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怯生生地擡頭看着馬老大,也不知道眼下該說些什麼。她本可以拒絕這一切,只是看到這個男人異常霸道地大包大攬,根本就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她本來就膽小,遇到喀爾巴阡那條老狗已經應付不暇,稍有不慎,恐怕真的要委身於那個老東西。面對這個強悍到爆棚的男人,露西一陣膽怯,連大氣都不敢出。卻不知道,馬老大內心中,壓根兒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羅姆城一行,說是行動,這一舉一動,無非就是一種掩護,而且還要理所當然,讓人察覺不出蛛絲馬跡來。從現象上來說,這位阿布白拉斯伯爵的名號,確實可以堵住不少人的嘴。儘管身爲伯爵也算是一等貴族,只是畢竟是他國貴族,而且是不友好國家的貴族,皇帝陛下法蘭克是絕對不可能接見於他的。這一路上過來,馬老大到底打了什麼樣的算盤,托蒂和波坎始終都不清楚。只是能夠感覺到這一次的行動應該是空前的。興奮的同時,也有幾分擔憂。
但是看到馬老大還有閒工夫去調戲調戲小露西,也就心頭釋然,心想,這一次,恐怕泰格.豪斯老大依然是勝券在握的吧。
“伯、伯爵大人,真、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您。”露西拿着貴族文書,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頭對着家族的貴族頭銜,其實異常的在乎。父親大人沒有過世之前,也已經爲這個頭銜的繼承而感到頗爲疲倦,可以說,這也算是她父親的一樁心願,卻沒有料到的是,竟然在這樣一個古怪的情況下達成了心願,儘管事實上她的本意是希望靠自己的能力做到。
但是這一次,真的是讓人頗爲高興。
露西的眼眶裡面隱約含着眼淚,讓人見了心生憐愛。馬老大撇撇嘴,不屑道:“女人就是麻煩,爲了一點點小事兒就要傷心的一塌糊塗。屁大點兒的事情又要感動的死去活來,不累麼?”
“還是非常的感謝您,二十萬金幣……二十萬金幣,我、我一定……”
“一定會還給我?將來每年還我幾百個金幣,然後還到老死?得了吧,像你這種膽小無能又廢柴的笨蛋女人,一年能不能賺到一百個金幣還是個未知數,指望你換得起二十萬金幣,老子還不如相信母豬能夠爬上樹。奶奶的,給老子閉嘴,老子說過要你還了嗎?”馬老大白眼翻翻,直接鳥都不鳥露西,然後板起臉,嚴肅地說道:“當然,你也別以爲本大爺是瞧上了你這要身材沒身材,要屁股沒屁股的小女人,老子的口味還沒這麼清淡。”
露西臉色一紅,顯然是被馬老大看穿了內心的想法,但是,面對這種狀況,露西還是要詢問一二,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伯爵大人爲什麼要幫助我呢?”
