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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媽咪 龍鳳寶寶不好惹,真相 官術網

誰把我保釋出來,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秦心蕊笑得冰冷,“我以爲對你來說都一樣,一樣的讓你寢食難安(重生成山)!”

“笑話!”

孟靜襄亦冷眼看着她:“你是不是被保釋出來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懶

瞧啊,說得多無情!

不過,當初她會去撞孟夫人,也是因爲她不想讓孟悅歌好過!

既然她們不過是合作關係,秦心蕊對她的無情,也不再意外。

“對,你說的對,”

她自嘲:“寢食難安的人,應該是我纔對…”

說着,她逼上前兩步,壓低了聲音:“我纔是那個要擔心的…你知道嗎,我時刻都在擔心你爲了推卸責任,而把一切都賴在我頭上…”

因爲她壓低了聲音,孟悅歌聽得不是很真切。

悄悄的,她又往前走了幾步。

正好這邊有個空停車位,她用前面一輛車的車頭作掩護,趴蹲在了前輪胎邊。

這個位置很好,她們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

“什麼推卸責任?什麼賴在你頭上?”

孟靜襄竟然反問:“你做了什麼,我可不知道,你少在我面前胡言亂語!”

她開始裝糊塗了!

這是不是代表她已有更加高明的計劃,可以讓以前的一切曝光後,自己卻能金蟬脫殼?!蟲

“孟靜襄,你省省吧!”

她的自作聰明,當別人都是傻子這一套,秦心蕊根本不放在眼裡:“你想要推卸責任之前,也要問問我答不答應!”

她可不像孟悅歌那樣好欺負,好矇騙:“我一個人就能將孟夫人給謀害了?沒有你的幫忙,我怎麼能夠把時機抓得那麼準?”

什麼?

孟悅歌狠狠一怔,不敢相信。

“秦心蕊,你在胡說什麼?”

孟靜襄出聲了,音調卻是異常的冰冷。

她的反應怎麼不是激烈的反駁?

秦心蕊口中的“孟夫人”也是她的親生媽媽啊!

被人污衊傷害了自己的親生媽媽,難道她不應該激動,不應該反駁嗎?

爲什麼,爲什麼她卻是冷冷的反問,一副王牌在手的模樣:“秦心蕊,你這樣胡言亂語,有誰會相信?哼,你有什麼證據?小心你證據不足,不但別人不會相信,還會說你是一隻瘋狗亂咬人!”

聞言,秦心蕊臉色微變,沒說話了。

以爲她是被孟靜襄說中了要害,孟悅歌暗中也鬆了一口氣。

秦心蕊果然是在胡言亂語,姐姐心裡再怎麼恨,應該也不會做出謀害媽媽的事情。

“沒話說了吧?”

孟靜襄冷哼,“以後少來煩我!”

說完,她用肩頭撞開秦心蕊,越過她身邊,便要離去。

“孟靜襄!”

還沒走出兩步,秦心蕊卻又再度出聲。

這一次,她的聲音不再激動,而是透着寒心的清冷。

她剛纔沒再說話,是因爲她不想再與孟靜襄做這些無謂的爭辯。

對於孟靜襄來說,什麼辦法都沒有比直入主題更好。

“你走吧,離開這裡!”

她要求,“你離開這裡,把所有的秘密都帶走,以後都不要再回來(濁世狂想曲)。”

笑話!

你憑什麼要求我走?

孟靜襄懶得跟她說,繼續往前走。

然而,又走了不到兩步,一個異樣的聲音突然響起:你真的願意幫我這個忙?其餘的一切我都可以安排,只要你…

這不是秦心蕊的聲音,而是她自己的聲音!

不是她此時此刻在說話,而是當初在籌謀如何謀害媽媽時候,她們兩人的通話錄音!

“秦心蕊,你…”

她轉身,眼裡閃過一絲駭然!

卻見秦心蕊臉上掛着猙獰的冷笑。

她的手高舉着錄音筆,讓聲音四散開來,讓她能夠聽得更加清楚。

---明天我會派人跟蹤我媽媽,然後隨時報給你詳細的行蹤。

另外,我會給你準備一輛車,放在…---

不要再放了不要…

孟悅歌痛苦的掩住了臉,身子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靠在了輪胎旁。

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

一切不都是秦心蕊爲了報復她,爲了讓她痛苦,纔會讓媽媽受到傷害嗎?

