次我們野外求生隊的五個人到山上進行攀巖的訓練,誰知道爬到懸崖的一半時,保險繩忽然斷裂,吊在最後一個的陳陽就這麼摔了下去。那個懸崖有數百米高,而且崖下是條十分湍急的山澗,根本沒有生還的希望!我們報警後,只到五天後纔在山澗下游的一個水勢較緩處發現了陳陽的屍體。而且他的雙腿可能是摔下懸崖時撞到了巖壁,整個腿骨都斷了,死狀十分的悽慘。但那次真的是次意外,我們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而且那是我們生平第一次見到這樣血淋淋的死人,給我們造成的衝擊很大!我可以理解李強的感受,因爲看到張抗死時血肉模糊的樣子,再加上他的雙腿被打的粉碎以及那可怕的錄音,我都可能會瘋掉!”

聽到了不愉快的往事回憶,王興忽然有些失神的說:“陳陽真的是個好人,他雖然從小就沒有父母,跟着外公一起長大,但他的個性開朗又樂於助人,還常常開解我這個不愛說話的悶葫蘆,我真的很佩服他!他平時最喜歡出迷語給大家猜了,像‘地平線下的日出’就是指他名字的諧音‘沉陽’!所以一聽到那個錄音,我就不由的想起那次如果不是……”

高磊忽然打斷了王興的話:“如果不是發生那次意外,如果他還活着的話,相信大家都會願意把他當做朋友!”被打斷了話的王興,擡頭看了高磊一言,一言不發的低下了頭去,反而傳來了他陣陣的抽泣聲。

高磊與王興的態度,顯然是還有什麼隱情沒有透露出來,華夢陽皺起了眉頭,考慮要不要繼續深挖。忽然江琪卻說話了:“當年陳陽意外身亡的事,學校裡鬧的沸沸洋洋,而且幾乎人人都說是事發三天之後才報的警,說不定這裡面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呢?而且事後警方還介入調查過這次事件,雖然調查結果沒對外界公佈,但據說有幾名學生被學校記了大過!這幾名學生是誰?爲什麼會被計過?爲什麼警方會介入?這些當時幾乎人人兼知的謠言到底是真是假,似乎只有問野外求生隊的人才知道了!”

似乎料不到江琪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高磊有些措手不及,只好有些尷尬的說:“那些真的都只是流言。雖然我們野外求生隊的隊員被記過是事實,但那也是因爲我們擅自行動而導致發生意外才被記過。而陳陽的死確實是個意外,事實上,最傷心的不應該正是我們嗎?”

聽到這裡,付玲玲有點意外的問王興:“以前發生過這麼大的事?怎麼你從來都沒跟我說?而且在我們二年級中,根本沒聽說過學校曾經發生過這種事啊?”

王興有點心不在焉的說:“當時……當時,發生了那種事,我連着幾個星期都沒睡個安穩覺,而你又在辦入學的手續,我又不想你擔心,所以就沒跟你說!再說了,我也不想多話。”

這時候,錢雅麗也說話了:“那時我是剛到北斗大學任教,當時的那次意外事件在校內鬧的很大,但恰好是學校的招生季節,我們大學一向和流星學園的生源競爭十分激烈,當時怕給學校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校方就將這次事件力壓了下去。後來的新生們幾乎都不知道曾發生過這樣的意外,就算是我這個新入職的老師,也只聽說了一點皮毛。”

江琪冷哼了一下:“大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冷酷,學生在你們的眼裡和利益沒什麼分別!”雖然語氣中透着股憤憤不平,但她那冰冷的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

接下來,華夢陽想繼續追問當年那件意外的細節,但錢雅麗似乎所知不多,再也問不出什麼。而當事人之一的高磊,卻像是在隱瞞什麼似的,只是一口咬定當年的事是意外,而王興則是沮喪着臉一言不發。而江琪不知道是不是大小姐脾氣發作,對華夢陽的提問愛理不理的,一副什麼也不想說的神情。而這之後,華夢陽所能瞭解到的,只是儘可能的知道了關於陳陽的生平。