“啊,爲什麼呢?是這樣的,老子第一次來羅姆城,很無聊,所以隨便花點兒錢玩玩,你知道的,老子除了有錢,其實是一無所有的,看你順眼,所以花上二十萬金幣讓喀爾巴阡那條老狗不爽,很值得。”說罷,遠遠地竟然看到了一駕馬車過來,馬老大眯着眼睛,仔細地辨別了一下馬車,一看,郝然就是當年在松葉村遇到的那羣牲口標誌。好吧,這就是喀爾巴阡伯爵家族的標誌。現在看上去,頗有幾分冤家路窄的味道。不過幾年過去了,馬老大的頭髮也留的很長,腦後束成一束,說不出的瀟灑。鬍子也刮的極爲有個性,不算很長,也不算很短。算是比較流行的紳士鬍鬚,很是有一番情調。
這也是爲什麼露西看馬老大還算入眼的原因,因爲此時此刻馬老大的打扮,和她腦海中想象的那種騎士風度,很是接近。這種純情少女的天真爛漫,也就可見一斑,想來也是無數次地幻想過一個騎士來拯救她這個可憐的姑娘。只是沒有料到的是,騎士沒有來,帥哥也沒有來。倒是來一頭人形野獸,在那裡張牙舞爪一陣時間,直接幫她擺平了所有事情。此時的露西,也隱隱約約地有些明白了現實的殘酷。面對這個慘淡的人生,與其說是悲哀,倒不如說是無奈,不過不管怎麼說,她還算是幸運的,能夠遇到這位據說是阿布白拉斯的伯爵。想想那些和她一樣倒黴的可憐女人,恐怕悲慘到一定程度,一定是讓人潸然淚下的吧。
“啊哈,居然在這裡碰到了那條老狗。嘿嘿,看看這個老傢伙的表情,一定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吧。”馬老大本來打算走的,直接站穩了身形動也不動,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喀爾巴阡伯爵拖着肥碩的身子,步履蹣跚地爬上了臺階,然後冷眼看着馬老大。喀爾巴阡伯爵冷笑一聲,然後走了過來,用難聽的公鴨嗓子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尼羅帝國的阿布白拉斯伯爵吧。”
“啊,是啊,你知道我?你是誰啊。”馬老大裝傻充愣的演技簡直是爛到家,一旁的衛士直接崩潰,心想:這個混蛋伯爵還真是夠無恥的,擺明了就是不給喀爾巴阡伯爵面子嘛。
喀爾巴阡伯爵忍着怒吼,瞪着馬老大,然後怒極反笑,爽朗大聲道:“鄙人乃是帝國二等伯爵喀爾巴阡家族的伯爵。”
帝國之人的驕傲心態,可見一斑。只是,馬老大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吹了吹指甲蓋裡的灰塵,然後不耐煩地說道:“管我屁事兒啊,你就算是二等殘廢,本大爺也沒心情和你多說一句話。哎,對了,忘了告訴你。給你一個忠告,你早上起來最好刷刷牙,你口臭很重誒。”說完,鳥都不鳥喀爾巴阡這條老狗,摟着露西的小蠻腰,大搖大擺地走了,很是牛叉地遙遙豎了一根中指。
喀爾巴阡伯爵正要發作,卻忍住了怒氣,擺出一副貴族姿態,昂然道:“我一定會向尼羅帝國使館提出控訴的。”說完,連句狠話也沒有撂下,就朝着大廳裡面走去。
喀爾巴阡伯爵看到了今日值班的薩克爾子爵,頓時堆起笑容,大聲問道:“我的朋友,薩克爾,午安。”
“午安,伯爵閣下。不知道是哪一陣風將您吹到了這兒,有什麼疑問可以幫您解答嗎?”薩克爾正暗爽着今天撈到了幾顆有價無市的北海艾斯蘭德深海夜光大珍珠,這一次,他真的發了,只要隨隨便便孝敬給皇宮內的公主或者皇后王妃,他就能平步青雲,升職有望啊。而且,說不定皇家一高興,賞他一個伯爵噹噹,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不知道剛纔來的兩個人,是爲什麼?”喀爾巴阡伯爵直截了當,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入主題,纔是王道。
薩克爾子爵笑了笑,問道:“伯爵閣下認識剛纔的兩個人?”
“哦,不是很熟。”喀爾巴阡伯爵說道。心想:看這個傢伙的表情,肯定是撈了一票大的,聽手下說那個混蛋阿布白拉斯有的是錢,而且以前也聽說過這個野蠻人伯爵確實有不少財產,難道說,這一次那個傢伙花了什麼大價錢,讓薩克爾放了一條生路?
