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體是根本,這一點月笙是非常認同的,且她的攻擊手段在得到六道傳承之前大部分都是體術,因此對於體魄的鍛鍊那是可想而知的地步,在此基礎上發動輕鬆轟掉一座山峰的怪力,並填充司掌生命力的陽遁來增幅,那個效果不要太美妙。
可儘管如此,她的整個右手都彷彿要碎了似得在顫抖。
“呼,雖然這樣無定向的展開戰鬥很莫名其妙,不過···”從廢墟中走出,本來顫抖的右手已然恢復的差不多,十尾人柱力,外加上充沛到令人髮指的駭人查克拉,月笙的自愈能力簡直不要太誇張。
“剛到就這麼惹人注目可不是良策,趁現在躲起來,然後調查清楚了再說、”
“輝夜?你終於說話了!怎麼回事?從之前就一直沉默,我問你也不支聲?”
“唔唔!”支支吾吾的沒了下文,任憑月笙再怎麼心裡呼喚都沒有迴應。
“喂!那邊那隻!”一個低沉到彷彿地獄的沙啞聲音響起,月笙定睛看去;“說我?”疑惑的指着自己,然後左右看看。
“你做了什麼!居然!居然!”紅白色調的奇怪巫女低垂着臉,語氣沉悶;“我生氣了,沒有去主動退治你們難道還不好嗎?竟然敢自己上門,而且還把神社和奉獻箱給!”
巫女邁着搖搖晃晃的步伐靠近到月笙近前,右手一把抓在月笙的胳膊上,而接觸的瞬間,巫女那伸向腰間取御幣的左手卡住。
“這個感覺,人類?”
怎麼可能,人類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程度,之前那快速的劃過,甚至在表面掛上了一層火焰的超高速,如果是妖怪的話還能理解,畢竟妖怪的身體是很蠻厲害的,可面前這個人類,經過那般劇烈的撞擊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甚至是連衣服上都沒有什麼磨損。
“人類?”又是這樣,月笙起了深深的疑惑,之前那個綠髮女子也對她是人類有着驚訝,現在這個少女又是,難道這個世界有人外生命?
“抱歉,我現在沒空跟你多說,吶,這裡不是很安全,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感知到遠處那沖天的龐大氣勢,月笙甩開心裡的思索。
“哈!躲起來,你這傢伙在說什麼啊!我,嗚嗚嗚!”巫女甚感荒謬,出聲反駁道,話正說着,嘴裡突然被月笙塞了個棒棒糖。
“這些都給你,聽話啊,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着、”將平時給新月和寶兒購買的零食拿出一些給了這個奇怪巫女,月笙輕踏地面迅捷的衝着遠方氣勢爆發之處飛去,獨留下風中凌亂的巫女。
“呵呵呵,真好呢,靈夢,有人主動給你送東西了、”
咔嚓!用力咬碎嘴裡的棒棒糖,巫女氣的直咬牙;“是你嗎,紫,帶這個傢伙來捉弄我,看來你是着急想被我退治啊!”
噴火的視線看向左前方的半身女子,爲什麼說是半身呢?因爲女子只露出半邊身體,那個位置被打開一個奇妙的口子,美到不可思議的金髮女子正半趴在那個口子上笑眯眯的看着跳腳的巫女。
“可愛!不過很遺憾,那個人我不認識呢,是自己主動進來的哦!”
“真是的,就不能安靜的給我休息幾天嗎,這些傢伙!”抱怨的說着,靈夢漂離地面,看樣子是要去解決。
“哎,稍微等一下下!”
“幹什麼?我要去把她抓回來,破壞了我這麼多東西,我可不能讓她死了!”剛纔月笙所飛往的方向,還有此時那個位置所爆發的無法忽視的駭人氣勢,靈夢又怎麼會不知道月笙去找誰了呢。
“嘛,對於這位新居民我可是有些好奇呢,她貌似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哎?”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我不知道,但是那傢伙可是在和那位花···想死也等賠償完我再去死!”靈夢推開面前攔路的女子,就要前往。
“我抱!”沉默了片刻的美麗女子突然如此道,身體鑽出了那個奇妙的口子,一把抱住飛在半空的靈夢,兩個人噗通的摔在地上。
“八雲紫,你給我適可而止!”靈夢徹底毛了,好端端的一天,不但神社被砸爛,如果連那個主犯都死了的話,她找誰去算賬啊。
“不要着急嘛,你再仔細感知下,那個人類可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弱哦、”八雲紫臉上的笑容收斂,意味深長道,鬆開靈夢坐起,單手打開扇子擋住半邊臉,除卻那閃爍着不知名意味的眼眸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意外,其它的都被遮擋住了。
“恩?”靈夢狐疑,都不用仔細的感知,此刻那充斥着整個幻想鄉的駭人氣勢正在以一個扭曲的狀態在對碰,就算是普通人類都能清楚感覺到空氣的變化。
“稍安勿躁,到達此等地步的人類,除卻博麗巫女之外我還是第一次見,博麗巫女因爲有着大結界的加成,是無敵的存在,那個人又是什麼樣的程度呢?”
“可惡,你這心理陰暗的傢伙又在想什麼,不要給我惹麻煩!”
“泣泣,這麼說人家,好傷心的呢!”
靈夢無語,她已經不想跟這個就連假哭都這麼敷衍的傢伙說什麼了,起身拍掉身上那不存在的灰,朝着遠處的太陽花頭所在走去,眼見靈夢如此,八雲紫不再假哭,忙起身跟上。
整個幻想鄉都被太陽花田的躁動所吸引。
“永琳,發生了什麼事?”迷途竹林的深處。
“和之前的一樣,有新的居民入住了、”
“是嗎?不會牽連到這裡吧?”
“我會加固周圍的結界,可以放心!”
前不久剛搬遷到此的,被稱爲紅魔館的巨大建築,在靠近陽臺的位置一位幼女正動作優雅的品味着手裡的紅茶。
“大小姐,需要我去探查一下嗎?”幼女身後的女僕眼簾低垂,輕聲詢問。
“不,等事情結束了我們再去、”
“是,大小姐!”
而在太陽花田的外圍,兩個當事人正在對峙。
“在情況不明朗的現在和如此強者戰鬥,沒有任何益處!”輝夜的建議來了。
“我知道,這只是在表現我的價值,證明我有可以和對方平等交談的資格,看這人毫不拖泥帶水的殺意,低等生命在她眼裡就如同螻蟻,試問一隻螞蟻和你說話,你會搭理它嗎?”
輝夜啞口無言。
“日向月笙,我的名字,可以報上你的名字嗎?”注視着對面毫髮無損的女子,月笙清聲詢問。
“我、風見幽香、”很少說話的女子說出了她的名諱,一如其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