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剛剛煮好的奶茶!”兩人正嘰裡呱啦的交流勞拉這段時間的冒險旅程時,索菲婭提着一個大鐵壺走了進來。
“謝謝你了,索菲婭!”亞倫接過鐵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淺淺的啜了一口,感覺味道和自己上上輩子被高原喝的味道差不多,這個更甜一點。
“好喝,甜甜的,真棒!”滿滿一杯灌下去,亞倫舒舒服服的長出一口氣。
“你就不能給我也倒點嗎?我的便宜都被你佔完了!”勞拉舔了舔自己乾癟的嘴脣,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目光。
“不要瞎說,我那是給你檢查身體,什麼佔便宜,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亞倫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你現在受了傷,應該多喝熱水!”
“我……”勞拉很想拿起弓箭給這個傢伙來一箭。
“我倒,別急,別急!”看到對方氣呼呼的,亞倫果斷選擇了妥協。
“對了,你來西伯利亞就一個人?”
“不,還有約拿,但是在雪山的時候我們分開了,我的無線電也壞了,我和他已經失聯整整五天了!”
“這可不妙,薩摩亞廚師要變食物了!”亞倫抓了抓自己剃得乾乾淨淨的鬍子。
“先等你完成治療,然後我們去營地,你對這一塊還算熟悉對吧!”
“對,索菲婭也非常熟悉的!”
“但我們要做的事有點危險,你確定要讓他們來?”
“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嗎?”索菲婭臉上帶着一絲嗔怒。
“只是不想讓你們受到什麼附帶損傷!”
“我們可不怕犧牲!”
“不怕犧牲是可不是好事,想想你的家人,族人,索菲婭,你會發現,活着是一個非常美好的事!”
“但……”索菲婭還想爭辯幾句,卻被亞倫攔住了。
“這個事我們以後慢慢說,勞拉,穿衣服,收拾裝備,跟我走,索菲婭,箱子裡有抗生素和消炎藥,你分給你的族人吧,還有,這幾把武器也留給你們!”亞倫指了指箱子,接着又把自己之前在各種任務裡隨手撿來的幾桿ak系列的武器放在牀鋪旁。
“謝謝你!”索菲婭看着那幾支步槍,感激的說道。
原住民也不是沒有槍械,但那還是之前蘇聯時期,從勞改營的廢墟里搞到手的,那些步槍要麼已經生鏽,要麼膛線都快磨平了,有的槍托還是斷的。
從索菲婭的口中得知剛剛那個風風火火衝過來就是爲了救他馬子(原住民語)的灰髮男人要走後,一衆因爲戒嚴無聊到爆的原住民們紛紛聚在屋子外看熱鬧,在得知這個小夥子給大家留下了藥品和武器後,原住民立馬熱情從自己家裡拿來各種各樣的吃喝特產塞給亞倫,亞倫看着這些熱情的大爺大媽,只能收下,順便再把包裡帶的巧克力什麼的分給那些看熱鬧的孩子。一時間,整個聚落熱鬧無比。
“小夥子,要不再留一下吧,勞拉傷還沒好吧!”摩西長老熱情的拉着亞倫的手,希望他多留幾天,再給部落留點什麼好東西。
“您別急,我回去會和俄羅斯政府軍協調一下,給你們再送一些生活物資和武器彈藥,其實如果你們聽他們的話,離開平原也挺好的,守着這些遺蹟,又有什麼用呢?”
“這些信仰!”摩西長老看着亞倫,“也是諾言!”
“我明白了,那麼我先告辭!”
“再見!”
回去的路亞倫特意挑了一條不好走的,特別崎嶇的路,不是因爲只穿着厚絨衣沒有內內的勞拉,而是他想看看風景,畢竟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擁抱大自然的。
“臭流氓!”開回基地後,勞拉就像屁股着火一樣的跳下車,順便給了亞倫一巴掌,接着就被野戰醫院的護士帶進了病房做檢查,而亞倫則直奔大樓,他還不清楚福爾摩斯之前問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嘿,活計,亞倫,是我,約拿,嘿!”
又是早上的老地方,一個穿着俄軍迷彩服的黑皮膚男人正衝亞倫揮着手。
“這特麼什麼鬼?”亞倫頭一轉,發現正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約拿。
“你怎麼在這裡?”亞倫走過去,隔着站崗的俄羅斯士兵問道。
“我肚子餓了,想混點吃的,就偷了一件他們的軍裝,想混進來吃東西!”
“你可真是個天才!”亞倫已經想到了冒充成俄軍士兵的約拿是怎麼被發現的了。
“想聽個笑話嗎?”
“你先放我出去,等等,什麼笑話?”
“美國爲了打入俄羅斯內部,下了大力氣培訓間諜,一名美國間諜完成了培訓,他的酒量要比韃靼人還要大,他的踢踏舞要比哥薩克人跳的還好,但他還是被發現了,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因爲俄羅斯沒有黑人!”
“我不是黑人啊!”約拿臉上一副生無可奈的表情。
“我知道,但是他們分不清薩摩亞人的古銅色和黑人的區別!”
“那你先放我出來吧!”
“等等,我問問他!”亞倫看向那名站崗的士兵。
“達瓦里希,這個是我認識的一個人,能把他放出來嗎?”
“不好意思,先生,這需要上尉的命令!另外,我糾正您一下,在蘇聯軍隊,是有一名黑人工程兵的!”
“呃,謝謝你,我知道了!”
“他說不行,你先在這呆着,待會我讓勞拉過來給你送個毯子,等我忙完工作,再來救你!這個巧克力你先拿去吃!”
“好吧,謝了兄弟!等等,你和勞拉怎麼在一起的?”約拿突然抓住了重點。
“她受了傷,差點見了上帝,我把她拉回來了,現在她正想着怎麼以身相許的報答我呢!”亞倫大言不慚。
“嘿,小子,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約拿一聽,嗨呀,好氣,他可是把勞拉當妹妹的,結果有個憨批敢這麼調戲她,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你又出不來,能拿我怎麼辦?”亞倫做了一個鬼臉,就一拍屁股,走向了主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