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鄴注意到了魏先,從自己口袋拿出了一張大額澳洲幣,遞給了徐團,拍了拍徐團肩膀,說到
“小朋友,吃了糖葫蘆記得回家去,外面壞人很多的。”轉身離開了徐團的身邊。
徐團目送魏先以及符鄴離開,心裡卻在盤算,拿着一筆錢給他顧星姐姐買一套漂亮的衣服,如果有富裕,那就在買兩根神州胡蘆串,他一根,他顧星姐姐一根。
......
“符老,他是?”魏先轉身看了看已經走向衣品店的徐團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符鄴可是打心底的看不起非神州人,這麼會好端端的在澳洲給一個人錢呢?
“他啊?我不認識,不過看他樣子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孩。”
“估計的一個神州後裔。”
“而且他聽得懂神州話。”
“我瞧着挺喜歡他的,就給他點錢,他估計是從家裡偷偷溜出來,想吃零嘴,沒錢買。”
符鄴笑呵呵的說到,在澳洲聽到標準的神州話,而且這神州話還帶些江南口音,這讓符鄴好生高興了一會。
只可惜他不姓徐,剛開始符鄴還以爲面前這個小孩子是徐家後人,可轉念一想,這律者可是沒人性的畜生,這麼可能留活口呢?
帶着一絲期待的心情符鄴上前交流,最後得知是姓餘的。
雖然心裡難免有些失落,但是這熟悉的神州江南口音還是讓符鄴覺得有些親切。
“這樣啊?”魏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說到。
“符老,崩壞檢測器,檢查到北方那邊的崩壞能有些濃重,我懷疑那個律者就在小鎮的北方。”魏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並且將手中的崩壞檢測儀遞給符鄴看。
崩壞檢測儀的指針的確指向北邊。不過下面的數值不高,頂多就是一頭普通崩壞獸的樣子,完全無法觸發崩壞報警器。
“看來,這個律者還沒有成氣候,崩壞能的掌控還是比較弱的。”符鄴說到,既然這個律者不強大,他符鄴的信心就更足了。
“是啊。我們要趕在這個畜生成爲氣候之前,將她抹除,不然成了氣候,又是一個爲禍一方的病毒。”魏先接話,至於是不是真的是爲了防止這個律者危害一方。
符鄴表示,他一個字也不相信。
畢竟,這個律者又不是出現在神州,禍害也不是禍害神州,倒黴的是澳洲。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澳洲還真的風水好吶。盛產律師...”
“前腳有成形的炎之律者,還沒緩過一年,這裡又出了一個新的律者。”符鄴打趣到。
像他們神州似乎就沒有出產過律者,也就近期出現了一個能過壓制崩壞能的律者,但是這個律者估計已經逃離神州了。
“哈哈,是啊,是啊。”
“這澳洲風水真的不錯。”魏先附和到。
兩人就跟在崩壞儀器指針所指的方向一路朝着北方走去,很快就出了小鎮,現在都已經是十點多種了。
魏先都有些後悔,爲什麼不安排一輛車子,這樣步行是真的難受,尤其是對他這種靠腦力吃飯,身體素質不怎麼行的人來說。
不過,也沒有後悔的地步了,更何況,這個崩壞探測儀的數值在不斷增加變大,說明了他們走的方向沒有錯誤,他們距離這個律者是越來越近了。
就連符鄴也已經穿戴上了【流光】隨時準備戰鬥。
......
“來了麼?”顧星感受到了符鄴手上的【流光】帶來的崩壞能波動,有些迷茫的說到。
對於即將到來的戰鬥,她顧星還是有些迷茫的,畢竟她活了十幾年都沒有和人打過架,這第一次戰鬥就是和傳說中的S級武神打,能不茫然麼?
看着逐漸出現的兩道人影,顧星從大石頭上起來,因爲等人的緣故,無聊的顧星還吊起了魚來,還別說,這種建議粗暴的魚竿真就吊起了兩頭大魚。
顧星準備回到孤兒院的時候,給他徐團弟弟做魚湯,補補身子,他還在發育呢。
“終於來了。”顧星看着符鄴與魏先。
符鄴看到,崩壞探測儀的指針指着顧星就完全沒有動搖的意思,自然知道,面前這個有些消瘦的女孩就是他們要找的律者。
“律者受死。”符鄴高聲一喝,似天雷滾滾,手上帶着的【流光】拳套如同疾風閃電一般,撲向顧星的面門。
Duang
掀起巨大的塵埃,清晰卻有些湍急的溪流都被這衝擊力給震動,河牀的泥濘翻滾起來。
只聽見金屬與金屬碰撞的聲音。
待在塵埃散去,之間符鄴一拳頭打在了一個金屬護盾上面。
雖然沒有傷到這個律者,但是面前這個金屬護盾實打實的被砸出了一個鐵窟窿。
魏先咂舌,這個符鄴的破壞力還真有點驚人吶,只不過普通的一拳就有這種力道,要是發出他們符家的【寸勁】那破壞力得有多驚人。
不過不用魏先去猜想了,符鄴見一擊不成,收回拳頭,一躍而起,金色的流光渙散。
【寸勁.開天】砸向顧星,
彭.....
顧星只感覺,自己都陷入地面三分了。踩在腳下的石頭被碾成粉末。
同時,符鄴也不好受,他沒想到,這個律者居然那麼耐揍,強行吃一發【寸勁.開天】和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
不過符鄴沒有放棄,見一擊不成,再接一擊。
砰砰砰....
顧星一直沒有回手,反正自己不會疼,而且看情況自己似乎還沒有受傷...符鄴對顧星的傷害顧星完全無視了....
半空之中的終焉律者目睹了整個狀況,撇了撇嘴。
這個金屬之律者的防禦力真的噁心,人家打她半天手都打痛了,事後還問人家打好了麼,你說氣不氣?
符鄴就是這個狀態,自己越打越鬱悶,這麼這個律者不會痛的麼?那怕破不了她的金屬化皮膚,她也應該痛啊!
這不科學!
顧星擡手一揮,空氣重遊離的金屬系列崩壞能迅速得到了號召。
鑄成了一個手鍊,或者說是手銬,將符鄴鎖起來。並且丟向了魏先方向。
淡淡的說到“你們走吧,打不過我的,甚至都沒有打痛我。”
講道理,顧星沒有裝比,她沒有痛覺,自然是不會痛的。
但是符鄴的攻擊也的確給她照成了一些傷害,只不過不致命罷了。
原本按照最佳方案應該是殺了他們兩個,但最後,顧星還是沒辦法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