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娘娘好像認識瑪烏氏部落的人,蜘蛛網被奇怪的液體給搞出個大洞之後,黑寡婦迅速退後,想要逃跑,但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一張弓弩,直擊黑寡婦娘娘的頭部,隨着男人的一聲高呼,巨型蜘蛛應聲而倒。
胖子張拉着身邊的田文青,說到:“他們殺死這隻蜘蛛是不是違法啊,這種動物應該屬於保護動物吧。”
田文青搖了搖頭,說到:“他們是屬於原始部落,而且生生世世都生活在恆鏡森林,所以說原則上他們比我們更有發言權。”
胖子張很無語地搖了搖頭,說到:“他們殺死這麼大一隻蜘蛛幹嘛呀,這個蜘蛛還有毒,又不能吃。”
田文青一邊拉着胖子張靠邊站,一邊說到:“應該是用於防禦外族入侵。”
“防禦外族入侵?什麼意思?”胖子張很不解地問道。
田文青頓了頓,說到:“這種巨型蜘蛛的身體裡面含有的神經毒素可以被塗抹於弓弩等相關的狩獵工具上,以用於各個部落之間區域爭鬥時保護自己。”
“哦,原來還有這麼一說啊。”胖子張點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辛野已經把美工陶羽給扶了起來。
皮夢輝壯着膽子,用土語詢問這三個壯漢是不是瑪烏氏三兄弟。
聽着皮夢輝口中有一些蹩腳的土語,剛剛使用弓弩的男人終於有一點沉不住氣了。
“我是瑪烏爾,我的兩個哥哥沒有來,這兩位是我部落的兄弟。”
聽到能夠聽懂的語言,大家有一些喜出望外。
“原來你不只是會說土語,你的中文普通話也講得這麼好。”皮夢輝讚賞地說道。
瑪烏爾點點頭,說到:“這是我們的火神教授我們的生存技能。”
“火神?聽起來挺有意思的。”胖子張笑着說道。
皮夢輝拿出手機,詢問瑪烏爾是否認識手機上面這個叫作郝傑的男人。
瑪烏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認識。
聽瑪烏爾這麼一說,胖子張整個人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頹廢下來。
“完了,來了個恆鏡森林,差點被蜘蛛娘娘給害死,到頭來撿了個陶羽,卻並沒有見到郝傑。現在我們最最懷疑的瑪烏氏,不但沒有殺死任何人,還幫助我們救了一個人。現在怎麼辦?”說完,胖子張看了看辛野,眼神中透露出他想要離開的祈求。
聽到胖子張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比較相符,導演魏徵途馬上說到:“我覺得張非警官說的很對,如果郝傑不在,我們就先回去吧,反正人家這個瑪烏爾先生也已經說了沒有見過郝傑,我們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這個恆鏡森林裡面亂轉,實在是太危險了。不如先出去,等待一些專業人士實施救援。”
聽魏徵途這麼一說,胖子張馬上反駁到:“魏徵途,你先不要冤枉我啊,我可沒有說現在就要打退堂鼓,我只是說我不知道現在郝傑到底去了哪裡,我在爲這件事情擔憂。”
“好好好,就算是你不害怕,現在我害怕了,行了吧,我想離開,你們沒有離開的,我就一個人走。”說着魏徵途就擺出一副心意已決,堅決離開的樣子。
這個時候瑪烏爾突然說到:“其實,你們也可以等待一下啊,你們可以看看是不是要和我們先一起回到部落,等到明天天亮之後,我再找人陪你們出去,現在天色太晚,你們再亂闖亂撞可能會有危險。”
聽瑪烏爾這麼一說,鬧騰的最厲害的魏徵途不吭聲了,因爲剛剛那個經歷,已經讓他有一些害怕了,看到其他人都不是很想脫離隊伍,魏徵途也不敢隨便離開。
江康平看了看到家,說到:“反正,如果大家想要離開的話,你們可以先走,我現在還不能走,因爲我還沒有找到郝傑。我們兩個朋友一場,不能就這麼來了這裡走了一個形式就消失,如果這樣的話,我會覺得對不起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
江康平的話,得到了田文青的贊同。
“沒事,領導。不然讓大家先離開也行,我在這裡陪着你找你的朋友郝傑。我覺得他應該就是單純地迷路了。”
這個時候剛剛得救的陶羽也點頭稱是,他告訴大家,他和郝傑之所以會來到這個恆鏡森林,就是因爲醉酒之後,郝傑跟着他吹噓說是之前都來過這裡很多次了,所以纔會相信他的酒後之言,隨着郝傑出現在這裡。
結果事後陶羽感覺這一切都是郝傑自己爲了滿足被人崇拜的虛榮心,編造出來的一個大謊言。
江康平滿是抱歉地說到:“郝傑都沒怎麼來這個Deye星球,他可能也只是出於好奇才想拉着你來這邊的恆鏡森林探險。他那個人啊,幹什麼事情都喜歡拉着別人跟他作伴,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主要責任還是在他。如果這一次能見到他的話,我一定要好好勸勸他,不要再這樣爲所欲爲了。”
嚮導皮夢輝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這個恆鏡森林本身就會因爲季節、氣候、天色、溫度等等的變化而產生不同的環境特點。有的時候,你白天是依靠一片七色槿的花海巡線記路,晚上花海就會因爲溫度的變化變成一堆毫無生機的枯草。
等到你再一次出現的時候,黑夜中枯萎的草木可能會讓你的記憶支離破碎,面目全非。
即使你原路待命,第二天朝陽初現,溫暖如春,與七色槿同生的二月蘭高高聳立,完全蓋過了七色槿的鋒芒,一時之間,你還是不能確認,到底自己之前見到的那片花海去了哪裡。
在一瞬間,很多人都會懷疑所有的記憶是不是都產生了錯亂,原先記得的所有事情會不會只是一場夢境。
而對於這種懷疑,即使沒有醉酒的人,尚且都需要很高的辨別能力後纔可能會推測出一二。
對於大晚上出現在這恆鏡森林,可能只是依靠聽說纔出現的人,更是不可能辨別出什麼特別明顯的所以然來。
“可是,我們如果跟着這個瑪烏爾回去,會不會更危險啊?”魏徵途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瑪烏爾一臉疑惑地看着魏徵途,問道:“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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