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你看清楚了麼？”特斯拉用驚恐的眼神，死死盯着瓦爾特.喬伊斯那雙佈滿繃帶的雙手，帶着電子手套的手不在往哪裡擱纔好，一直拽着愛因斯坦的衣袖，聲音有些顫抖。
看得出來，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已經顛覆了特斯拉的想象力，就在剛纔，特斯拉親眼看到明明已經奄奄一息的蝴蝶，僅僅是在瓦爾特.喬伊斯的手指上待了那麼一小會，就好了！
“我看到了。”愛因斯坦看着瓦爾特.喬伊斯的雙手，眉頭緊鎖，想比起特斯拉都活潑，愛因斯坦顯得更加冷靜。
理論上，起死回生在目前的科學領域是無法做到的，跟何況躺在病牀上，對於科學認知遠不如愛因斯坦或者特斯拉都瓦爾特.喬伊斯了。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瓦爾特.喬伊斯就是律者！
“愛因，我這是？”瓦爾特.喬伊斯看着飛在的蝴蝶，自己眼中都震驚不比特斯拉少，哪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種神奇的能力，一股不好的念頭爬上了瓦爾特.喬伊斯的心上。
自己，是！律者！
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一絲恐懼。
“愛因，我……”瓦爾特.喬伊斯想解釋什麼，話卻卡在喉嚨裡面說不出來，就好像魚刺一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瓦爾特.喬伊斯？你？還能保持冷靜麼？”特斯拉也從短暫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看着瓦爾特.喬伊斯輕聲的問道。
“可以，我現在很冷靜，很正常，我……我想，或許我真的是律者。”瓦爾特.喬伊斯想說自己是人類，但是在鐵一樣的事實面前，一切話語如同蒼白是狡辯，無從下嘴。
“你在這裡躺好，別亂動，也別亂用你是權能，我相信你對人類沒有惡意的。”特斯拉拽着愛因斯坦朝着門外走去，走的飛快，好像房間裡面有什麼病毒一般。
到門口的時候，愛因斯坦想要回頭看看瓦爾特.喬伊斯，卻被特斯拉拽了出去，特斯拉湊到愛因斯坦的耳邊嘀咕了什麼，愛因斯坦點了點頭，轉生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眼神空洞的瓦爾特.喬伊斯，在轉身跟着特斯拉離開了瓦爾特.喬伊斯的視野之中。
瓦爾特.喬伊斯看着愛因斯坦離開，轉頭看了看自己滿是傷口的雙手，細微的割裂感傳到瓦爾特.喬伊斯的腦海之中。
瓦爾特.喬伊斯卻沒有去管這種細微的傷痛。
看着自己的雙手，瓦爾特.喬伊斯低聲呢喃到。
“我不是律者，我是人，我一直是人，真的，一直是人！”
剛剛特斯拉爲了穩住他，卻在無意之中，說出了一句傷透了瓦爾特.喬伊斯的話。
“我相信你對人類沒有惡意。”這句話在瓦爾特.喬伊斯的腦海中迴盪，瓦爾特.喬伊斯苦澀一笑，自己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自己是人啊！從頭到尾喬伊斯一廂情願的認爲自己是人。
可到頭來……
……
“埃瑪導師，出大事了。”特斯拉拿着門禁卡，帶着愛因斯坦來到了埃瑪的實驗室。正巧薛定諤與楚雨璃都在場。
埃瑪回頭看去，看到特斯拉魯莽的拽着愛因斯坦到處亂跑，鄒了鄒眉頭，對着特斯拉問道。
“什麼事情？”
“那個瓦爾特.喬伊斯真的是律者！”特斯拉喘了口氣，接着一口氣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在場所有人。
“瓦爾特.喬伊斯是？你還不會說的是那個剛來的新人吧。”很顯然，大家暫時還不知道愛因斯坦給喬伊斯取得名字。
“沒錯，那個新人的名字還是愛因取的。”特斯拉拉着愛因斯坦，站在埃瑪的正對面。
“你們確定？”埃瑪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麼可能有那麼湊巧的事情，在天命被研究了三年的少年沒有看出是律者，報告顯示是一個普通人，一到了逆熵你就告訴我，那個新人是律者？還第二天就覺醒了？
“千真萬確啊。埃瑪導師。”特斯拉用真誠的語氣對着埃瑪說到。
埃瑪將目光看向愛因斯坦，經管愛因斯坦很不願意去相信，瓦爾特.喬伊斯是律者，但不得不承認，目前來看，喬伊斯是律者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走！去看看！”埃瑪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她有一種預感，如果能夠勸動瓦爾特.喬伊斯加入逆熵，逆熵的實力很有可能得到空前的暴漲，甚至與老牌的天命抗衡。
四兩撥千斤，這是最棒的可能。
畢竟，當初天命不就是駁倒了老牌貴族勢力麼？如果當初天命都可以做到的事情，爲什麼逆熵會做不到呢？
當然，這僅僅是預感而已，埃瑪的內心依舊坎坷，不知道成爲律者的瓦爾特.喬伊斯對於人類又是一個這麼樣的態度。
要是如同古籍裡面記載的那樣，成爲律者之後，就對人類打開殺戒，那就別提什麼勸瓦爾特.喬伊斯加入逆熵了，鐵定得請楚雨璃出手降住喬伊斯。
埃瑪離開，緊接其後的便是楚雨璃，拿着長弓，銳利的箭頭在節能燈光之下，泛起淡淡的銀色，看得讓人心驚肉跳。
而緊接其後的便是薛定諤，在是特斯拉與愛因斯坦。
……
“喬伊斯。”一聲溫柔的身影從門口傳入，瓦爾特.喬伊斯一眼往過去，看到是埃瑪來了，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迴應到。
“埃瑪阿姨好。”
埃瑪走進身邊，找了一條椅子隨意坐下，薛定諤，特斯拉與愛因斯坦站在埃瑪的生活，而那個楚雨璃則站在窗口附件，拿着窗簾擦拭着手中弓箭的箭頭，眼神時有是無敵看一眼瓦爾特.喬伊斯。
“剛剛聽了特斯拉告訴我的事情，喬伊斯能不能告訴埃瑪阿姨，這到底是爲什麼？”埃瑪的聲音還是溫柔務必，讓人聽上去如沐春風。
“埃瑪阿姨，我……”
瓦爾特.喬伊斯看你這埃瑪的微笑，低下了頭說到。
“或許我真的是律者……”
“埃瑪阿姨，請給我一點時間，我很快就收拾東西離開，回到天命去。”說到這裡，瓦爾特.喬伊斯的眼神，暗淡無光，聲音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