喀爾巴阡伯爵猜得很對,他也確實對於這種小歪門邪道很有愛,但是和馬老大的二三十萬金幣的財貨比起來,他那三五萬金幣簡直就是渣。實在是實力上的差距啊,誰也不會認爲和那種傻大膽比財力是什麼好事兒。喀爾巴阡家族又不是什麼財富超絕的家族,五大家族的隨便一個家族的分支,就比他們有錢的多。這個世界上,說穿了,還是誰掌握經濟誰說話。經濟決定一切嘛。
“這個阿布白拉斯伯爵,果然和傳說中一樣的豪爽啊。一出手,就是五顆北海艾斯蘭德深海夜光大珍珠,市值最少值二十五萬金幣,這還是初級價格,有價無市啊,已經有十幾年沒有這樣的珍珠出手了啊。沒想到,那個二百五伯爵,居然一出手就是五顆。還順帶扔了幾百個金幣玩玩,出手真是太大方了。這種凱子,最起碼五六十年沒在羅姆城出現了。那些個貴族誰不是人精一個,鬼精鬼精的,遇到這樣出手大方根本不需要我宰的凱子,真是一種幸運啊。哈哈哈哈,今天輪到我值班,真是上帝的意思。”薩克爾子爵很是一番興奮,在那裡哈哈大笑,混蛋沒有發現喀爾巴阡伯爵一臉的抑鬱,彷彿吃了大便一樣,他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問下去了。
薩克爾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既然五顆艾斯蘭德深海夜光大珍珠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那麼毫無疑問,露西的男爵爵位,一定是已經搞定了,露西將繼續繼承她家族的男爵爵位,至於他投入的五萬金幣賄賂,最終只能夠真的成爲了所謂的對貴族評議院的孝敬。一切,都是因爲那個男人的出現,才把所有事情都搞的一團糟。
他本來以爲這是一次證明自己實力和財力的機會,卻沒有想到,成爲了這樣一個結局。
喀爾巴阡伯爵心灰意冷,也不想繼續再在帝都停留,居然連招呼都沒有打,徑自帶着人離開了貴族評議院,並且馬上回到伯爵府,讓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到喀爾巴阡老家。至於在帝都的房子,也不想要了,直接讓管家馬上找人賣掉。到了下午的時候,喀爾巴阡伯爵家的大大小小的人物,就走了四分之三,整個帝都都在納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喀爾巴阡伯爵走的這麼匆忙。
正當人們還在爲花山節籌備節日盛裝的時候,這一個小插曲也就煙消雲散了。但是到了晚上,不少高級貴族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立刻將這件事情引爲笑談,認爲喀爾巴阡伯爵那個笨蛋居然碰到了一個二百五的混蛋伯爵。那個野蠻人伯爵,是出了名的有錢而且不講道理,想當年尼羅帝國的皇帝圖特摩斯三世曾經還召見過這個領主的先祖,卻沒有想到,那個先祖連回應的意思都沒有,於是圖特摩斯三世皇帝陛下一生當中的尷尬污點,也就是這裡了。
但是不管人們如何恨的牙癢癢,阿布白拉斯伯爵的富庶,還是讓人心曠神怡,只是很多人都是無福消受。唯一一個女人冒着被幹死的危險成了伯爵夫人,後來離婚後雖然富可敵國,但是卻恥於和人提起她曾經的生活,在那個女人眼中,過去的很多年,儼然就是和一頭野獸在生活。沒有情調,沒有風度,沒有小趣味,成天就像是一座被髮泄的工具,用來交配和傳宗接代的工具。這實在是一種讓人崩潰的事情。