爲什麼,爲什麼安排這一切的,竟然是姐姐!

“秦心蕊,你住手,你住手…”

孟靜襄大怒,手臂一甩,隨身包便衝她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秦心蕊躲開了。

隨身包砸在車子上,引起防盜系統的反應。

頓時,安靜的停車場只聽得警報聲大作,秦心蕊和孟靜襄本能的愣了一下。

孟悅歌則漸漸回過神來,餘光裡,兩道車燈突然打來。

是一輛車子不知什麼時候開了進來,想要停入她此刻藏身的停車位。

見有個人竟然蹲在旁邊的車輪胎旁,車主不由疑惑的按下了喇叭。

“滴滴”兩聲,徹底將孟悅歌驚醒。

慌亂中,她一時沒有防備,竟然站起身來。

而這兩聲喇叭,也讓秦心蕊和孟靜襄回過頭來。

兩邊怔然對視一秒,孟悅歌首先反應過來,拔腿就往外跑去。

“孟悅歌!”

秦心蕊大驚失色!

孟靜襄眼露殺機:“還愣着做什麼,追不上她,我們兩個都得死!”

照她藏身的位置看,她們兩人剛纔說的話,一定都被她聽見了!

秦心蕊知道事情嚴重,也趕緊隨孟靜襄往外追去。

孟悅歌使勁的跑,孟靜襄兩人則死命的追,還沒跑出小區,她們之間的距離已沒差多少。

孟悅歌跑到小區外的馬路,正巧見到一輛的士車路過,便伸手要攔。

孟靜襄已追來了:“孟悅歌,你站住!”

說着,她使勁撲上來,若不是孟悅歌急急退後躲過,已經被她抓住了。

孟悅歌只能繼續跑。

她知道自己絕不能被她們抓到,從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清醒和冷靜,她已經明白。

爲了自保,孟靜襄和秦心蕊可以做出任何事。

可爲什麼,道理能夠想明白、想透徹,淚水卻情不自禁的滾落滿面。

漸漸的,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了。

只好擡手抹一把淚水,不小心一個踉蹌,竟然摔倒在地。

“孟悅歌!”

孟靜襄大步跨上來,一把揪起她的衣襟:“你竟然跟蹤我!”

孟悅歌也不害怕,也許,她的心只是痛到麻木了。

“不跟蹤你,什麼時候才能知道?”

想起媽媽至今昏迷未醒,她對這個姐姐已然絕望:“孟靜襄,那是你的親生媽媽,爲什麼…爲什麼你能這麼做?”

眼眶裡的淚,是爲媽媽而流。

如果她知道了,心裡該有多麼的難過!

聞言,孟靜襄微微一怔,繼而冷笑:“你不是我,永遠也不會知道我的感受…”

“你的什麼感受…”

孟悅歌陡然明白了些許:“你以爲媽媽不愛你嗎?”

“她如果把我當女兒,怎麼會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你(神武天驕)!”

財產!

聞言,孟悅歌心思翻涌,氣苦難當,“孟靜襄,你真是個…”

“放開她!”

話未說完,突然一聲怒喝。

隨着一聲緊急剎車,十來個人從不遠處停下的車上魚貫而出,往這邊跑來。

孟靜襄一怔,立即反應過來,揪着孟悅歌衣襟的手一轉,厲聲喝道:“誰敢過來!”

說着,她飛快的將孟悅歌拖在了大樹旁。

“都給我退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的手狠狠扯着孟悅歌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抵在樹幹邊。

她的用意很明顯,誰要敢上前來,她就抓着孟悅歌的腦袋往樹幹上撞。

這一撞,就算不撞暈,也得頭破血流。

“孟靜襄,放開她!”

突然,是拓跋熠衝上前兩步,用槍指了過來。

只是,孟靜襄似並不害怕,反而冷冷一笑:“不如你打死我好了,但你要是不敢開槍,就別裝腔作勢!”

“你…”以爲他不敢?

拓跋熠心中大怒,眼看着食指就要扣動扳機。

“不要開槍,不要!”

孟悅歌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阻止。

她知道拓跋熠會開槍,但她始終不忍親眼看到孟靜襄飲彈!

