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小豆和和啊金,我們很快就向斧頭幫的地盤殺去。
“小子,你飛姐是不會來看你了。”斧頭幫老大山彪摸着昨天被打的臉模糊不清的說着。“不會的,飛姐是個講義氣的人,她不會不救我的。”躺在地上被打得渾身是傷的瘦小男子倔強的回答道。
見他死不服輸的樣子,山彪更是生氣了。連忙叫道旁邊的啊昆,“給我往死裡打。臭小子我看你是怎麼硬。”說完他便走出這個專門處罰自已小弟和對付其它幫派被抓到這裡來的人的小密室,這時斧頭幫兄弟又對地上的男子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大哥不好了!”昆蟲慌張從舞廳跑進包廂裡面。正抱個兩位妖媚妓女嘴裡吸着大麻的山彪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啊,這麼不懂規矩。”“不是啊大哥,聽下面小弟說那妞又來了,可能是來要人把。”昆蟲緊張的說着。
“什麼?這麼快”聽到這話山彪臉都綠了,連忙推開眼前的美女。“現在該怎麼辦啊山哥?”已經被嚇得有點腿軟的昆蟲心驚的問道。
沉思的一會的山彪吸了一口大麻,狠下決心的說;“帶上所有兄弟,我就看她有什麼飛天的本事。”聽了吩咐,昆蟲連忙下去招呼兄弟去。
“啊金小豆這酒巴不錯啊!夠大夠豪華。”我滿意的朝酒巴大廳走去。“飛姐你有所不知啊,這個算中上了。更好的那夠斧頭幫的人看啊!”啊金有點諷刺的說到。“不過我們那個連中上都不夠。”小豆連在後面老實的回答。我笑笑點頭說;“總有一天我們將成爲這地方真正的地頭蛇。你們相信嗎?”我豪邁的說着問他兩人。只見兩人都有點尷尬的笑着點頭,不用說兩人都有點不相信我。
啊金在一旁邊想到,飛姐什麼都好,就是自大。啊豆則是,有一天好日子就過一天,那會想到那麼長遠,本來他就不是一個很會打算的人。
裡面搖滾音樂狂響。妖媚的女子如水蛇般的腰在臺上跳着脫衣舞,引得下面色狼口哨四面響起。霓紅燈光忽暗忽閃,酒杯碰撞聲有規律的響起,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縹緲夢幻。
我帶着小豆啊金進去引來很多人的側目,這時保鏢走過來攔住我們。啊金正準備發怒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向我們走了過來。是昆蟲,他揮揮手示意他的保鏢離開。
“飛姐,彪哥在裡面等候多時了。”昆蟲有點陰險的笑着說。“我看是等候想死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道。這話一出,昆蟲臉馬上拉了下來,不在說話,直接給我們帶路。
繞過喧譁的歌舞廳,來得豪華包廂。想不到一個包廂可以這麼寬敞,裡面應有盡有。幾張黑青色的沙發把包廂圍成一個圓形,最中間是一個小圓桌,上面擺滿了廚師精心雕刻出來各種的水果。讓人捨不得吃下那種美好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