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妖晶!”臺下衆人一片驚呼。
“你——”“皚雪宮”的老頭橫眉立目,怒不可遏,死死的瞪着對面的年輕人,那人正從鐵傢伙口中接過“妖晶”,得意一笑,揣進懷中。
“那隻被稱作‘靈虎’的鐵皮狗是‘獨技公司’研製出來的得意產品。”黃西西又在木哥身邊介紹起來,“聽說是高級的人工智能,骨架外殼都是太空器材專用的超級合金,不止堅硬結實,質量也很輕,最不可思議的是,它還能模仿一些妖類鬼物的法術特性,比某些真正的妖鬼要更強大,所以,木大師還真得好好計較一番,以備明日之戰啊。”
黃西西對那家“獨技公司”瞭解得還真挺透徹,他和姬曉曉一個現代,一個傳統,把臺上的兩個對手給木哥分析得徹徹底底。
“木大師,明天的對陣,我還押您!”黃西西最後笑着說道。
“大千哥,後面的鬥法,我也看好你呦。”姬曉曉也跟着笑道。
或許他們的信心就來自木哥現在的表情——
他此刻正看着臺上高高舉起雙手的年輕人,其中一隻手掌上,一個小鍵盤正微微反出亮光,一閃一閃……
…
木哥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一開門就是一股酒氣沖天,除了韓梓良,大家都喝大了,讓他驚奇的是,喝得最多的竟然是薄介和蘇嬌嬌。
金佳子和烏烏好像在飯店沒喝盡興,把戰場又開闢到了家裡,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滿滿一層空啤酒罐兒。
“四哥,以、以後咱倆就是兄弟,你、你說話好使,說咋辦老弟就咋辦!”烏烏醉眼朦朧的吐着酒氣,一口喝光了懷裡捧着的啤酒,小爪子一勾。嘭,又打開一瓶。
“四哥?!”木哥一愣。
“四方腦袋哥,他們拜把子了。”韓梓良在用木哥電腦玩梭哈,兩條腿搭在電腦桌上,邊抽菸邊跟木哥解釋。
“五弟,放、放心,以後有四哥罩着你,誰、誰他.媽再敢叫你死狗,老、老子扒了他的皮!”金佳子舌頭也打捲了,和烏烏碰了碰酒瓶。一口掫下。
“五弟?”木哥又是一愣。
“烏烏老弟,諧音五弟,幸好中間沒留空,把咱們也算進去。”韓梓良又說道。
木哥眼角抽了抽,再一回頭——
薄介斜斜的倒在沙發上,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說着什麼,木哥走近一聽,竟然是“壞女人,壞女人……”
“這個又是——”木哥又楞。
“在飯店的時候。老闆娘看到它吃喝的可愛——”韓梓良指了指烏烏,“就彎腰對着它一陣親,穿的是那種低胸衫,一低下身……結果薄介看了個一覽無餘。就一口喝下了大半瓶六糧液,喊了一聲‘壞女人’,便成這樣了。”
木哥苦笑着搖了搖頭,又指了指臥室裡睡得四仰八叉的蘇嬌嬌:“那嬌嬌呢?”
“那個你自己問吧。怕是借酒澆愁。”韓梓良撇撇嘴,叼起菸捲再不說話。
木哥悄悄走進蘇嬌嬌的臥室,見她胡亂的躺在牀上。腳上的鞋子還穿着一隻,搖頭苦笑,輕步走過去,解開了她的鞋帶。
“還、還有襪紙——”蘇嬌嬌突然坐了起來,撅起殷虹的小嘴,指着自己的腳。
木哥見她眼神迷離,無奈的笑笑,又幫她褪下了襪子。
“還、還有褲紙——衣衣——”蘇嬌嬌搖晃着腦袋,開始撕扯自己的上衣。
木哥嚇了一跳,忙回身關上房門,再轉過頭的時候,發現蘇嬌嬌竟然已經把上衣褪到了脖領處,大片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瑩瑩生輝,粉紅色的內衣也耀耀奪目。
木哥倒吸一口涼氣,忙衝到牀邊,本想幫蘇嬌嬌把衣服套回去,卻沒料到她動作也快,忽地,上衣被完全拉下,扔到了一邊,木哥手忙腳亂,正想拿被子蓋住她,卻見蘇嬌嬌又去解背上內衣的扣子。
“嬌嬌!”木哥喊了一聲,“別鬧了。”啪的一聲,他關上了燈。
“不!我、我就要!”蘇嬌嬌嬌喊道,“哎呀,哥、哥,我看不見你啦,我、我瞎啦,我不要看不見哥哥,不、不要!嗚嗚——”
“聽話,嬌嬌,你蓋好被子,就能看到我了,好不好?”木哥隱約看到蘇嬌嬌把被子直蒙到了下巴上,才按開了燈。
“誒?嘻嘻,哥、哥,我、我又能看見你啦,嬌嬌沒、沒瞎,呵呵。”蘇嬌嬌半睜着眼睛,滿臉笑意,又向木哥伸手,“哥,你、你過來,我、我想和你說會兒話。”
木哥走到牀邊,把蘇嬌嬌的被子蓋好掖嚴,蘇嬌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柔聲說道:“哥,我、我不想做你妹妹了。”
“怎麼?想改身份證,做我姐姐?”
