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雪知道,不能靠他了,自己埋頭選,刻意忽視價格牌,給蔣爸蔣媽選了兩套加絨的小襖和褲子,看着蔣峰樂呵呵刷卡時心都在滴血,最後跑店外頭等着。
蔣峰拎着袋子出來就看小白兔一臉慘兮兮的對他說:“兩件衣服頂我半年房租了,土豪。”
他哈哈大笑,握着她胳膊說:“走,哥送你一件。”
可這姑娘卻停住了腳,“我不缺衣服。”
“當做謝禮。”
“哪有這麼貴的謝禮?我穿了會生病的!”白雪一本正經,她從不羨慕能穿貴衣服的女孩,她稀罕的不是那些。
“那我怎麼謝你?”蔣峰笑的更開懷,眼裡帶着一抹自豪,似乎在誇自己眼光好,這種寶貝都被自己找到了!
“你今天幫我做事,我倆扯平了。”白雪是這樣說的。
可蔣峰卻指着樓上一家有名甜品店問她:“帶你去嚐嚐看,好不好?”
於是,剛剛還可以義正言辭拒絕美服的姑娘,這下子毫無節操的跟着進了甜品店。
蔣峰笑呵呵的把菜單推給她,“隨便點,吃不完打包。”
這天晚上,等白球球在沙發上伸着懶腰打個滾,粉嫩嫩小肚皮朝着天花板又挪了挪,家門口終於有了動靜,卻不是美男的聲音,門打開,邵雲扛着莫聯聖往裡走,邊喘邊對沙發上的小兔紙指控:“球球你看!這種喝多了就知道欺負我的人實在是太壞了!”
“吱吱!”白球表示同情,奔過來繞着邵雲腳邊蹦。
邵雲怕踩着她,忙說:“你站遠點,小心他吐你一身。”
哦喲,那可是太悲慘了,白球球忙退到牆角,圓眼睛盯着滿臉通紅的莫美男瞧。
邵雲就笑了,“嘿,球球你可真靈氣!”
莫美男似乎清醒了些,往牀上一趟,揮着手讓邵雲走。
然後招呼他愛寵:“肥球,過來!”
白球球嫌棄他一身酒味,繞着牀邊轉就是不爬上去,他就又爬起來,一邊解釦子一邊往浴室去。
邵雲蹲下來逗球球玩,問她:“有木有想你雲哥哥?”
白球球啊嗚一下啃到了他手指頭。
“他啊,”他指指浴室,也不管一隻小白兔兔是否聽得懂,“阿聖他啊,心情很糟糕,交給你一個艱鉅的任務,讓他笑,好不好?”
白球球停下來,露一雙板牙,“唧唧。”
“好乖。”邵雲揉揉她腦袋,帶上門走了。
是爲了什麼不開心呢?白球球不得而知,只是在男人一身水氣出來後狂奔而去,半路上刻意摔了一跤,肥圓屁股肉嘟嘟的在空中打個圈。
男人蹲下來戳她,輕輕問:“疼不疼?”
她哼唧兩聲,求虎摸。
他不去抱她,也不說話,眼睛裡,慢慢溢出一顆水珠。
白雪離得近,看的真切,嚇壞了,撲過去蹬着腿兒要幫他抹眼淚。
莫聯聖才張手抱她,帶上了*牀,捂着她眼睛說:“睡覺,不許亂看。”
她只好聽話,一動不動,他的身上還有淡淡酒氣,混着沐浴液的香味,很好聞。
漸漸,他氣息長綿,她用小爪子頂着手掌逃出來,如同上一次那樣,用小舌頭舔了舔他的眼角。
當第二天的太陽一如既往的升起來,莫聯聖也一如既往的最早到了齊聖。
白雪在路邊買了兩個菜包子當早餐,上班的時候玫瑰還沒來,她照舊端咖啡進去,偷偷打量桌前的男人。
還好,可能是哭過了,他今天心情不錯。白雪如此評價。
“早安。”她說,這是每天早晨,見他睜開眼,她最想說的。
男人擡起頭,看了看她,拿起杯子聞一聞,再輕輕抿一口,胃裡瞬間溫暖,他居然挑起脣角,說:“謝謝。”
這讓原本要離開的小秘,當場傻在原地。
這是老闆第一次對她說謝謝,啊啊啊啊啊!
她狂奔而出,正好撞上來上班的玫瑰,玫瑰踩着一雙恨天高,差點摔成殘廢。
“白雪你見鬼了嗎!”
“不,哦對,是的!”白雪拉着玫瑰的柔荑說。
那雙柔荑毫不客氣的點在白雪腦門上,“鬼在哪裡!”
“裡面!”白雪抖着身子指了指總裁室,非常神秘的告訴玫瑰:“剛剛莫總對我說謝謝,他還笑了!我發誓我木有眼花!”
玫瑰本是不在意,卻見那扇門拉開,莫聯聖走出來,單手插袋,形態格外優雅,帶着蠱惑,他說:“白雪,走了,帶你去換藥。”
饒是見多識廣的玫瑰,也受到了驚嚇。
與白雪對看兩秒,希望她自救多福,低頭開始裝很忙。
當時醫生是有交代兩天過去換一次藥,但真的沒有嚴重到要讓老闆親自出馬的地步啊!