陳陽是以極優異的成績考入北斗大學的,而且他品學兼優,學校成立野外求生隊就是因爲他的提議,而且最初的隊長也是他。陳陽不僅個人能力出衆,也很有領導能力,在地市級的比賽中連連奪獎,如果不是在全國大賽前發生那次意外,北斗大學的野外求生隊,說不定早就名揚全國了。陳陽從小就沒有父母,是由自己的外公陳洪照扶養長大。而他的外公陳洪照是當年中國第一批從事野外求生運動的人,可以說陳陽熱愛野外求生運動是受了他外公的影響。而對於認識陳陽的人來說,這樣一個優秀的學生意外身亡,是件十分可惜的事。

對陳陽的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後,華夢陽做了段總結性的發言:“從兇手留下的錄音帶和死者都被兇手刻意打斷雙腿模仿成陳陽死時的樣子,我們不難想到兇手行兇的原因,是和陳陽當年的死有關。兇手和陳陽有什麼關係我們無法斷言,但可以肯定的是,兇手必定是知道陳陽其人其事的人!”

“這麼說……”陳翔有點狐疑的打量着錢雅麗、高磊、王興、江琪四個人,畢竟只有這四個人才知道當年關於陳陽的事。

華夢陽搖了搖頭,說:“陳陽當年的事曾經鬧的很大,就算不是當事人,也很可能從別的途徑知道陳陽的事,僅從這一點是無法斷定誰是兇手的。而現在我想問的是,當張抗和李強被殺時,誰有不在場證明?”

“首先,我和天叢雲劍發現張抗的屍體大約是在8:30分左右,當時造成張抗致命傷的後腦,還有血在流出,因此張抗的屍體被發現時,距他的死亡時間不可能超過一刻鐘。因此我想問問大家,從8:15分到8:30分的這段時間,你們能不能證明自己當時在哪?在做什麼?”

陳翔有點爲難的說:“天黑之後,我就一個人呆在自己的帳篷裡了,直到你和天叢老大說張抗死了把我叫出來爲止,我都是一個人,怎麼證明自己在做什麼?”

而其他人的說法,也幾乎都和陳翔的差不多,反到是這時候能提出自己有不在場證明的人反而奇怪了。

華夢陽點點頭,說:“既然誰都無法提出張抗死亡時的不在場證明,那麼李強死時又是怎樣的呢?”

接下來是李清的陳述:“李強跑上山嶺後,大家也都先後追了上去。山嶺上漆黑一片,又跟本沒有路,大家只能四處摸索,不一會兒大家就都散開了。我差不多找了一個小時,纔在那個灌木叢裡發現李強的屍體,當時就害怕的大叫起來。最先聽到聲音趕過來的是陳老師,接着江學姐和付玲玲也先後到了,然後是高學長,再接着是天叢老師。他安慰我們不要害怕後,就開始觀察李強的屍體。不到一會兒,華老師你也到了。緊接着王興也到了,最後到的是錢老師和劉陳。誰也沒想到,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去找,卻只能找到李強的屍體……”

華夢陽安慰了李清一下,接着說:“李清發現屍體的時候應該是9:50,然後在大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所有的人都趕到了案發現場。由於李強的血液已經開始凝固,所以他的死亡時間應該是發現屍體時的半小時以前,在這段時間內,又有誰能證明自己的行蹤呢?

陳翔搔搔頭,有點爲難的說:“當時大家都在山嶺上搜索,不知不覺間都分開了,每個人都是單獨行動,怎麼能夠證明自己什麼時候在做什麼?”

衆人這次的意見自然也是和陳翔差不多,也就是說,在兩起兇手案發生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提出自己有不在場的時間證明!

華夢陽緩緩的說:“這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人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殺人嫌疑!”

“當李強被兇手殺害之時,因爲我們所有人都散佈在山嶺上,所以每個人都有做案的機會。但是,張抗的死,就有許多令人不解的地方了!”

