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蕭峰手中的石皮就突然變爲灰飛,消失在空氣中,甚是詭異。
緊接着,鴻蒙祭壇表面灰色的石皮全部的化爲飛灰,變成了一座白玉祭壇,原本的神秘紋路開始散發着瑩潤的白光。
雖然此時的白色鴻蒙祭壇看着很聖潔,但是這詭異的一幕又激起了衆人心中的不安。
這時王海緊張的出聲道。
“我們快走吧,這裡太詭異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王海這句話一下子說到了衆人的心裡去了,就在衆人準備離開這裡時,突然衆人一震睡意涌上頭,便紛紛昏睡過去了。
蕭峰在睡夢中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的夢。
夢中,蕭峰似乎忘記了一切。
他出生在一個叫忘憂村小山村裡,這裡與世隔絕。
剛出生,他皺巴巴的有點醜,但是父母都說他好看,給他取名葉楓
一歲,他勉強能夠站立起來。
二歲,他喜歡到處亂跑、亂爬,村裡人看到他都說他調皮。
三歲,他已經能夠掃地了,每次父母農忙回來,她總會把家裡的地面打掃乾淨,父母直誇他懂事。
四歲,他學會了調皮搗蛋,跟村子裡的一羣小孩子們打成一片,被村子裡的人冠上了“搗蛋鬼”的外號。
五歲,他的父母說想再要一個孩子。
六歲,他的妹妹出生了,因爲是雨天出生,所以取名葉雨,父母說他是哥哥一定要保護好妹妹,盡到做哥哥的責任。
七歲,他拉着剛會走路的妹妹經常實在門口,逢人便炫耀這是她妹妹。
八歲,他們一家四口雖然粗茶淡飯,但是生活的很快樂和滿足,他總是帶着妹妹和村裡小孩玩鬧,也很護着妹妹。
九歲,村裡來了一位修士,在村裡住了幾天,他和妹妹聽那位修仙者說這世間曾有一種仙器叫做往生塔,可以照見一個人的前世。
十歲,他繼續帶着妹妹在村裡快樂的生活着,他做了一個木頭小塔送給妹妹作爲生日禮物。
十一歲,村子裡突然爆發了一場瘟疫,他的父母因病去世了,他獨自扛起了家裡的重擔,和妹妹靠着村名們偶爾的接濟勉強度日。
十二歲,他成了幹農活的一把好手,雖然和妹妹的生活依然很貧困,但是很開心。
十三歲,他帶着妹妹好好的生活着,生活也漸漸有了起色。
十四歲,他在幹農活時,天外突然射來一柄飛箭射穿了他的心臟,被人送到村裡後,只來的及跟妹妹說了一句:“小雨,你要好好活着。”便離開了人世。
過了良久之後,蕭峰緩緩醒來,有些茫然的站起身來,頓時感覺到劇烈的頭痛,夢中的記憶和他現在的記憶迅速的交織在一起。
片刻之後,頭痛消失,蕭峰恢復正常,並無其他的不適應,夢中的記憶猶如親身經歷一般,與他現在的記憶融爲一體,但是現在的情況讓他無法糾結這些。
蕭峰觀察一下四周,驚訝的看到周圍漆黑的的鴻蒙祭壇上無數的白色紋路漂浮在空中,照亮着周圍的環境,這些紋路與祭壇上刻滿的紋路幾乎一摸一樣。
這時,蕭峰注意到同學們都昏倒在地上,蕭峰叫醒他們之後,他們揉了揉昏沉的腦袋,有些懵逼。
清醒之後,衆人疑惑發生了什麼?他們爲什麼會昏倒?周圍空氣中漂浮的白色紋路又是什麼情況?經過簡單的相互問詢之後,發現大家都沒有什麼事後,衆人便放心下來。
蕭峰等人看了下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
然後衆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們發現鴻蒙祭壇的周圍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衆人的去路,任憑蕭峰等人如何的敲擊,它都巍然不動,顯然他們被困在了祭壇中,衆人紛紛慌張起來。
此時此刻,漂浮在空中的神秘紋路突然在半空中匯聚起來,形成了一個比黑夜更加漆黑的巨大黑洞。
蕭峰等人此時正一面驚恐、詫異的望着這些變化,他們發現以藍星現在的科技水平,今天發生的一切都無法用現在的科技來解釋。
與此同時,九層寶塔也突然發出耀眼的金光,發出“哐當”一聲的巨響,整座塔身微微一震。
蕭峰等人離得也不遠,不少人都被嚇得叫了起來,更有許多的女生哭出了聲。
“我們該怎麼辦?”
“救命!”
“我想回家。”
……
局面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
這時,一些意志堅強的人也注意到,九層寶塔一層一座朝着他們的金色大門緩緩打開,一股詭異的氣息頓時瀰漫開來。
“咔擦。”
緊接着一股神秘的無形力量向衆人拉扯而來。
剎那間,所有人都感覺一陣暈眩接着眼前一黑,衆人全部都被吸入了九層寶塔的第一層。
“啊!
“救命!”
很多人幾乎崩潰了,再原地留下了驚恐的叫聲。
“嘭!”
與此同時,九層寶塔停止了震動,金色的大們隨着閉合復位發出了一聲巨響。
緊接着,九層寶塔騰空而起,緩緩飛入了由鴻蒙祭壇上神秘紋路融合而成的神秘黑洞中。
“轟!”
整個光明山都在劇烈的晃動,光明山頂的鴻蒙祭壇上一道白色的光柱貫穿黑暗的天地。
之後,在九層寶塔完全沒入黑洞的剎那,黑洞也重新分解成神秘的白色紋路,飛入到鴻蒙祭壇神秘的紋路中,在紋路完全消失後,鴻蒙祭壇表面又自動衍生出一層灰色的石殼,一切都被黑夜所淹沒。
九層寶塔,失去了所有的蹤跡!
今日光明山上所發生的一切,必定會在藍星上引起一場軒然大波,消息已然在向世界各地蔓延。
光明山又將再一次引起世界的矚目,而這一切已與蕭峰等人毫無關係了。
九層寶塔內是一片金色的天地,無邊無際,出了腳下青色的玉石路面,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有一種神聖的氣息,但對於蕭峰等人而言,只有無盡的寒意。
有些女同學,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但卻不敢大聲哭喊,都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小聲的抽泣着。
“我們現在在哪?那座塔的內部嗎?”
“現在怎麼辦,誰能來救救我們?”
“我們還能出去嗎?”
……
也有人不斷的撥打着手機號,但是根本打不通,他們與外界失聯了,恐懼的氣息在他們之間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