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大神之田螺小夥兒
陳杰凱得到消息後氣得冒煙兒,幾杯參茶下去體內火氣都快自燃了,他沒想到正罡的謝小子這麼不給自己面子,再說若是正罡的人搶了風頭也就算了,自家的藝人竟然被一隻狗給踩在了爪子底下。
事情如此發展謝正不可能把上門的機會拒之門外,況且正罡也沒有給傑凱解釋實際情況的義務。
相當樂觀的其實是那些媒體記者,暗箭連連譏諷傑凱不如正罡會辦事兒,這又開始集體坐等傑凱和正罡能因此大戰起來好給他們更多的基礎素材可以繼續編寫新聞
。
陳杰凱是打定主意要儘快挽回面子,最近期的重頭戲也就是xxx電視臺的微電影大賽,雖說一個娛樂公司能被報道的新聞不少,但是因爲這個微電影大賽正罡沒有參與所以陳杰凱纔會如此重視。
劉青松被叫到了陳杰凱的辦公室,陳依依站在父親的身後卻不敢直接給男朋友說好話。
陳杰凱把從正罡受的氣全都變成壓力扣在了劉青松的身上。
劉青松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煩躁許久,回想陳杰凱剛纔說的那些難聽話,他打開了那個讓他猶豫再三的抽屜:馬信,相好一場,我想你不會介意吧……
陳依依可不敢立即追出去,而是留下來先給父親倒杯菊花茶,勸道:“爸,你給青松的壓力太大了。”
陳杰凱抿着茶水哼道:“這點兒壓力算個屁,他也不看我爲了他投了多少錢,機會就這麼一回,這次還上不了檯面兒可別指着咱們家繼續給他鋪路,依依,你喜歡他是他的福分,可是他要是配不上你,你可不能自找苦吃,和沒前途的窩囊廢過日子沒什麼好結果!”
陳依依不能回嘴,她也知道父親是因爲被正罡氣大了纔會說這麼絕情的話,只盼自己的青松這次能出人頭地。
靈好原創,晉江獨家。
正罡裡如今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李土地又升職了,他還賺了一個自己的獨立辦公室,大豆和小米當然也跟着雞犬升天在辦公室中有各自的那麼一個比之前的工作環境好得多的小角兒。
小米收拾着自己的零碎兒突然手上一停,靈光乍現地自言自語道:“不會是拜旺公子真得永生吧?”
大豆適應着自己的豪華新椅子笑說:“這麼說你以前那麼篤信是假的,現在纔開始真正相信旺公子的法力!”
又被嘲笑,小米反擊一個大聲“呸”!
李土地拿着兩個鼓鼓的紅包進了門分給一人一個,這是上面兒獎賞給他的,可是他願意拿出一部分和自己的兩個兵分享
。
大豆小米感激得什麼似的,大豆還上去啃了李土地一口。
李土地嫌棄地一抹臉,道:“這要是小米親一口也就算了,你跟着湊什麼熱鬧?”
小米懷揣着鈔票笑呵呵地跟過來撅嘴道:“那我也來親一口幫老大洗刷一下大豆的口臭!”
李土地大步往後一蹦,衝着辦公室門外大吼:“非禮啊!”
大豆和小米:……
辦公室外路人:……
鬧夠了,李土地正式給兩人佈置工作,認真起來是一種革命情懷,工作重點目前只有一個——旺公子。
大旺能紅起來可以說是必須地,首先背景賊硬,人家真正的主人可是正罡董事長,其次資歷夠深,人家田洛主人早就用自己的才華爲其奠定了粉絲基礎,再次出道的事件相當給力,就李土地當時在醫院面對記者時的公關策略徹底打造了大旺的完美正面形象。
反正是一隻狗而且還是一隻未成年的狗竟然能火成這樣,確實能讓在業界多年打拼無果的人們眼紅得想撞牆。
一早,田洛看着又賴在家裡不上班的謝先生微嘆一口氣,他還是在羨慕謝先生可以有這種自由自在不用爲物質操心的生活,不過能有這樣生活的前提是相應分量的努力吧,所以他實際上是在佩服謝先生。
穿着懶散大背心的謝正坐在沙發上回頭問道:“你這嘆氣是又在說我遊手好閒?”
