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有給她開脫罪名,因爲她本來就沒有罪。”池中天笑着說道。
“沒罪?哼哼,有罪沒罪,可不是你說了就能作數的,龐大人一向對武林勢力非常反感,說不定那關紫漁就是想除掉龐大人。”葛輝似笑非笑地說道。
“哈哈,這話,葛大人心裡最清楚是真還是假了,當然,葛大人若是能瞭解的話,那關紫漁自然也就沒罪了。”池中天說道。
“說來說去,本官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請葛大人高擡貴手,放了關紫漁,至於真兇,我會協助葛大人去找,找到之後,我會親自交到葛大人的手中,這功勞,自然也是葛大人的。”池中天說道。
“真兇?”葛輝擡高聲調說了一句。
“沒錯,真兇,您肯定知道關紫漁不是真兇,之所以抓她,無非就是想有個交代罷了。”池中天答道。
這句話,彷彿戳破了葛輝的心事一般,一時間,葛輝還真沒什麼話好說了。
“池公子,既然你話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也好,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如果能把真兇給本官抓回來,那麼本官一定放了關紫漁,可若是三天之後你交不來人,那麼就對不住了,本官可就要公事公辦了。”
葛輝之所以答應給池中天這個面子,其實也是想佔池中天個便宜,其實葛輝心裡明鏡似的,關紫漁是肯定不可能指使手下的人在衆目睽睽之下殺害兩個朝廷命官的,但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所有人都指認是關紫漁指使的,因爲葛輝沒有辦法。
但現在,如果池中天肯幫忙去找的話,那事情就會簡單不少。
能找到真兇,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葛輝和關紫漁也沒有私仇。
“好,葛大人痛苦,這事情就這麼辦了,葛大人放心,三天之內,我一定把真兇給您抓來!”池中天堅定地說道。
“還有,龐大人和展將軍的屍首,現在什麼地方?”葛輝接着問道。
“這個我還不清楚,不過,應該在關家之中。”池中天說道。
“哦,你最好回去問問清楚,儘早把兩位大人的屍首給送回來,我還要讓仵作驗屍。”葛輝答道。
“沒問題,這件事您儘管放心。”
“對了,一直還沒問你,你和關紫漁是什麼關係?”葛輝突然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和關紫漁,是好朋友,當然,除此之外,她也是我的護衛。”池中天答道。
“哦,那看起來,你在武林中地位也是非凡啊。”葛輝說道。
“這個就不便多說了,葛大人,我先告辭了,三天之後我再來!”還有,就算
說完之後,便告辭離開了。
回到關家之後,池中天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三天?師兄你莫不是瘋了吧,三天的時間去哪裡找人?”傲霜雪焦急地說道。
“不怕,我相信西索阿瑞肯定還沒有走,先別把我來了的消息傳出去,還有,如果找不到西索阿瑞的話,那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池中天說道。
“別的辦法?”傲霜雪好像不太明白。
“沒錯,其實你不要以爲三天很短,我猜測,三天之後可能總督府就會派人來了,一旦讓總督府介入了之後,紫漁就更麻煩了,所以我們必須在這幾天之內,把事情辦妥。”池中天說道。
“師兄,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傲霜雪問道。
“讓人放出消息,就說紫漁被官府關起來了。”池中天說道。
“你的意思是,引西索阿瑞他們出來?”馮破山在一旁說道。
“沒錯,現在必須得賭一把了,如果西索阿瑞不出現的話,那我只能動用朝廷的力量,救紫漁出來,不過那樣的話,我會有很大的麻煩。”池中天說道。
“朝廷的力量,你不要輕易動用,還有,無論如何你也不能給你自己惹來麻煩,你要是都有了麻煩,他們就更沒指望了。”馮破山說道。
“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是那有什麼辦法,我是最怕咱們的人和朝廷之間有了仇。”池中天有些苦悶地說道。
“中天,不如這樣,你能不能找個人去頂罪?有沒有合適的人?”馮破山接着問道。
池中天微微搖了搖頭道:“找人頂罪的話,很難找到合適的人,再說了,也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去糊弄的。”
“唉,這個西索阿瑞,真是心狠手辣,殺了人,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馮破山惱怒地說道。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該來的遲早要來,現在就這麼辦吧,霜雪去讓人傳消息,馮前輩你還是踏踏實實的養身體。”池中天說道。
“好。”
......
“父親,大喜之事啊!”
黃昏之時,在瀘州城南一家小客棧中,西索納德正興沖沖地往一間屋子裡闖去,一進門就着急忙活地叫上了。
“什麼事!喊什麼!”西索阿瑞正盤腿在牀上休息,聽到聲音之後,很是不悅。
“父親,我打聽到一個消息!”西索納德還是興奮地說着。
“說!”
“父親,關紫漁被抓了!”西索納德笑着說道。
聽到這個消息,西索阿瑞的頭微微一頓,接着問道:“確切嗎?”
“確切,人都已經抓走了。”西索納德說道。
“嗯,很好,這樣一來,關家就會大亂了。”西索阿瑞的語氣中,終於透露出了一絲喜悅。
“父親,您說這也怪了,人也不是關紫漁親手殺的,爲什麼抓她?”西索納德疑惑地問道。
“廢話,她是關家的掌門,出了這種事,她是首當其衝的。”西索阿瑞說道。
“唉,這下子,關家可算是倒黴了,父親我真是佩服您,您在一瞬間都能想出那種辦法!”西索納德由衷地感嘆道。
“行了,廢話就少說吧,準備準備,我們還得去一趟關家。”西索阿瑞說道。
“這一次去,是不是要去把東西給拿出來?”西索納德問道。
“那是當然。”西索阿瑞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