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無限恐怖
“走。去吃飯吧。”鄒航已經到了門邊。在安然耳旁淡淡的說了一句。卻沒有那一貫的冷漠。卻是有些惆悵。
鄒航終究也是人。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終究也有着人的本性所在,這也是宿命論,不管鄒航所做所爲究竟如何,到底能讓多少人不恥。他依舊是個人,從他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天,他就註定。
就在下了決心不在認可任何一個人的時候。卻不由得在決定的交替間是那麼的不堅定,那麼的迷茫。也許此刻是他心靈最脆弱的時候。
打一巴掌在給一顆糖吃?雖然鄒航那句話有些軟了。卻只是他心神散亂。也許安然的臉皮真金不怕火煉,也許她真的是有頑強的精承受力。但是這次她沉默了……
屋內的環境變了。但飯菜還擺放在桌子上。不是什麼豪門夜宴,兩菜一湯很簡單的家常菜。但是鄒航卻彷若隔世。兩人都默默的在桌前吃着,卻沒有一句話語。本來應該尷尬至極的氣氛不知道爲何竟然有些融洽。一切盡在不言中。
每個人的背後其實都會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故事埋藏在心理。而有時候不用說出口,卻可能也有一絲明悟。
飯過也,鄒航獨自走向一邊的露臺,屋裡的一切雖然都是江海家中的翻版。但眼前的一切都有卻還是鄒航原來住處的景色。
此刻的鄒航佇立,眺望着遠方。安然靜靜的走向他的身旁,將手拉住鄒航。而鄒航竟然沒有拒絕,雖然他沒有回頭看見安然那絲靜逸的微笑,應該也會感覺得到。
入夜。鄒航靜靜的躺在牀上。卻隨着水聲停歇望去,睹見安然走出了浴室。一條浴巾圍在安然較好的身體,卻遮掩不住她美好的曲線。
突然鄒航似乎有些異樣。猛然拉住安然,將之按倒在牀上。
也許就從他下定決心不在認可任何一個人。將心中鄒老的位置全部丟棄的時候他就已經失神了。他的心裡突然空了。找不到任何東西填滿。徹底的空虛着。
不得不說。那一夜……他射了……!(也許很搞笑。有書友罵過我這麼嚴謹的書不能玩弄,但我真的忍不住要寫下這三個字。也許是找不到文字來代替了。但這真的不是純搞笑的。也算是個鋪墊吧。這將爲以後的劇情起到關鍵作用。)
但是第二天。鄒航臉上的冷漠越發的寒冷。他不知道昨天怎麼了。但是記憶又是那麼的深刻。安然只是個工具而已。他強烈的暗示自己。做着自我催眠。
鄒航感到了危險,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有種聲音在告訴他‘快將安然殺掉。快殺……’他一直很相信他的預感。而這個預感比任何時候都來得要明確和清晰。彷彿已經看到了以後一般。他的世界裡只有一個人。而這個世界正在被入侵着。他將會失去他的世界。
鄒航看事物,將所有的東西都歸爲兩類。‘我的’和‘別人的’別人的可以完全的捨棄,而自己的卻要堅持。而此刻的鄒航,他感到‘別人的’正在奪取‘我的’而一旦出現第一個,那之後會有更多。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他必須將一切控制在自己手中!
只不過,這鄒航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和安然更加融洽的同吃同眠。共同的鍛鍊。平時還會少少交流。
只不過。此時的鄒航有些變了。或者說開始不純粹了。他竟然開始僞裝了。將內心固化成了銅牆鐵壁!而表面卻是笑臉……
甚至他已經都開始計劃。計劃怎麼將安然推下‘懸崖’。邪惡的他對安然的恐懼變成了殘忍,都到了不願一槍擊殺的地步。如果說之前將鄒航定位在一個人格扭曲的瘋子,這個時候又能用什麼更深層次的名字來對他做出定性呢?
(而這才僅僅是第一步)
安然是無辜的。
在主神空間的休整是10天。而剩下的日子。除了訓練之外。還有一個一直在重複着的環節。吸血鬼對血的強烈需求。鄒航一直在鍛鍊着閃現技能,欲求將神罰發揮最大作用。而吸血鬼的技能背後都是用血堆積而成的。
先前說過。鄒航不願意花費那1000生存點。現在更加不會。他隱約覺得這1000生存點還很有可能會花費在安然身上。
就算閃現消耗的血液極少,但不間斷的消耗之下。也是身體承受不起的。不通過主神對身體的修復,自然血液的來源就出在安然身上。
安然還是那樣逆來順受。在鄒航那恐怖表情之下,她卻依舊是無私的寬容和支持。卻沒發現。有很多次,鄒航都想吸光她身體裡的每一滴血。將她變成一具乾屍。可鄒航也總是控制住了那種衝動。他現在要安然活着,要讓她慢慢的被折磨。
凌遲般的殘忍!
。。。。。。。。像。鄒。航。一。樣。冷。血。的。分。割。線。。。。。。。。。。。。。
正如之前所言。你能看見人的正面側面。卻永遠看不清人的背面。這背面就是每個人隱藏最深的故事。
用笑來僞裝掉下的眼淚。每個人的景遇不同,而更不同的是每個人對事的處理方式。
這個社會早就骯髒墮落了。滿口的謊言說着大道理都是導人向善。但往往這些人在你善之後他們就好爲非作歹了。
安然25歲,在十年前她15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