顯然的,孟靜襄也知道這一點。

看着拓跋熠手邊的猶豫,她得意的冷笑,抓緊了孟悅歌的力道又多了幾分。

“你們都退後!”

她大喊,一邊抓着孟悅歌想要後退。

忽地,她只覺自己後腦勺赫然一痛,一個冰寒的聲音至她頭頂上方傳來:“放開悅歌,我讓你走!”

司徒瀚!

她渾身一顫。

她只顧着威脅前面的拓跋熠,竟忘了提防身後有人!

可是,司徒瀚和孟悅歌不是因爲收購的事情,關係決裂了嗎?!

她沒有立即放開孟悅歌,只問:“你說真的?”

不太敢相信,畢竟拓跋熠可能不會聽他的!

“要滾快滾!”

司徒瀚低喝:“再慢一步,我也許改變主意(草芥人生)!”

說着,他果然放開了鉗住她後腦勺的大掌。

看來他果然打算讓她走!

心知這個機會不可錯過,她仍是想問:“爲什麼?”

沒有回答,感覺到的只是司徒瀚駭人的目光,在做着最後的警告。

她心中森然,再不敢多問,放開孟悅歌后,便狂然朝前奔去。

“站住!”

見狀,拓跋熠立即想要去追,卻被司徒瀚攔住了。

“司徒瀚,你做什麼!”

他怒吼,“你放她走,是想再給她機會傷害悅歌嗎?”

聞言,司徒瀚轉睛看了他一眼,脣角撇出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是放走了她,但並不是因爲同情與可憐,亦非手下留情。

他放走她,是因爲不想讓她這麼容易就---死!

“你們…”

突然,孟悅歌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兩人一愣,不由而同的皺眉。

但聽孟悅歌繼續問道:“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跟我媽媽的事情有關?是不是…?”

所以他們纔會這樣在暗中緊緊的保護着她,只要她有危險,便會在最快的時間出現。

“悅歌…”

拓跋熠知道藏不住了,只得承認:“你不要生氣,我們只是怕你擔心…”

也怕你傷心(帶着技能闖異界)!

後面這句沒說出來,因爲他們費勁苦心,卻還是讓她傷心了。

“你們怕我擔心…可是…”

她說着,面色頹然:“可是…你們還能瞞我一輩子嗎?”

說着,她的淚水已將臉龐浸溼。

拓跋熠看着心痛,正想伸手爲她拭去淚水,司徒瀚已蹲下身去將她抱住了。

“對不起,悅歌…”

他緊緊的抱着她,任由她在懷中哭泣:“不要傷心,有我在,沒事的,沒事的…”

看來,之前八卦雜誌上傳言的一切,都是假的。

拓跋熠不知道自己是該放下擔心,還是拾起傷心。

此刻,他能做的,只能是拍拍司徒瀚的肩,然後帶着自己的人,撤走了。

司徒瀚先將她抱上了車,又走到另外一輛車前吩咐了幾句。

回到車上時,她已經停止了哭泣,呆呆看着窗外。

“悅歌…”

他伸手爲她順着額前的亂髮,嘆息聲裡有着微微顫抖:“你也真夠大膽,一個人就敢跟來這裡…”

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知道秦心蕊被“軟禁”的酒店(妖仙緣)!

他本來已回到了別墅,接到手下的報告,說她還沒有回家,他才起了疑心。

還好暗中跟蹤秦心蕊的手下看到了她,否則他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及,在孟靜襄發瘋之前爲她將危險解除。

想到這裡,他還是一陣陣後怕,爲她順着髮絲的手,竟也顫抖了。

“悅歌,”

他搖搖頭,幾乎是哀求着說:“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好嗎?”

聞言,孟悅歌看了他一眼,忽然問:“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司徒瀚微愣。

但聽她繼續道:“二叔爲什麼要去找秦心蕊?秦心蕊不是被你‘軟禁’,爲什麼今晚又能這樣自由的跑出酒店”

“…孟靜襄既然可以狠下心來傷害媽媽,她是不是還做了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比如,那次她和司徒言墜海,車身爆炸的事情。

“司徒瀚,”

她看着他,雙眼泛着血絲,已流不出淚水:“你都告訴我吧,我…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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