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行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送了自己一坨屎,還是金光色的。舒愨鵡琻
最可惡的是,她居然將自己的大頭像畫在上面,雖然只是簡單幾筆,卻是神行並茂,一眼就認出是自己。
“可惡,該死的丫頭。”凌天行憤恨的咒罵着。
這個丫頭當自己是一坨屎嗎,還是把自己比喻成這個噁心的東西。
太可惡了,他堂堂的凌家四少,萬千的光環,榮譽,地位圍繞,第一次有人把自己說成是屎,讓他怎能不氣憤鉍。
越想越氣,凌天行陰冷的臉色,難看之極,直奔向二樓。
房間裡,吳悠聽着上樓的腳步聲,心裡暗叫不好,趕緊死死的抵住門。
“開門。南”
“不開,就不開,當我傻子啊,開了門你肯定會收拾我。”吳悠說着,看向四周,直接將牀頭櫃搬了過來。
凌天行更是一臉的怒意,想不到這個丫頭居然鎖了門,該死的,冷冽的俊彥沖天的怒意。
“在不開門,我去拿鑰匙了。”某人冷哼一句。
一聽這話,吳悠頓時驚慌,要是這個傢伙拿來鑰匙,不是死定了。
趕緊四處看着,尋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凌天行拿來鑰匙,直接打開門,推了下沒有推開,臉色清冷一片。
一腳狠狠的將門踹開:“碰!”的一聲,櫃子倒地,走了進來。
“吳悠。”凌天行冷哼一句,銳利的眸子如刀一般的射過來,掃視一眼四周。
目光落在打開的窗戶上,趕緊奔過去。
當看到窗外什麼都沒有,凌天行的心不由的繃緊了下。
雖然二樓不是很高,可凌天行還是莫名的擔心,掃視一眼院子,根本沒有發現那個小身影。
眉頭皺緊,縱身就要跳下去,櫃子裡一道細碎的聲音傳來,雖然不大,卻剛好被凌天行聽到。
男人如鷹般的銳利黑瞳看向衣櫃,薄脣勾起一抹弧度。
這丫頭還挺聰明啊,知道玩調虎離山。
想着,凌天行俊眉一挑:“死丫頭,居然敢跳窗戶,以爲這樣就能逃走嗎,該死的。”氣憤的咒罵了一句,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碰!”的一聲關門聲傳來。
衣櫃裡的吳悠,聽到那一聲,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下。
深深呼了口氣,豎着耳朵聽着,直到聽到某人下樓的腳步聲,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
等了好一會,確定沒有動靜,才慢慢打開櫃子。
“姑奶奶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抓到的,哼,死傢伙。”吳悠哼着,走了出來。
得意的沒走幾步,只覺得脖頸一痛,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拎起來。
當看到眼前的人時,吳悠頓時傻眼了.
“你,你不是走了嗎?”不敢相信的看向凌天行,她明明聽到了關門和腳步聲啊。
“只許你玩調虎離山,就不能我聲東擊西嗎?”凌天行得意的冷哼着。
“該死的狐狸,太狡猾了,居然騙我出來。”吳悠抗議。
卻被凌天行直接拎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把將吳悠丟到沙發上,門一鎖,這下看她還往哪裡跑。
吳悠一見,小眉頭猛地皺緊,這下完了。
門被鎖上,窗戶還有防盜窗,前後都沒退路了,看一眼對面的凌天行,陰沉個臉,一眼就看出他的氣憤。
吳悠鳳眸一個勁的轉着,想着對策。
凌天行一臉的冰霜,坐在沙發上,銳利的黑瞳直直的盯着某人,他倒是要看看這下她還能藏到哪裡。
“嘿嘿,四少,冰山男。”吳悠趕緊一臉的討好,笑嘻嘻的走過來,坐在了凌天行的旁邊。
“不知道你把我拎到這裡來,有何貴幹啊?”故意裝傻的問道。
男人臉色冷漠至極,這丫頭居然裝傻,可惡。
“你不知道嗎?”不答反問道。
“這話說的,我怎麼會知道英明神武,瀟灑帥氣,玉樹臨風的凌總有什麼吩咐呢?”
“少裝傻,還是你想在被丟到泳池。”
吳悠身體一僵,想起上次自己差點就被淹死,現在都覺得後怕。
“哈哈,泳池就免了吧,冰山男我知道你最好了,一定不會把我丟下去的是嗎?”吳悠故意賣萌的說着,伸手拉着他的衣袖,一臉的可憐兮兮。
某人故意裝看不到,陰沉的臉色更是忒黑一片。
“該死的。”吳悠咒罵着,這個傢伙軟硬不吃,太難搞了。
“我不就是送你一個禮物嗎,至於嗎,別人想讓我送,我還不送呢。”吳悠不滿的嘟着小嘴。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小女人倒是識趣:“嘿嘿,謝就不用了,只要你喜歡。”
話一出,凌天行一臉的冰霜:“你覺得我能喜歡嗎?”
