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奧托.阿波卡利斯究竟在搞些什麼名堂,神秘兮兮的。”徐紙歌下了飛機,看着飛船遠去,拿着手中的月璃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
來到如同廢墟堆一般的紐約,不禁有些感慨,在不久之前,這來還被稱呼爲自由之都,現在卻狼狽成了這番樣子,還真的是,造化弄人吶。
一腳踢開碎石屑,徐紙歌拿着手中的寶劍,毫無目的的朝着遠方走去。
要知道,爲什麼僅僅是徐紙歌一個人來,這還得從那也與奧托.阿波卡利斯交談講起。
.....
“徐紙歌閣下,我希望你能夠現行前往紐約。”奧托.阿波卡利斯走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做了下來,手上把玩這一副白色面具。對着徐紙歌說道。
“你不也要去紐約麼?爲什麼我一個人先去?”徐紙歌看着坐在臺前的奧托.阿波卡利斯微微皺起眉頭,雖然徐紙歌是自己情願前往戰場的,但不代表,徐紙歌原因做奧托.阿波卡利斯手中的傀儡。
這麼說呢、
雖然徐紙歌身上的病毒已經無法讓徐紙歌進行高強度的與崩壞獸作戰,但一身實力可沒有散去,面對奧托.阿波卡利斯這種“普通人”徐紙歌還是有把握一擊必殺的。
既然他比自己還要弱小,爲什麼要做他手中的利刃呢?
論年齡,論輩分,論身份,論實力,貌似徐紙歌都是碾壓着奧托.阿波卡利斯的。
“是這樣的,徐紙歌閣下。”
“我們這一次前往紐約的目標並不是去尋找崩壞波動的源頭。而是狙擊42號實驗室裡面的所有叛徒,”奧托.阿波卡利斯放下手中的面具,露出陰冷的微笑。
“你早說啊,原來是人類打人類,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參與的。”聽到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說辭,徐紙歌鬆開的拳頭,一臉輕鬆的看着奧托.阿波卡利斯,腳尖已經指向了大門,以表達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
“請等我把話說完,隨意打斷別人對話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爲哦。”
“徐紙歌閣下。”奧托.阿波卡利斯拿起桌邊的紅酒杯,倒上了一些紅酒,暗紅色的液體在白熾燈下透出的影子顯得有些鮮紅。
“哦?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徐紙歌撇了一眼奧托.阿波卡利斯,內心之中暗罵了一聲老狐狸,腳尖重新對着奧托.阿波卡利斯,淡淡的說道。
“我們的目標的確是42號實驗室的叛徒,叛徒名單包括,”
“愛因斯坦,特斯拉,埃瑪,瓦爾特.喬伊斯,雷雅娜,以及約阿希姆等人。”奧托.阿波卡利斯說道,還未等徐紙歌繼續發問,奧托.阿波卡利斯繼續說道。
“對於其他人,我自有辦法,但是我們需要有一個人能夠面對律者。”
“原本我們是希望符華能夠幫忙,但是很顯然符華並不想幫忙,我們也就不好強求。”
“原先並不想借您的手幫忙,畢竟您現在的身體問題,如果面對一個律者很有可能惡化。”
“但現在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人選,只能夠請求你出山了。”奧托.阿波卡利斯這一次學乖了,並沒有大喘氣,而是一口氣的將自己想要的說出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
“你是想讓我去對付那一個名叫瓦爾特.喬伊斯的小男孩?”徐紙歌拉了拉自己頭頂之上的白色貝雷帽,扯了扯披在身上的白色西裝,若有所思的對着奧托.阿波卡利斯說道。
“沒錯,我們希望你能夠拖住瓦爾特.喬伊斯。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身體,如果拖不住,您可以先行撤離。”
“怎麼樣?”奧托.阿波卡利斯微笑着,對着徐紙歌說道。
“你不是說不會與那個律者爲敵的麼?這麼?又反悔了。”徐紙歌的臉上漏出譏諷的笑容,看着奧托.阿波卡利斯。
“我的確很欣賞瓦爾特.喬伊斯,但他或許能夠給我解答出某些困擾了我許久的問題。”
“原本是希望,看着一點一點的溫情攻勢,將瓦爾特.喬伊斯攻陷下來,讓他自願的爲天命效力,只要我的目標達成了,他就直接是下一任天命主教。”
“只可惜,他現在是我的對立面,想要他做我的人,有些難、”
“不過,沒關係。或許他的律者核心也能夠回答我的問題。”奧托.阿波卡利斯對着徐紙歌說道。
“反正,他是律者,而且情緒極具不穩定,就在他們在倫敦的一個月裡面,崩壞波動報警器的針數已經動了不下五十次了。”
“即便是消滅了他,我們也是爲了以後着想。”奧托.阿波卡利斯微笑着。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奧托.阿波卡利斯自己相信自己口中的這套說詞。
“冠冕堂皇的說辭。”徐紙歌冷哼了一下,奧托.阿波卡利斯什麼人,要是真的視天下爲己任,就不會弄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了。
“不過。”徐紙歌手中握着月璃,青筋暴露了出來,他終究還是抵不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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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處談及律者,徐紙歌腦海裡面就會浮現出徐家老宅那破舊的場景,全家人的屍骨在一場大火之中化作了灰燼。
但在徐紙歌那麼悠久的生涯之中,有一個律者在徐紙歌的印象裡面十分特殊。
並不是那個殺人千萬,破壞力極強的炎之律者,也不是那個在江南大殺四方的死之律者,跟不上素未謀面,一覺醒來的時候,世界已經被她重置的終焉律者。
而是徐紙歌唯一一次,自己一對一的律者。
後來在天眼之中,徐紙歌得知,那個律者名叫葉子,曾經是一個女武神戰士,而後來在面對巖之律者入侵的時候忽然爆發,幫助了崩壞抵抗軍抵抗住了律者。
而後面就沒有她的記錄,就好像人間消失了一般。
一直到後來,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便已然是秋風落葉,歸根於土。
....
“她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殺過一個人,當初好像是她贏了吧,”徐紙歌站在廢墟之中,看着手中的月璃,不免想起當初的那一場戰鬥。
他輸了,她死了
一個證明了自己能夠爲自己家族報仇。
一個證明了自己的的確確是一個人類。
....
忽然,徐紙歌的思緒被打回。
對着空曠的廢墟怒吼一聲。
“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