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順着嘴角吮過後,來到耳邊,口中呼出的熱氣帶着灼人的熱力,當他輕輕吻住那瓣小巧耳垂時,懷裡的女孩明顯抖了抖。
他心中疼惜,大掌穿過身後,揉着她的後心。
“放鬆。”他低喃,舍尖劃過耳後薄弱的肌膚,齒關在上面印上幾枚小印後漸漸往下,在頸側舔吻,隱約能看見上面細小的毛孔豎起。
白雪一動不動,確切的說,是不敢動。
她仰頭尋找空氣,卻忘了該怎麼呼吸。
莫聯聖在她的鎖骨上印下自己的吻,單手從衣襬穿過,撩過飽滿山地的下沿,卻遲遲不肯全部包住,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劃過那漂亮的弧線,感覺她在打顫,等待她推開他。
可是沒有,她沒有推開他。
這讓他欣喜,卻也剋制。
他把手拿出來,停止了吻,問她:“跟我在一起,我喊一二三,不反對就是同意。”
白雪在迷茫中隱約聽見他說話,卻連意思都沒弄懂就被重新封住了脣,甚至,全身能夠反抗的地方都被他壓制住,他宛如一張大被子,蓋住她。
所以,什麼叫不反對就是同意?你給我反對的時間了麼?
白雪聽他得意的輕笑,舔吻她的上顎,這幾乎讓她申銀出聲,模糊中,他在她口中呢喃:“一……二……三……”
是說話算數的喊了三聲,是慢悠悠的喊了三聲,但……你堵着我的嘴我這算犯規吧!
莫聯聖稍稍退出來,咬了咬白雪風滿的脣珠,拉開距離,語氣帶着得意的壞,他說:“恩,我就知道你不會反對。”
說完,才願意放開白雪的手。
白雪被欺負成這樣,有點小脾氣也是應該的,轉着手腕子立馬推開了身上的大棉被,小臉通紅,你你你了半天都找不到罵人的詞。
“我什麼?很喜歡我?”他壞笑着,又蓋上去,膝頭分開白雪的雙腿,擠在中間,向上頂去,隔着單薄黑色短裙逗弄那片銘感的地帶。
“嗚……”白雪縱然有心理準備,也還是經不住這樣生猛架勢,小手想推,卻被大掌帶到他的胸膛,那裡好熱,好結實。
“不許動。”他低語,放開她的脣,去吻咬她頸側的交嫩肌膚,垂下眼簾,在她鎖骨處吮出幾枚紅印,滿意的把膝蓋抽粗來,手指也從完弄她的肋骨處離開。
氣息,非常平緩,彷彿只有白雪一人在激動,而他是上帝視角的聖人。
他揉了揉她腦門的傷,把腿軟的姑娘扶住,有點點不捨,卻也知道不妥,硬生生的忍住,退開時,那種宛如在自己身上剝皮拆骨的難受真是折磨。
幽暗中,白雪沒看見,他的臉紅成一片。
他說:“101你腦子裡整天在想着什麼壞主意?怎麼臉這麼燙?”
他想活躍一下氣氛,然後離開這裡,卻不料,面前的姑娘呆萌萌的、憨厚老實的一塌糊塗,他聽她說話,沒有開燈的房間,她的眼睛在鏡片後面亮的一塌糊塗。
她說:“我,我很喜歡你!”
這下糟了,表白應該是男人的事嘛,小姑娘你搶什麼槍?
但,心裡還是開心,看,你就是這麼可愛,所以我纔會那麼喜歡你。
男人的臉上露出深深酒窩,心裡漲的滿滿,似乎,很久沒有這種感覺,活生生的感覺。
他難得的柔情似水,俯下生又親了親她,把她說出我很喜歡你的那張小嘴巴,韓進自己嘴裡。
白雪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她剛剛說了什麼?她告白了嗎?是對偶像告白了嗎?
莫聯聖輕輕的舔吻,然後退出來,摸了摸她的臉,觸手滾燙,他能想象她此刻的模樣,他抱了抱她,說:“知道了。”
等莫聯聖離開,白雪腿軟的坐在家門口地上,捂着嘴,嗷嗷叫了幾聲。
第二天早晨把咖啡送進去時,桌子對面還是同一個人,還是低頭在忙,卻那麼不真實,此刻不真實,前一晚不真實。
她剛要離開,卻被喚住,男人撐着臉,眼神流光溢彩,背頭乾淨利落,他說:“101,你該跟那個討厭的蔣峰說清楚了吧?”
他的手,隔空指指她,惡狠狠的:“告訴他昨天晚上你對我說過的最後三個字!”
白雪嗷嗚一聲,從裡面逃了出來,一頭撞上來上班的玫瑰,玫瑰倒退三步差點摔跤,白雪忙過去扶她,彎腰時,玫瑰控制不住的詫異一聲。
“你!”她看到了,白襯衫領口下,鎖骨的中間位置,曖昧的一枚玫紅吻印。
白雪一臉慌張的捂住,小眼神亂飄,根本不敢與玫瑰對看。
“哎……”玫瑰嘆氣,“看來我蔣老大是沒機會了。”
這回換成白雪你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然後,一臉我要與你分享我的小秘密的表情,開始自己困惑又害羞的自白,玫瑰哭笑不得,問她:“你想好怎麼跟蔣老大說了沒?”
白雪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兩個酸菜餡餅,把一個塞給了玫瑰,求她:“玫瑰玫瑰,你救救我吧!”