“天剛剛黑時,氣溫已經開始下降,我和天叢雲劍就到帳篷外點火取暖,一直到發現張抗的帳篷起火爲止,我們都在火堆旁沒有離開。大家也都看到了,火光在這個黑夜中照出很遠,不僅山道上是清晰可見,連近岸邊的海面也被照的很光亮。而在天黑之前,只有張抗一個人的帳篷是紮在“V”字港的右邊,我們其他人都是在中間或右邊,那麼兇手是如何在這個狹窄的“V”字港岸邊,繞過我和天叢雲劍潛入到張抗那裡將其殺害的呢?如果說他是事先沒有回到自己的帳篷內而直接潛伏到張抗的帳篷處而侍機將他殺害,那麼他又是如何返回自己的帳篷呢?因爲在我和天叢雲劍發現帳篷起火過去看再到回來通知大家張抗的死訊時,所有人都是在帳篷裡!”

“如果兇手是在你們前往張抗帳篷處的路上躲着,等你們經過後再潛回自己的帳篷呢?”腦筋和嘴都比較快的付玲玲問。

“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岸邊的平地並不寬,最寬的地方也不過五六米,雖然今天天色很黑,但因爲路上碎石密佈崎嶇不平,十分不好行走,我和天叢雲劍拿着手電筒都是小心翼翼的前進,兇手如果是躲藏在半路上,不可能不被我們發現。要知道,這一路上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華夢陽否定了兇手可能藏在半路上潛回的可能性。

“如果是通過山嶺呢?山嶺上的峭壁雖然險峻,但不是完全不能攀爬的!”錢雅麗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華夢陽說:“峭壁就算是要攀爬,也不可能是徒手,而是要藉助工具,比如說攀巖比賽時所用的工具!”

聽到這裡,衆人不由又向野外求生隊的成員們投去了懷疑的目光,因爲大家都才聽說陳陽就是死於攀巖時發生的意外,換句話說野外求生隊的成員都受過了攀巖的訓練。

看到了大家的神情,華夢陽搖搖頭說:“並非如大家所想的那樣!事實上,大家來到細丫島時,除了隨身的行李外,所有的物品都是由學校安排的,而這其中並沒有攀巖用的工具。而攀巖所需的繩索、鋼釘、滑輪等用品是一個隨身包放得下的嗎?就算是有人事先在島上準備好這些工具,但想想看,我們發現張抗屍體到他死亡的時間頂多只有十五分鐘,有可能有人在這麼快的時間內攀爬上那座峭壁並收拾好所有的工具再趕回營地,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等着我們把死訊帶到?”

山嶺上的峭壁之險峻程度,大家是有目共睹,如果真有人能在十幾分鍾內完成這麼複雜的行動,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難道說,張抗死時,案發地點對我們來說是個空間上的密室?”總算是學生時代曾在推理研究社呆過,陳翔還記得一些名詞。

華夢陽沉聲說:“正是如此!我希望大家都要明白的是,這次的兇手殺人鬼‘地平線下的日出’,是經過精心設計後才進行了這個連續的殺人計劃。而他就靜靜的潛藏在我們的中間,繼續等待着機會將他那殺人的獠牙咬向下一個受害者!”

隨着華夢陽的話,一股強烈的不信任感瀰漫在了周圍的空氣中,每個人的心頭都有些忐忑不安,既無法相信身旁的人,又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個受害者,而這受害者又會不會是自己呢?

看着大家驚疑的面孔,華夢陽說:“我希望大家從現在開始,最好都待在自己的帳篷內不要四處走動。我們現在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全體呆在這兒等候外界的救援,不要給兇手再次下手的機會!”

由於無法找出到底隱藏在衆人中的兇手是誰,大家都是帶着不安而結束了這次的對話。在每個人都領取了一份食水後,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內。在每個人來領取食水的時候,華夢陽、天叢雲劍、陳翔、錢雅麗都不忘了叮囑大家:“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大家真的不知道,爲了以防萬一,食物和水儘可能的省着用吧!”

