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晚我跟着何先生,前往了聖芙蕾雅學院,只不過我在外面閒逛,沒有去拜訪您。”秦田笑着,對徐紙歌說道。
“這樣啊。”徐紙歌點了點頭。
“這一次我是奉師傅的命令,前來太虛山,跟在您的身邊,來學習的,還希望徐先生能夠帶上我一把。”秦田說的很謙虛,但像是一汪湖水,表面平靜。但內心深不見底。
“你的師傅是何伍?”徐紙歌看了一眼秦田,沒想到這就是何伍的徒弟麼?
“不不不,何先生的徒弟是我的師姐,何允兒。”
“我的白夜先生的門徒。”秦田連忙擺手,解釋到。
“這樣啊,也好,有你在,我就更放心了。”雖然徐紙歌喪失了實力,但看人這方面,五萬年來,也不是白看的,他看得出來,秦田是一個有實力的小夥子。
退一萬步來講,單單說,他能成爲白夜的弟子,那就已經表面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雖然徐紙歌與白夜不熟悉,但是他認識何伍啊,他知道何伍的實力,而何伍也親口和他說,這個白夜是和他同一個時期的戰友,能夠過十萬年,這個人,想必就算比何伍弱一些,也不至於弱上幾分。
甚至徐紙歌暗暗揣測,如果白夜與何伍打起來,何伍或許會險勝,但僅僅是險勝,想要完勝,基本不可能,而徐紙歌的猜錯並沒有錯,十幾年前的切磋已經表明,何伍與白夜的實力不分仲伯。
最後還是何伍耍詐,才贏了白夜,而且僅僅是切磋而已,都沒有動用底牌。
要是火力全開,那就不是切磋那麼簡單了。估計大半個神州都不夠這兩個人拆的。
“那就謝謝徐先生了。”說罷,秦田走到徐紙歌的身後、
“那我們就先進去了。你們回去休息吧。”徐紙歌對着穿着中山裝的老人說道。
“不了,不了,我們就在外面,待君攜勝而歸。”老人笑眯眯的說道,看上去就像是樓下買西瓜的二大爺。
“那就隨意吧,”徐紙歌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帶着琪亞娜.卡斯蘭娜等人,便朝着深山走去。
看着一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老人依舊笑眯眯的站在哪裡。
“首長,要不要我那一條凳子過來,給您坐下?”一旁的警務員對着老人說道,這個老人就是崩壞抵抗軍的最高指揮人。
“不了,我還沒老到站不起軍姿。”老人淡淡的說道,說罷穿着軍裝繼續的站在哪裡。看着高大的太虛山,太虛山的入口就像是一個吞噬人命的野獸,神州系崩壞抵抗軍戰士已經在裡面死了上百人了。
老人一直覺得,自己愧對他們。自己在沒有任何資料的情況下,就讓崩壞抵抗軍戰士進去送死,他站在自己,在烈日的暴曬之下,稍稍的覺得安心一點。
你道軍人鐵血心腸。
君不見。
三月晚霞紅漫天,盡是軍人血。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就像是在爲死去的戰友默哀。這是男人之間,軍人之間,獨有的浪漫,它不涉及情情愛愛,它沒有多大的深情淡薄。它只有的是一羣共同理想的人們,她們可以是誰的兒女,可以是誰的父母,也可以是誰的兄長。他們之間或許不認識,但共同的理念將他們串聯在了一起。
“這就是太虛山麼?”站在太虛山的山腳,琪亞娜.卡斯蘭娜看着已經荒廢了的太虛山,不過依稀能夠看出來,這裡趁機有人住過,不過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就連着石階之上,都長滿了青苔。
“這裡傳說是赤鳶仙人住過的地方,也是何先生曾經住過的地方。”說道赤鳶的時候秦田看了一眼徐紙歌,想必他能夠聽明白秦田口中的赤鳶先生指的是誰。
“是麼?”徐紙歌看着山腳的一處茅草屋,走了過去。
“仙人?神州該不會真的有神仙吧。”琪亞娜.卡斯蘭娜好奇的問道,看向秦田。
“如果要說神仙,大概是我師傅,或者何先生這樣的人才能被稱之爲神仙吧。”秦田回答到,他也不知道何伍,白夜算不算神仙,一個人活了十萬年,這麼說,都應該能夠被稱之爲神仙了吧。
“何先生?”布洛尼亞好奇的看了一眼秦田。
“就是你們口中的能源之體、而他口中的師傅,是與能源之體一個級別的存在,他們之間是戰友。”朝着茅草屋走去的徐紙歌頭也不回的回答了布洛尼亞的問題。
“我靠。”
“你四捨五入一下,就等於是能源之體的徒弟。”琪亞娜.卡斯蘭娜低着頭,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擡起頭對着秦田說道。
“額....”秦田一下子跟不上這個跳脫的琪亞娜.卡斯蘭娜的思維。
“話說,你是不是經過很多戰鬥,就是那種很厲害的戰鬥?”琪亞娜.卡斯蘭娜好奇的問道。
“我就戰鬥過一次,論戰鬥經歷,我這一輩份的人來說,應該是我師姐何允兒的戰鬥經驗豐富。”秦田老老實實的說道。
“就戰鬥過一次啊、”琪亞娜.卡斯蘭娜點了點頭,秦田的例子證明了,想徐紙歌這種人,還是少數。
“你爲什麼戰鬥啊,戰況如何,和誰戰鬥啊。輸贏啊?”琪亞娜.卡斯蘭娜忍不住最賤的問了一句。
“戰鬥是十四年前的事情,第二次崩壞戰爭,我代表神州去支援西伯利亞,戰鬥對象是風之律者。打贏了,風之律者被我斬殺。”秦田老老實實的說道,說實話,就他這種戰力,就他這種戰績,他何伍這邊他都覺得有些拿不出手,所以在與琪亞娜.卡斯蘭娜說這話的時候,都有一種囊中羞澀的感覺。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了。
草履蟲式自閉...
這年頭,律者都成了戰鬥力計量單位了?這麼都和超市的大白菜一樣,一刀一個。
而且用這種慫慫的語氣,說這麼牛皮的話,你不怕天雷劈死你麼?
“秦先生你過來一下,你來看看這個茅草屋。”站在遠處的徐紙歌,似乎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對着秦田招呼道。
秦田朝着徐紙歌的方向,快步走去,這邊的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笨蛋琪亞娜,都知道人家約等於是能源之體的徒弟,還不自量力的去問人家戰績,這不是找打擊麼?”布洛尼亞抱着吼姆公仔嘲諷到。
“不要理我,我想靜靜。”
“芽衣,我要抱抱。”草履蟲式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