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回來了?”她這個時候也只能說一些廢話。
莫聯聖哼了哼,用嘴喊着她柔軟的耳垂,一吸一吸的,手掌不再滿足隔了一層的觸碰,手指靈巧的從下沿挑開內衣鑽了進去。
“呃……”那種瞬間被掌握的實感讓白雪仰着脖子哼了一聲,卻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男人。
他霸道的壓住她,另一隻手從那套粉色睡衣裡扯下了睡褲,指尖挑着絲滑內褲的邊緣把她壓進自己懷裡,她與他貼的緊緊的,輕易感覺他身上的火熱。
“想我沒有?”他的眼睛涼涼的,一臉嚴肅。
白雪笑了,老實點頭,“有點。”
“有點?”他挑眉,絲毫不讓她做準備,彎腰俯下來,咬開了睡衣的鈕釦,尖尖的下巴如錐子般輕易跳開衣襟,慘白的日光燈下,單手把內衣往上推,精準無比的咬住了顫動的、如一汪湖水皺起波濤的白嫩。
好軟,比能夠想象到的一切還要軟,入口即化的口感讓男人低吼一聲,撐開她兩腿把自己的下生擠近去,已經精神抖擻的東西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白雪腿尖那片交嫩。
“啊,是很多,很多啦!”白雪被這舉動嚇得連連求饒,說自己想他很多。
但此刻,男人在乎的遠不止這些,他要吃了她,她像一塊剛被滷水點過的豆腐,冒着熱氣,香噴噴。
他一直在親她,把她吻得暈乎乎的同時,手指往下探,順着後腰滑下,摸到不同尋常的火熱,他迫不及待的把手鑽進睡褲內,隔着內褲,摸到一絲滑膩。
臉上,笑開來,是春暖花開般的生機,他的側臉帶着深深的酒窩,一個把人抱起,往牀邊走。
白雪摟緊他的肩膀,小臉紅紅,一聲不吭。
他把她放下,雙手撐在牀尚,庫檔裡的東西隔着兩條褲子磨蹭她,一言不發,就這樣着迷的看着牀尚披頭散髮的女孩。
然後,心滿意足的,知道她是我的,怎麼也跑不掉這一事實,低頭親吻她。
很快,從耳後到鎖骨、再把白雪兇前兩枚淡紅吻得俏挺挺,才直起身,拉掉一貫一絲不苟的領帶,單手解開喉管下的鈕釦,另外一隻手,慢條斯理的褪下了西褲。
整個過程,一直看着牀尚待宰的小白兔。
白雪不阻止,卻也不敢看他,扭着脖子儘量忽視他灼人的視線,待他如猛獸般撲過來,沒有布料阻隔的皮膚貼上她的身體,才受不了的錘了他一下。
男人一卷被子,兩人落入同一個被窩裡,有一隻手探出來,拉掉了牀頭的燈。
被窩裡窸窸窣窣,最後只聽嗷一聲,傳來了小白兔兔喊痛的哀求。
“輕,輕點……”她僵着腿不敢動,卻頂不住男人一直從下往上頂着她。
“乖乖的。”他低下頭,咬住她的脣,窄妖一直前進,在她那裡開墾荒田。
“疼……”她咬住他糾纏的舍頭。
“恩。”他沒有多話,卻是減小了力道,下一秒,白雪又叫了出來,卻不是喊痛,而是弱弱的,讓他把手拿出來。
“不是說疼?我給你揉揉。”男人聲音沙啞,帶着會讓人臉紅的玉望。
“不,不疼了。”她臉爆紅,往被窩裡躲。
“不疼還夾我這麼緊?”他輕笑,手下一個旋轉,弄的她細吟出聲,身體更熱也更有感覺,漸漸能適應他,隨着節奏,沉沉浮浮。
“真,真不疼了。”她實在害羞,甚至下手去抓他的手,卻被他帶着,摸上了他溼乎乎的小幅。
轟,甚至可以聽見血管爆開的聲音。
白雪再也不敢亂動不敢亂說,腦子裡渾渾噩噩,指尖像是裝上了掃描儀,在一點一點分析,恩,這肯定是汗,那這是什麼?滑膩膩的……
被子露出一角,男人看着眼前瞪圓了眼的女孩,直起腰,雙膝跪在牀尚,撐開她的腿,有技巧的深深淺淺變得不能自己控制,他吸氣仰頭,每一下都撞到最裡面。
耳朵裡聽見白雪快要承受不住的哼哼唧唧,鼻音濃重的一塌糊塗,看見她小手難受的揪起腦袋下面的枕頭,他也覺得難受,腰間酥麻一片,連上脊椎竄入大腦,最後狠狠的幾十下後,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悶哼,全身肌肉都在顫抖,滿足又疲憊的如棉被蓋在她身上,不動,輕輕的吻了吻她哭紅的眼眶。
小幅鑲貼的地方,甚至還能感受到生下女孩不受控制的小小顫動,她在發抖。
他喟嘆,張臂摟住小小的人兒,翻個身,把她帶到自己生上。
鼻尖,蹭了蹭她汗溼的鼻尖。
手指撩開掛在她睫毛上的髮絲,看她朦朧雙眼,還沒緩過神來,心裡從未有過的滿足。
這樣……就做了……
白雪一動不動,腦子裡都是自己脫處的事實,腰下一片狼藉,又疼又酸,肚子還很餓,面前,有個男人朝她好看的笑。
嗷嗷嗷!我跟我老闆做了啊!!啊啊!!