處理完了所有人的物品領用事務後,劉陳紅着一雙眼睛,看着華夢陽,似乎想對他說什麼,但又咬咬牙,轉頭走開了,隱隱的還傳來陣抽泣聲。

華夢陽心中一動,追上兩步問:“劉陳,你沒什麼吧?”

劉陳轉過頭來看着他,眼裡已經落下了淚花:“華老師?這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幾個小時前大家還在一起歡聲笑語,可是現在卻變成這樣?難道,難道兇手真的是我們自己人?”

華夢陽把頭往旁邊偏了一下,不敢看着劉陳的眼淚,輕聲的安慰她說:“事情已經發生,我們是無法逃避現實的。我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要堅強的活下去!因爲任何生命都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消逝!”

劉陳看着華夢陽,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向他點點頭,一句話沒說的離去了。

旁邊看了半天的天叢雲劍湊了上來:“這個女孩子,哭鼻子的樣子到是和愛永很像!”

“那裡像了?愛永可是比她厲害多了!”

“呵呵,你這老小子不會是春心動了吧?”

“別胡說,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開這種玩笑?”

看到華夢陽有些生氣了,天叢雲劍只好擺出一副正經臉色說:“那好,轉入正題,你對這次的兇案有什麼看法?廢話就別說了,直接說你剛纔沒當衆說出來的!”

“唉,其實你應該明白,雖然我說張抗的死是個空間上的密室,但這個空間上的密室卻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天叢雲劍搖搖頭說:“你不用指望我,老實告訴你,就算是我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完全若無其事的辦到出入這個空間上的密室!因爲有兩個難點是我所無法做到的。”

“你指的兩個難點是潮溼和寒冷吧?難道說,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潛伏到兇案現場?”華夢陽苦苦思索。

“應該不會,只不過是兇手使用了某種不爲我們所知的方法可以克服這樣做的難點!而這個方法是什麼,很抱歉,現在我還沒什麼頭緒,只能說當我們想通這點時,兇手的真面目也就昭然若揭了!”

“不爲所知?昭然若揭?你這不是廢話嗎?”

“廢話?如果真是廢話的話,我到是想對那個殺人鬼說說,我都沒法做到的事他又是怎麼辦到的?這個‘地平線下的日出’還真是給出了一道難解的秘題啊!”

正當華夢陽和天叢雲劍在大傷腦筋之際,李清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咦?是你。有什麼事嗎?你這樣一個人走動可是很不安全的!”看到李清忽然出現,天叢雲劍不由關心的問。

“天叢老師、華老師,其實有件事我不知道應不該說。”李清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華夢陽和天叢雲劍互看了一眼,相互間點了點頭,由華夢陽說:“如果是和兇案有關的話,我們很希望你能說出來!”

李清有點吞吞吐吐的說:“其……其實是,在上山嶺找李強時,我們幾個女生是最後上去的。我看……看見走在最後的江學姐,拿走了那個隨身聽!”

“隨身聽?”華夢陽和天叢雲劍一起問。

“是……是的,就是那個播着恐怖聲音的隨身聽!”李清看着華夢陽和天叢雲劍一臉的驚訝,吞吞吞吐的說:“我不是懷疑江學姐有什麼問題,只是覺得她拿走那個隨聲聽太奇怪了。而且,那個隨聲聽本來就是張抗的,我在船上看到他用過。我想不出江學姐有什麼理由要把這個隨聲聽藏起來。”

“你是說,這個隨聲聽是張抗帶來的?”華夢陽眼睛一亮。

“是……是啊。我的記性很好,在船上我看到張抗把這個隨聲聽拿出來的時候,右上角的商標缺了一角。而在張抗兇案現場的那個隨聲聽,也是這樣,我想我肯定沒有看錯!”

得到了李清的肯定答覆,華夢陽和天叢雲劍互相對視了一眼,在那一瞬間,他們隱隱約約似乎觸摸到了案件的某個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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