夜晚,馬老大出乎意料地沒有回旅館,托蒂和波坎都是覺得無聊,胡亂地在羅姆城的幾條大街上廝混,隨後都跑去了聖馬力諾大街的風月場說,在那裡花天酒地,畢竟是阿布白拉斯伯爵的隨從,花錢如流水。兩個混蛋居然一點都不節約,單單打賞就扔了一萬多金幣,兩顆大珍珠下去,十萬金幣包夜。簡直讓整條大街都瘋狂了。而波坎更是展現出了所謂悶騷的威力,這位斯堪的納維亞人,曾經是奴隸的混蛋軍團長,居然招了五十個高級妓女,很是勇猛地表現出了他的持久力。在人們歎爲觀止的時候,也有不少人越發地在那裡傳說阿布白拉斯伯爵的富庶,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嘿!阿布白拉斯的勇士,你們伯爵會在羅姆城待到什麼時候?”有人如此問道。
“花山節的花車巡遊結束,伯爵大人就會離開,我們下一站會去法蘭克福,聽說法蘭克福王帕裡切是個有很多稀世珍寶的人,伯爵大人準備去那兒隨便花點兒錢。”托蒂也是屬於吹牛不打草稿,裝逼不上稅的混蛋,人們也是極爲興奮,對於掌握了阿布白拉斯伯爵的行蹤,毫無疑問,這是對他們口袋的一種照顧,一旦這件事情被確認,那麼他們說不定去一趟就能賺上一兩萬金幣。就算沒去,去一趟法蘭克福,也不算是什麼虧本的事情。
“伯爵大人爲什麼不來這裡樂呵樂呵?”有人淫蕩地笑着問道。
托蒂哈哈大笑,道:“聖馬力諾大街的一枝花現在就在我們伯爵大人的懷裡睡着呢,難道還要來這種地方和我們一起胡天胡地嗎?”衆人頓時瞭然,一陣叫好聲,都是一副我已經知道了的表情,托蒂和波坎都是心頭納悶兒,泰格.豪斯老大那種泡妞的手段簡直是拙劣到讓人嘔吐,但是就是有效果,明明就是霸王硬上弓,看上去就是極爲不情願,然後逼的別人主動倒貼。天吶……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而在露西成衣鋪的閣樓上,一具雄壯的男性軀體正在一個嬌小的身軀上聳動。男人胯下的雄壯之物,正在那裡進進出出,而女人則是嬌喘不已,渾身全是汗水,雙手不停地扯着牀單,白淨的牀單上,是點點落紅。露西的嬌喘聲充滿了痛苦和動情的意味,發情了的母獸,同樣讓人感覺到她的情慾是非常的濃厚。雲雨如此,汗水晶晶,充滿了挑逗和旖旎的味道,空氣中瀰漫了一種發情的味道。讓人感覺到一陣羞澀,臉色潮紅的露西簡直不能夠相信這和平日裡的小女人是同一個人。栗色的頭髮早就被汗水打溼,混亂地披在一旁。
白皙的肌膚上滿是汗珠,完美的乳房正被馬老大的大手揉捏着,時而大力揉搓,時而輕輕撫摸,乳尖宛如小葡萄一樣翹起,動情到了至深之處,顯然讓露西很是一番舒服。感受到自己的乳房正在被把玩褻瀆,她本能地想要拒絕,卻感覺到下體的飽滿和膨脹,舒服的她哼哼直叫,嬌喘不息,竟然一陣痙攣,潮吹不止,第一次的性生活,竟然就已經高潮,而且是極品的高潮。可以說,露西的運氣不錯。遇到了一位體力超強,世界第一猛男的泰格.豪斯。
“啊啊啊……這、這真是太美妙了!”已經瘋了的小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胡亂地說話,胡言亂語之中,身上的男人還在那裡聳動着下體,在路西的體內狠狠地頂住,然後馬老大一把把露西抱了起來,小女人的一對白皙碩大乳房就這樣緊緊地貼住了馬老大的胸膛。感受到男人的胸肌下的心臟強有力跳動,露西感受到了一種滿足感和安全感,體內一陣灼燒的快感讓這個小女人靈魂都要飛了起來。她感覺這一生的最美妙時刻,就是現在。
馬老大儼然就是一頭野獸在那裡嘶吼,噴薄而出的人生精華,讓這個女人顫抖不已,彷彿感受到了一種雨露恩賜,竟然感動的眼淚都出來了。馬老大氣喘吁吁,男女性事,本來就是極爲消耗體力,如今他也不管什麼,疲軟下來,兩人就這樣伏在牀上。這是一張充斥了天鵝絨的大牀,毫無疑問,是泰格.豪斯老大出的錢。