她想哭,卻也想笑,最後又哭又笑,把一貫淡定的莫聯聖弄的不知所措,大掌探下去揉她痠疼的地方,有些自責自己剛剛太不憐惜,嘴上哄着她:別哭了,弄得好像你很討厭我一樣。
確實,那個女孩做完這樣哭一場,是個男人都會傷自尊。
白雪抽着鼻子嘟囔什麼,他沒聽清,把她往上抱了抱,才聽她說:“我怎麼會討厭你,我可喜歡你了。”
他彈了彈她紅彤彤的耳郭,問她:“喜歡我哪裡?這裡?”
說着,挺了挺腰撞她。
這一天,莫美男留宿白雪家,正好行李箱裡都是換洗衣服,他就用一頓必勝客外賣跟這姑娘睡一張牀上了。
這是白雪頭一次以人形睡在他身邊,她那麼大,他不能捧着她在臉側蹭毛毛,可他也好厲害,能把她整個圈進懷裡,她枕着他的胳膊,同樣能聽見他心跳慢慢轉爲平穩。
這是他睡着以後的心跳。
第二天,吃飽喝足的老闆後面跟着走路困難的小秘一起上班,白雪去上洗手間時還被幾個女生問怎麼走路怪怪的,以爲她來例假疼,說要給她一包紅糖薑茶。
白雪一想到昨晚腦子就當機,吱吱嗚嗚的,倒叫人懷疑,正巧玫瑰破門而入,與大家說:“這姑娘小腦絕對發育不良,昨天又摔了吧?”
白雪抓住救命稻草,也學得快,很認真的點頭:磕在樓梯上半天沒爬起來。
大家才都笑開來,說她傻憨憨,卻能給老闆做那麼久。
“這叫傻人有傻福。”玫瑰一語雙關。
莫聯聖剛開完會,被蔣峰從後面攬住肩,聽他說:“阿聖你昨天扔下我就跑了是不是太過分?我被罰了好幾杯。”
原來,他們倆一同去的外省工地,完事以後照例是要跟當地人一起吃飯,再由人盡地主之誼玩個兩天,可莫聯聖忽然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跑了,蔣峰想想就知道他那麼着急回去做什麼,心裡雖然酸酸的,卻也有些開心,有多久,沒見過阿聖這麼有人情味了?
他很在意的東西,以前的已經失去了,所以現在纔會如此珍惜。
雖然兄弟倆追過同一個女孩,追歸追,但兄弟間感情那是一點沒變,也就蔣峰敢這麼摟着他,說他太過分。
莫聯聖眼尾一挑,“你又喝酒了?”
蔣峰一看他那樣就嘿嘿笑了,換了個話題與他說:“甜甜找我了,氣沖沖的要白雪電話號碼。”
說完,看了看莫聯聖的臉,見他一貫的毫無波瀾,語重心長說:“阿聖,你們家的事情我不好說,但甜甜到底是你親妹妹,你這樣明擺着不喜歡她,可是傷了小妹妹的心,以後小白也不好做人的。”
莫聯聖一臉不爽的看向他,不滿他小白小白的叫他女人。
蔣峰擺擺手,“我的重點不是這個啊!”
“別管她!”莫聯聖說,“她就愛鬧。”
回到頂樓後,叫了玫瑰進來,莫聯聖問她:“莫甜甜給你打電話了?”
玫瑰點點頭,表示自己什麼也沒說。
他點點頭,讓換白雪進來。
玫瑰體貼的給帶上門,白雪剛站穩,就被男人圈在了桌前,他的鼻尖都快碰上她的,他陰測測的問她:“外面人都叫你什麼?”
白雪莫名其妙,說:“小白啊!”
莫聯聖清楚的記得,“小白”二字是那個討厭蔣峰最先開始叫的!
“你叫我什麼?”他低低問道,“你昨天在牀尚都沒叫過我!”
大白天的,辦公室裡,這人怎麼就能一本正經談論這個呢?
白雪挺挺胸,“老闆您這樣偶很困擾,雖然偶很可愛又漂亮,但你表這樣迷戀偶,有什麼事偶們下班再說。”
莫聯聖差點笑出來,這姑娘講的頭頭是道,可耳朵紅彤彤的自己都不知道吧?
他低喃:“以後要叫我阿聖,雪兒。”
語音帶着妖嬈的尾調,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午睡起來一直打噴嚏,好像是要感冒了。。。。。。
雙更送上,祝週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