“不,不做姐姐妹妹,我要做你妻子!”蘇嬌嬌緊緊抓住木哥的手,另一隻手在空中比比劃劃。
“嬌嬌,你喝多了,好好睡覺,等明天——”木哥苦笑道。
“不!我、我沒多!我就是喜歡你!”蘇嬌嬌突然瞪大了眼睛,雖然滿嘴酒氣,但吐字很清晰。
“不許胡說八道,我是你哥。”木哥用手指在她腦袋上輕輕一彈。
“行,就算你是我哥,但、但我就是要嫁給你,就、就是要做我自己的嫂子!”蘇嬌嬌喊道。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好好睡覺!”木哥在蘇嬌嬌的頭頂摸了摸,轉身要走。
“可、可爲什麼?”蘇嬌嬌一把又將木哥拽了回來,“爲、爲什麼你對別的女人都能那麼熱情,你身邊有、有那麼多女人,那麼多漂亮的姑、姑娘,那、那麼多可愛的女孩兒,對、對她們都很好,唯、唯獨不肯接受我,爲什麼啊?”
木哥看了蘇嬌嬌半天,輕嘆了一聲:“嬌嬌,有些事你不明白,做我們這一行的……”
“哥,你別拿這個敷衍我,你、你之前和青龍大哥說的話,我、我都聽到了,所以我、我也要和你做一樣的人!我、我從那之後就開始學習道法,沒、沒日沒夜的背,不、不吃不喝的練,就、就是有一天要成爲一個驅邪人,不拖你後腿,不、不讓你分心,和你一起、一起對付妖鬼,那樣你、你就不會再怕連累我了。”
木哥一聽這話,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那次和青龍的酒後對話……
“而且,我、我還希望練成以後,能去找我的親生父母,能、能把他們從大魔頭的手裡救、救出來。”
木哥心底一沉,終於記起了那晚和青龍提過什麼,他剛想說話,又聽蘇嬌嬌繼續道:“哥,你就別瞞我啦,我、我都知道了,爸媽對我好,我肯定不會忘,可、可我總得爲親生父母努力爭取一下,否、否則我這輩子都、都會不安!”
木哥捏住蘇嬌嬌的手半天沒說話,見她的眼睛裡已經漾出淚水,木哥心裡很不是滋味,想了想說道:“所以嬌嬌,我這次參加驅邪大會,就是爲了你。”
“爲了我?”
“對,爲了讓你能儘快的練強自己!”木哥擡起頭看向窗外,“爲了讓你以後能獨當一面,更好的保護自己!”他微微一笑,“嬌嬌,其實每屆驅邪大會的獎勵都差不多,其中有一個是我最想要的,那就是——誒?”木哥一低頭,發現蘇嬌嬌已經閉上了眼睛,睡得呼呼作響,他費了半天勁兒才抽出自己的手,剛把燈閉上,身後就傳出了蘇嬌嬌夢囈的聲音:“哥哥是哥哥,妹妹是妹妹,嫂子就是我,嘿嘿,嘿嘿……”
木哥苦笑着搖搖頭推門走了出去。
晚上木哥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腦袋裡還在想着一句話:“那麼多女人、姑娘、女孩兒,漂亮、可愛……”隨後一個個曼妙的身影就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一一閃過之後,竟然定格在了一張絕美的面頰上……
第二天幾人起來的時候,發現木哥竟然不在臥室,幾人一邊喊着頭痛,一邊吃完了早餐,左等右等,木哥還是不回來,打電話提示不在服務區。
蘇嬌嬌有些急了,嚷着說:“壞啦壞啦,我哥這半天一宿不回來,是不是被警察抓啦,我就知道昨天中午那個女警察來找他,準沒好事兒!”原來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個時間段。
“老大,你喝斷片了——”烏烏把一根油條塞進嘴裡,用吸管喝了口豆漿,打了個嗝,還是酒味兒,“昨晚木頭回來過,還進了你的屋子,又關門又閉燈的,不知道在弄神馬……”
“啊?!”蘇嬌嬌驚叫一聲,馬上又低下頭喝豆腐腦,心裡在琢磨,那我的衣服……
“啪!”金佳子在烏烏的腦袋上來了一記,“咱爺們可不能嚼舌根子!”烏烏反應不及一頭扎進豆漿碗裡,頓時臉上沾滿了豆漿,他有些氣悶正想回上一句,卻見金佳子又抽出餐紙幫他擦臉,不得不把話又咽了下去。
幾人直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木哥的影子,他們今天的“鬥法”馬上就要開始,也不敢再耽擱,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了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