令場面更加無法控制的是,莫聯聖推着白雪往外走,蔣峰從電梯裡出來,照樣是那張笑臉,手臂一伸把小白兔兔拉到自己勢力範圍,說:“阿聖早啊,你今天不是要開會?我帶她去換藥吧!”
一大早就這樣啊!有木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玫瑰捂着頭,決定明天要遲到一回。
莫聯聖也不理他,往前走的同時拉住了白雪的手,白雪不敢掙脫,轉頭抱歉的看蔣峰,卻見蔣峰笑着,拉她另外一隻手腕,“聳聳肩,那就一起吧。”
白雪只好求助玫瑰,玫瑰激動的一臉血,表示姐沒有那個能力救你,妹子,自求多福吧!
電梯的四方空間裡站着兩男一女,一個男人冰着臉,一個帶着笑,中間被夾擊的女孩,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到了樓下,兩人又爲該坐誰的車而起了爭執。
當然,最後是蔣峰一臉寵溺的看着被寵壞的大男孩,開了車門。
莫聯聖心裡小小舒服一下,卻見白雪被他塞進了前座。
然後,兩個男人坐在後座,一個跟另外一個說話,那個不理他。
跟了莫聯聖很多年的司機看着這一幕,也難得的好奇了,再看白雪的眼光,就透着那麼些不同。
等到了醫院,情況就更加混亂,因爲邵雲早早就等在了換藥室裡,衝着兩男一女揮揮手,帶着一臉“我不小心發現了神馬”的中彩票表情。
“嘿嘿,這是?”他問蔣峰。
倒是旁邊一直沒有表情的人找到打擊點了,極其不屑的說:“這傢伙當着我的面上班溜號,我要扣工資。”
蔣峰就笑了,“阿聖,你是在說自己麼?”
邵雲很久未見如此有趣的畫面,一時親熱的拉着不知所措的白雪說話:“沒事沒事啊,你趕緊去換藥。”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推開,莫聯聖盯着醫生的手低低說話,帶着威脅:“輕一點。”
蔣峰倒是轉向邵雲,點點頭,非常淡定的告訴他:“恩,就是你想的那樣。”
邵雲一臉快要中風的表揚,且不說莫聯聖這座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但就蔣峰幾年如一日在森林裡遊戲,突然就爲了一棵樹放棄森林這件事,就夠他消化好幾天的。
邵雲探頭打量坐在小凳上乖乖不動的白雪,摸着下巴說:“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待會一起吃飯吧,我再看看。”
說完被蔣峰一手蓋在臉上,“輪得到你看?”
旁邊莫聯聖說:“把他拖出去!”
好麼,現在是槍口一致對外,在跟我炫耀你們情敵兩是有多肝膽麼?
白雪額頭的傷口撞得深,兩天了還沒怎麼結痂,看起來溼濡濡了,醫生消毒的時候一點都不留情,扒開傷口用藥棉擦洗裡面,疼的白雪呼呼抽氣,肩頭,被放了一雙手,莫聯聖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摩挲。
她頓時熱起來。
醫生叮囑白雪傷口不能沾水,又開了兩包消炎藥。兩個男人一起出公司又一起回公司,中間夾着101小秘,大家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紛紛致電頂樓玫瑰八卦消息,這一回,玫瑰卻沒多說,只是良心建議:“看到就當沒看到的好,知道越多死越快。”
白雪什麼也不能做被鎖在頂樓哪兒也不能去……莫聯聖去開會前嚴肅交代過這件事,蔣峰也不是那種遊手好閒的人,好像出門去談事了,所以這片刻輕鬆光景,玫瑰就成了被小白兔纏着問問題的人。
白雪問:“玫瑰玫瑰,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玫瑰一臉血:“木有。”
白雪問:“玫瑰玫瑰,那麼是兩個總今天吃錯藥了嗎?”
玫瑰一臉血:“木有。”
白雪拍桌而起:“那到底是爲神馬!”
玫瑰一臉血:“不要問我。”
帶着這個問題,白雪下班了,晚上莫美男給燉了美味的燕麥豬腳她都沒啃幾塊,歪着肥腦袋躺沙發上思考人蔘,莫聯聖過來揉她她還被煩的擡腿踹了他兩下。
“嘿!壞脾氣。”男人也不生氣,老好先生的完全不是白天那個他。
見他愛寵一點想跟他玩的意思都沒有,只好讓她一人在客廳冷靜,自己去了書房。
寂寞的夜晚,突然就想到,要是那個小傢伙能給送杯咖啡該多好啊!
想了想,撥電話過去,然後生氣的掛斷,心裡憤憤:101你就是永遠都不會在對的時間接電話!
書房一盞白熾燈被關掉,換上了鵝黃的檯燈,腦子裡,不可抑制的都是她的臉。
想着想着,有人就控制不住,把手伸進了睡褲裡。
在客廳思考人蔘的白球球覺得冷,弱弱過來求溫暖,站在美男座椅下面,看着他睡褲鼓起來的一個大包,思考了半天才弄明白他正在幹什麼。
想躲開卻移不開爪子,他的臉,泛着粉紅,半咬着脣,鼻音濃重的悶哼,睡褲被輕鬆拉下去,露出猙獰漲紅的東西,被握在手裡,上下快速擼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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