理論上是這個意思,可是用詞一變褒義就轉成了貶義,田洛沒有貶義的意思於是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點頭承認還是搖頭繼續解釋。
謝正喝口涼茶後吧嗒吧嗒嘴又道:“就算我遊手好閒也無所謂,現在指着它養我。”手指指向正在撅着屁股啃着大骨頭磨牙的大旺。
田洛是聽說過大旺的身價挺高的,上網瞥見一條娛樂新聞說大旺的出場費保守估計不亞於三線明星,可不嘛,你要是一個人類明星的話那拍個照啥的得注意形象,因爲狗仔專門喜歡發人家打哈氣挖鼻孔時的醜相才能佔版面兒,但是一隻狗就不同了,越是範彪的動作越是招人哇哇喜歡,所以說旺公子每時每刻都可以直接面向大衆
。
謝正道:“以後和二貨有關的事兒你就和李土地直接聯繫。”
田洛開心,因爲這就意味着以後能經常見阿弟還不會耽誤阿弟的工作。
這點兒小事兒就開心?謝正覺着田洛真是容易滿足。道:“你倆的關係真不錯。”
田洛道:“好兄弟。”
謝正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了,道:“給我講講,怎麼看你倆不像是一路上的人?”
田洛道:“從外表怎麼能看出人和人是一路上的。”接着他也就說了說自己和阿弟大學時的事情,都是一些好笑的,結尾道:“呵,那時候沒少胡鬧,一窮二白卻也樂呵,不過和謝先生的大學生活肯定比不了吧?”
謝正道:“告訴你,我大學念兩年就退了,而且那兩年最大的收穫也就是認識了向達那個彆扭。”
田洛:網上寫謝先生是雙碩士學歷,假的?
謝正知道田洛在想啥,“你這思路也太規矩了,別說是碩士就是我想當博士後那也是兩天內就能下來!”
一向勤懇踏實的田洛也心有不平起來,不過他並沒有看不起謝先生的意思,因爲謝先生的實際能力只多不少,他接着又講了講自己大學時的幾件趣事,所以也不可避免地講到了馬信。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謝正還能看不出來田洛談到馬信時的不同嗎,問道:“你那個叫馬信的兄弟是不是不在人世了?”
田洛愣一下,因爲自己的言語中絲毫沒有透露相關信息,不過他的頭始終沒有點下去表示承認,也許是一種自欺欺人馬信沒有離開,無盡的懷念在訴說往事中流露出來,那時,當形影不離的好友有了戀人自然疏離了一些後自己何嘗沒有一點兒落寞……
謝正看着田洛的表情故意逗笑道:“這時候應該插入畫外音播放個悲傷音樂跟着烘托氣氛才能促進淚腺分泌。”
田洛笑,“用不着,你真該看看當時得着噩耗時的我和阿弟,用現在的話來講那叫抱團兒哭
。”
謝正試探性地繼續問了一下,“看你說的這麼留戀,那個馬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啊?”總覺得事情好像不簡單,“要不是知道你倆都是男的,聽你剛纔說的悲悲慼慼的勁兒,一般人肯定會想你倆錦瑟和鳴有奸/情。”
謝先生又戲弄人,田洛把馬信的事情細說了,因爲他不認爲自己的兄弟喜歡男人有什麼不可見人的。
可是謝正聽完拔涼拔涼,好麼,小田螺兒當做兄弟的朋友可能是因爲喜歡男人死的,加上小田螺兒被男人戲耍丟了工作,這就意味着自己的追求之路又他m的困難了好幾個層次。
田洛覺得謝先生剛纔的後半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道:“如果我和馬信其中一人是女的,我想我們會有不同的結局吧。”至少成爲異性知己可以說是恰如其分。
謝正就知道自己的多想並不多餘,“現在男男也不是啥新鮮事兒,如果再有一次機會你會不會追求馬信?”
這是什麼邏輯的問題?田洛用心考慮了起來,因爲他發覺這個思路竟然在自己的心中會那麼自然的進行了下去,可是他沒有答案:“不知道。”
謝正極度深寒中,小田螺兒爲什麼沒有否定?
田洛誤解了謝先生的沉默,而且想起來似乎不久前兩人的談話中也涉及到相關話題,當時謝先生的態度像是否定,他道:“抱歉,阿信的事情讓你不愉快了。”
謝正着急解釋自己沒別的意思,於是關健話一不小心出口了:“不是,我不偏見,我也喜歡男人!”說完小孩子說錯話後似的一捂嘴,反應過來自己舉動的幼稚趕緊把捂着嘴的手拿了下來卻又不知道往哪裡放合適,這窗戶紙捅破一半兒純屬意外。
這個答案超出了田洛的反應範圍,幸好,他的手機響起打破了眼前的尷尬,“我,回屋,接個電話。”
謝正犯愁接下來應該怎麼發展:m的,啥時候來電話不行,剛纔的時機多好,接着把那剩下的半句“我對你有意思。”一起順出來不就完事兒了!
電話是李土地打來的,這還要提到半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