“當然了,爲什麼不能,那可是我親手做的,世界第一,再也找不到同樣的哦,多有意義啊。”吳悠得意的說着。
下一秒,小女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凌天行拎起來,直奔向窗戶。
“喂,你幹嘛,放手,該死的混蛋。”
凌天行無視小女人的氣憤,按下了窗邊的一個黑色按鈕,防盜窗瞬間打開。
吳悠不看還好,看完就後悔了。
下面居然就是泳池,該死的,這裡可是二樓,這個傢伙不會是想把自己從這裡丟下去吧。
想着,小手趕緊一把死死的抱住了某人。
凌天行微微錯愕,大手一把將她扯開,朝着窗戶邊拉過去:“不要,我錯了,我承認錯了,送你禮物是我不對,是我該死,不要把我丟下去,求你了----”吳悠趕緊求饒道。
聽到這話,凌天行薄脣微微勾了下,就知道這個丫頭嘴硬膽小,不給她點教訓就記不住。
“以後還送嗎?”某人故意問道。
“不送了,打死也不送了,我再也不敢了。”
凌天行這才滿意的將她放下來,一把鬆開了吳悠,朝着牀上走去:“過來。”
吳悠驚魂未定,生怕這個傢伙會反悔,趕緊奔過來。
“給我扇風。”凌天行故意哼着,一臉悠閒的躺在牀上。
“不是有空調嗎?”
“自然風舒服。”
“該死的。”吳悠怒瞪一眼,感情這個傢伙是故意整自己,有空調不用,讓自己扇風,太可惡了。
“怎麼,你想從這裡跳下去?”凌天行挑眉說着。
“卑鄙的傢伙,混蛋。”小女人咒罵着,拿過旁邊的一本雜誌,心不甘情不願的扇風。
某人則是一臉的得意,一會快,一會慢,刁難的不行。
吳悠真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這個混蛋太可惡了,這麼缺德。
一旁的凌天行,慵懶的閉着眸子,一臉的享受。
許久,吳悠搖的胳膊都累了,看一眼某人:“冰山男----”試探的叫了一聲。
某人沒有迴應。
“冰山男,你睡着了嗎?”吳悠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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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絲毫沒有反應的男人,吳悠這才鬆了口氣。
一屁股坐在地上:“王八蛋,這麼難伺候,該死的傢伙,開空調會死啊,居然讓老孃給你扇風,我恨不得扇死你。”
小女人不解氣的咒罵着,怒瞪向凌天行,憤恨至極。
倚在窗邊,吳悠這才嘆了口氣,坐了許久,仍然不見某人有動靜。
小女人轉身看向那張俊彥:“真是隻妖孽,幹嘛長得這麼好看。”不滿的嘟囔着。
在她看來,凌天行長得帥還有錯啊。
看着男人精緻的五官,星眉劍目,閉上眼睛的他,更多了一絲親近。
醒着那麼帥,睡着了還是這麼妖,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吳悠直直的看着,鳳眸多了一絲不捨。
“冰山男,你知道我爲什麼送你禮物嗎?”小女人輕哼着:“其實,我是不想讓你忘記我。
你的傷好了,我也該離開了。
雖然你霸道,腹黑,蠻不講理,總是欺負我,可是這段時間,你對我還算湊合。
總是在我最需要,最無助的時候出現,幫我解圍,護我周全。
衝這一點,我真的很感激。
我想送你一個禮物,可是你那麼有錢,什麼都不缺,我只想送你一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所以纔會親手做了那個禮物,多特別啊,而且還是我親手畫上去的,雖然有點不雅,可是全世界一定找不到第二個。
這樣,我離開以後,你看到禮物就會想起我了。”
吳悠自顧說着,聲音裡更是多了幾分失落。
看一眼仍舊沒有反應的男人,身-體湊過來,小心的趴在了凌天行的胸口,感受着他淡淡的草木香,很是不捨。
“如果你醒着,這些話我一定說不出口,所以才趁着你睡着的時候,跟你說這些。
冰山男,真的謝謝你,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這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
吳悠說着,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口,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心裡滿是溫暖。
凌天行平靜的臉色,微微皺了下眉頭,感受着胸口的重量,那雙銳利的黑瞳慢慢睜開。
他一直都沒有睡,是故意裝睡,想看看這個丫頭幹嘛。
沒想到竟然聽到她說這些,那顆冷漠的心底更是多了一絲莫名的溫暖,欣慰劃過。
看一眼趴在自己胸口的小女人,凌天行如黑熠石般的眸底多了一抹溫-柔。
想不到這個丫頭送自己禮物,還有這麼多的感概,如果她不說,恐怕這輩子他都不會知道。
男人薄脣勾起一抹淺笑,大手一把摟住了身前的小女人。
吳悠心裡一驚,生怕會被凌天行看到自己如此,那樣肯定會被他取笑的,想着趕緊擡頭看向某人。
臉色平靜,依舊沉睡如初,吳悠才放心。
感受着男人的懷抱,沒有掙扎,小手抱住了他的腰。
