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了總裁之位
--司徒集團艱難度日,割地求錢風光不再--
一夜之間,各大媒體的報紙像是被某種病毒感染,以讓人目瞪口呆的速度迅速,將這條消息在這個城市傳播開來。
孟悅歌還沒起牀,便被媽媽用焦急的聲音叫醒了。懶
她匪夷所思的拿過報紙看了,卻不明白其中聯繫。
“媽媽,”她只覺得奇怪,“他們幹嘛要亂造謠啊?”
她不懂,他只不過把屬於公司的一塊地便宜賣給了別人,爲什麼媒體就要說得這麼不堪?
還有,這件事媒體是怎麼知道的?
“現在股市不太好,”
孟夫人皺眉道:“一有點風吹草動,大家就草木皆兵。”
現在股市還沒開市,她不敢猜測,開市後會是什麼情況!
孟悅歌一愣。
幾個月的公司也算沒有白待,她漸漸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夫人,二小姐,”這時,一個傭人來到了房間門口:“司徒先生來了。”
他來了?!
聞言,孟悅歌又驚又奇,也不顧自己還是穿的睡衣,便跳下牀跑了出去。
剛走出房門,那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視線裡。
“悅歌!”
他快步走過來,似有話要說,卻被她一下子抱住了。蟲
“對不起對不起…”
但見她雙眼含淚的看着他:“都是我…我連累你了…”
司徒瀚微怔怔,便知她是看到報紙了。
心中一動,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臉色卻苦悶下來:“你看到報紙了?剛纔家裡又打電話來催我回去,我不想回去,就跑到你這兒來了。”
孟悅歌抹了一把淚,咬脣道:“我陪你回去!事情是因我而起,伯父要怪怪我好了,我不要他再…”
她堅定的搖搖頭,“我不會讓他再像上次那樣對你的。”
司徒瀚捧住她的小臉,“可是,他可能會不讓我做總裁了,我以後…沒那麼多錢,也沒那麼高的地位了…”
聞言,孟悅歌的淚眼有些猶豫。
她低頭想了一會兒,又看看他:“那怎麼辦…”
她慌亂的抓抓頭髮,她記得樑助理說過,他需要這個總裁之位來牽制二夫人!
現在如果沒有了這個位置,他和司徒言是不是就要被二夫人欺負…?
想到“欺負”這兩個字,她不禁又擡眼看了看他。
怎麼看也無法把他跟“被人欺負”這幾個字聯繫到一起啊!
“沒關係!”
頭髮越抓越亂,她索性不抓了:“我們把司徒家的財產都讓給她好了,以前我和無憂無慮在美國,也一樣生活!”
心裡有了解決的辦法,她的眼淚便止住了。
只看着他,看他願不願意跟她們一起過不那麼奢華的日子。
司徒瀚被她大義凜然的眼神給逗笑了,“悅歌…”
他用額頭碰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司徒家的財產,我也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
他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殘淚,“我給你打電話沒開機,就過來了。就知道你看了報紙,一定心裡難受。”
她一愣,呆呆點頭。
她確實有點難受,不過:“這麼早就過來,你是不是開了快車?”
現在纔不到七點呢,從公寓過來這邊,正常開車速度是一個小時!
除了開快車,沒別的解釋。
“我不開快車趕過來,只怕現在有個人要自責得不想見人了!”
他說着,脣邊終於忍不住泛起笑意。
她一呆,才明白他剛纔那些話,原來是故意逗她的!
“你…你怎麼這樣?”
她捏拳狠狠的捶了他一拳,扭身便要走。
“悅歌!”被他一把抱住了。
視線裡,傭人還站在房間門口,正望着他們發笑呢!
是了,這還是在走廊裡呢!
旁邊就是無憂無慮的房間,他們現在差不多也該起牀了。
孟悅歌臉色不由地緋紅,又只能低聲道:“快放開我,別鬧了…”
“不鬧!”他親了一下她的粉頰,“我們去看無憂無慮。”
說着,他把她拉進了孩子的房間。
自己房間有傭人和媽媽正站着呢,孟悅歌也只好順着他,走了進去。
“夫人,”傭人高興的說道:“司徒先生跟二小姐的感情,看來是真好呢!”
孟夫人也一笑,因爲那張報紙而生起的擔憂,漸漸散開了去。
她也是太着急了,其實司徒瀚在商場這麼多年,這點小風浪對他來說,又算什麼呢?
“早餐準備好了?”她轉頭道:“多加一副碗筷讀書閣。”
傭人趕緊點頭,跟着她一起下樓去了。
房間裡,無憂無慮還在睡着。
孟悅歌壓低聲音,趕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沒事!”他爲她理着抓亂的長髮,“阿言的主意,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孟悅歌目瞪口呆:“那你讓他這樣?媽媽剛纔說,這有可能牽扯到你們的股票…”
“你擔心我?”
他爲這個發現開心不已,一個轉身,便將她壓靠在了牆上。
她還穿着絲質的吊帶睡衣,上不遮天下不遮地的,裡面還沒穿。
他這個角度看下來,等於無物。
顯然的,他也發現了這一點,目光一點點火熱起來。
“你別…”她趕緊扯緊了領口,“無憂無慮在呢…”
話未說完,一聲脆響已從牀上傳來:“爹地媽咪!”
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