馬老大還是那樣壓在露西的身上,感受到這個小女人的乳房的彈性和柔軟,本來想要繼續衝刺,但是還是壓下了念頭,沒有決定將這個小女人韃伐下去的意思。
兩人的下身還連在一起,嬌羞如露西,第一次這樣放肆和放縱,閉上眼睛,眉毛翹起,也不知道這是爲了什麼害羞。她只覺得,不知道鬼迷心竅還是什麼,總覺得愧疚着這個粗魯的男人,於是將自己的身心送給了這個男人。聽說他會離開,但是十七歲的露西還在心存着美好的童話故事,她覺得:既然自己是他的女人,那麼,他一定會回來的,她要等他。
如果馬老大知道她的想法,恐怕真是驚訝的無以復加。
“伯、伯爵大人。”露西小聲地喚了一聲馬老大,貝齒緊咬,放縱到這個時候,渾身放鬆,彷彿將體力全部抽乾了一般。
“什麼事兒?”馬老大一個翻身,從露西身上抽身而出,拉過一條小攤子,蓋在兩人身上,露西雙拳握在胸前,靠在馬老大的懷裡,而馬虎的大手則是在那裡揉捏着露西的乳房,孜孜不倦,儘管這讓露西還是感覺到無比的羞澀,但是卻沒有任何心理上的拒絕了。
“您、您什麼時候離開帝都?”露西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聽漏了一個問題,事實上,她內心極其渴望這個男人最好不要離開帝都,最好就這樣和他一起生活下去,哪怕到天荒地老。但是,她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在這樣的男人一生中,她這樣的小女子,有成千上萬個吧。只是,少女的童話故事,在完全被打破之前,似乎都要持續着。
“明天。”馬老大平靜地說道,揉捏露西乳房的大手變換着位置,將那小兔子揉搓成了不同的形狀,手指捏着一顆小葡萄,像是把玩和欣賞,久久不曾鬆開,露西很是一番膩在馬老大的懷裡。
閉上眼睛,露西又擡頭看着這個劍眉星目的男人臉龐,還真是硬朗啊。她又小聲地問道:“那個、那個……伯爵大人,我會懷孕嗎?”
馬老大一愣,手掌扣在露西的乳房上,讓乳尖頂在手掌的掌中心,緩緩說道:“露西。”
“嗯?”小女人很是幸福地閉上眼睛,臉頰靠在馬老大的心口上。
“如果是個男孩,就叫奎恩。如果是個女孩,就叫仙妮亞。”不知道爲什麼,馬虎覺得這個十七歲的少女或許真的會懷孕,然後生下一個孩子,儘管他並不知道未來到底是否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露西彷彿得到了什麼至寶或者承諾似的,興奮地小拳頭輕微地揮舞了一下,然後嘴角彎成了月牙,喜悅地說道:“知道了。”
而馬老大,也突然覺得自己幹了一件很禽獸的事情,只是,其實馬虎並不知道,這或許其實就是露西這個小姑娘的一點點小心思,她其實就是想留住他而已。既然留不住這個男人的人,那麼,就留住他的心。
不過是三天,就委身給了這樣一個本來陌生到八竿子打不到的男人手中,更加不知道前路的是,她甚至還不瞭解內心對這個男人到底是懷着怎樣的一種心情。是感恩嗎?或許。但是,誰又能說清楚是不是真的喜歡着這個男人呢。愛慕啊……點點滴滴,如此而已。
馬老大決定臨走之前,給露西留下一筆財富,也好讓這個重新繼承了男爵爵位的小女人,安心地繼續生活下去。而且,既然自己在這片地區有了這樣大的影響力,那麼,恐怕也沒人願意去招惹一頭有錢魔獸貴族,如果再去招惹這頭魔獸的女人,恐怕就是腦門兒被門板夾了吧。
混蛋,這該死的衝動。
念想如此,馬老大恨不得捶自己一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