玫瑰一臉菜色,白雪以爲不夠分量,把自己那個也塞了過去,可憐兮兮的:“全部都給你……”
玫瑰一躍而起,把兩個酸菜餅摔在白雪手上,怒氣衝衝的走了,走到一半忽然扭腰轉頭指着她鼻尖低吼:“這簡直是對我人生的侮辱!”
玫瑰走了以後,總裁室門開,莫聯聖出來,蹲在白雪身前,輕輕嘆了口氣,說:“還是我來吧。”
於是,蔣峰在上班的路上接到某人極其炫耀的電話:“當時是誰說各憑本事,輸了也不能壞兄弟情誼?蔣峰你該不會反悔吧?”
蔣峰在車裡呆了半個小時,對着後視鏡調整好笑容,跟保安打招呼,跟來往職員道早安,直接上了頂樓。
白雪見他如見鬼,啊嗚一下鑽進桌子裡,蔣峰放了一個草莓蛋糕在她桌上,對着空氣說:“祝賀禮物,希望小白會喜歡。”
從此,齊聖頂樓吉祥物誕生。
白雪護着那個差點被莫聯聖扔掉的蛋糕,小口小口慢慢吃掉,覺得玫瑰說得對,還是蔣老大好。
可是,不是那種喜歡啊……
當天下班,就被某人拐去了甜品店。
那種裝修成宮廷奢華風,到處都是大柱子金壁畫的店裡,擺滿了一整桌的草莓蛋糕……
“都吃完才能回家。”莫聯聖是這麼說的。
嗷嗚嗚……完蛋了……
白雪小眼神瞄了又瞄,可桌對面男人的臉看不出一點情緒,她蹭啊蹭挪到他腿邊,輕輕說:“其實也沒那麼好吃。”
“吃完。”
“嗚嗚,老闆你表這樣,我壓力好大……”
正哭着,下一秒被大掌攥住手腕一扯,她就跌坐在他腿上,男人手快的拿過一塊奶油蛋糕,恨恨的咬了一口,然後捏着她的脖子,渡了過去。
兩人嘴裡都是一樣的味道,細膩的奶油與脣舌糾纏,火熱與甜美交織,綿綿不絕。
“我明天要出差。”他鬆開她,揉着她腦袋,語氣不怎麼好。
白雪一愣,“那我?”
“工地上也沒什麼好玩的,我會很忙,沒辦法帶上你,你這幾天給我老實一點,我會叫玫瑰盯着你。”
話說的那麼直白,白雪哭笑不得。
晚上在她家樓下分別時,還以爲這男人會依依不捨什麼的,卻是走的無比快,頭也不回,兩秒就看不見車尾了。
白雪第二天去上班才知道,原來蔣峰也在同一天出差去了。
白雪主動找玫瑰說:“玫瑰玫瑰,我會很乖,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玫瑰詫異看她一眼,“你怎麼了?”
白雪皺眉頭,指指總裁室,“他是不是叫你監督我?”
玫瑰搖搖頭,“木有。”
似乎,又知道了什麼小情人間的秘密啊啊啊……這樣真的好麼……你們倆能不能做好保密措施,這樣我壓力好大噠!
於是白雪淚流滿面,被騙了……耍我好玩咩?
於是當晚,小白兔兔就沒接莫美男電話,心想,哼,玩我?不跟你玩了!
莫聯聖這邊找不到她,牙癢癢,心道,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被拒接電話的男人也是有骨氣的,就愣是沒再把電話掛過去,而是變爲每天只要有空,就給玫瑰打電話。
玫瑰在一天後終於崩潰,狂躁表示要老闆給假期!莫聯聖笑了,說給你加薪。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玫瑰爲了新看上的那雙靴子,拼了!
她開始向老闆報告女朋友的一舉一動,每個準點在做什麼都用表格編輯好,附上一日三餐的伙食品種,每晚發到莫聯聖郵箱裡。
當然,期間被多次誘惑吃下滷雞腿、肉包子、蔥油餅、紅燒排骨、水煮牛肉、黃豆豬蹄等高熱量食物若干。
帶着血和淚,終於迎來了老闆的迴歸。
莫聯聖一回來就馬不停蹄去了齊聖,到了那裡才發現這個時間已經下班,他搖搖頭,笑自己太心急,一擡眼,看見玫瑰出來。
玫瑰感動的淚流滿面,在莫聯聖問她年終獎想要什麼的時候,說要去韓國抽脂。
莫聯聖還真同意了,讓她準備好護照,然後,又馬不停蹄的,狂奔至白雪家。
白雪這幾天着實舒坦,反正主人不在家,她也不用變身了,每天下班就在路上買一份外賣,守着自己的小房子,吃飯睡覺,真是享受。
但她哪裡知道這人提前一天就回來了,還怒氣衝衝的殺到家裡來,她跑都來不及,被攥住手腕帶進那個熟悉的懷抱,小紅帽被大灰狼圈住了,叫都叫不出來,嘴脣被熱情的封住,胸前被大掌揉的火熱。
“敢不接我電話?”男人惡狠狠的,咬了咬她舌頭。
“嗚……”白雪吃痛,當整個人被他抱住,感受到真切的體溫時,她才覺得,自己,是真的想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是狗鼻子啊狗鼻子,我只是說會在一起,你們就能知道在一起的真諦咩?給跪了,一點驚喜都沒有這樣真的好麼~~~~這種時候應該裝單純裝聖母然後跟我說收到了這個月最好的禮物啊親!
嘛,對於到底要不要讓美男知道真相,我再想想哦,大家意見都不同,其實我也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