就讓自己貪戀這最後的懷抱吧,也許明天他就不再屬於自己了。
想着,吳悠閉上了眼睛,鼻息間都是淡淡的草木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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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安靜,直到天亮。
等到吳悠在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微微一愣。
他怎麼會在這裡,回想着昨晚,吳悠看一眼近在咫尺的俊彥,沒有推開他,沒有逃走,就那樣靜靜的看着,看着,像是要將他刻進自己的靈魂一般。
“看夠沒?”凌天行哼了一句。
吳悠這才反應過來:“誰看你了,該死的,你醒了還裝睡。”
“如果不裝睡,怎麼知道你垂簾我的美色。”凌天行故意說着。
“誰垂簾了,我纔沒有。”吳悠羞紅了小臉,趕緊從牀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小身影,凌天行大笑出聲。
“今天你想去哪裡,我帶你去。”剛到門口的吳悠,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
不解的停下了腳步,看過來,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今天休息一天,你想去哪裡或者有什麼想做的,我可以陪你。”凌天行淡淡說着。
“你會這麼好心,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吳悠好奇,這個傢伙轉-性-了啊。
“你不是送我禮物了嗎,作爲禮尚往來,我今天一天都是你的。”
這話說的,真是曖-昧。
吳悠錯愕,隨即反應過來,她還真有想去的地方,既然這個傢伙這麼好心,她怎麼也要把握機會。
“我想吃巧克力的慕斯蛋糕,想去那座海邊的酒店,還想吃皮皮蝦。”
“還有嗎?”
“沒了。”吳悠倒是誠實。
想不到這丫頭這麼容-易-滿-足,凌天行慵懶的俊彥滿是寵-溺:“好。”
第一次這麼爽快,吳悠還真有點不適應。
車子飛速的朝着郊外開去,路過蛋糕店,凌天行直接買了一個大盒子的慕斯。
看的吳悠直流口水,趕緊接過來:“哇,冰山男你好好,我愛死你了。”興奮地說着,趕緊打開盒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凌天行聽到那句“我愛死你了”心咯噔一下,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吳悠,正兩眼放光的盯着慕斯蛋糕,男人薄脣勾起一抹無奈。
她不過是隨口一說,他怎麼就當真了呢。
自己這樣的惡魔,又有誰會愛呢。
想着,凌天行的眸底一抹受傷劃過。
吳悠直接拿起勺子舀了一塊蛋糕,放進嘴巴里:“哇,好好吃啊,好幸福啊,這是我的最愛哦。”
一臉的享-受表情,看的凌天行皺眉:“至於嗎,不就是塊蛋糕嗎?”
至於吃的那麼誇張嗎,他很看不懂。
“你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怎麼會理解我們小老百姓的苦啊,這一塊蛋糕要好幾十呢,這一盒子就二百多,貴死了。
我平時都不捨買,一塊蛋糕,頂我一天的飯錢了。”吳悠翻了個白眼。
聽到這話,凌天行平靜的臉色,微微僵硬,心底更多了一抹心疼。
他知道這個丫頭愛錢,也知道她賺了很多錢,卻連一塊蛋糕都不捨買,全部送給孤兒院的孩子。
想着這裡,凌天行眸底更多了一絲疼-惜。
“你想吃,以後直接去那家店就可以了,報自己的名字,一折價格購買。”凌天行輕哼了句。
“什麼,一折?”吳悠一臉的難以置信:“爲什麼?”
“因爲我是凌四少,別說一個蛋糕店了,就是國際大酒店都給我打折,所以你說是我的朋友,再報名字就OK了。”
吳悠頓時一臉的興奮,驚喜,一折啊,太激動了:“冰山男,你太夠意思了。”說着,兩隻手就伸過來,抱住了他。
某人一僵,沒有拒絕,感受着小女人的感激,很是喜歡。
其實吳悠不知道,凌天行出來甜品店的時候,已經將那個蛋糕店收購,寫在了她的名下,這是他送她的禮物。
只是沒有告訴她罷了,之所以說成是一折,完全是怕吳悠會拒絕,如果說免費,她肯定不會要。
聽說一折,貪小便宜的小心思,自然不會放過。
“看在你這麼好的份上,我允許你吃一口蛋糕。”吳悠說着,拿過勺子挖了一勺子,遞過來。
凌天行看着,嘴角一抽,這個勺子貌似是她剛剛吃過的吧。
看着他的模樣:“幹嗎不吃,不吃省了,我自己吃。”吳悠剛要收回手。
“誰說我不吃了。”某人哼了句,張開嘴巴,吃了下去。
要是被別人看到,堂堂的凌四少居然用別人吃過東西的勺子,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凌天行從來不吃甜食,這一刻,突然覺得慕斯也不是那麼難吃。
吳悠手機響了,看一眼是唐心怡,趕緊接通了。
“悠悠,我這裡有兩張海邊度假酒店的優惠券,你不是一直想去看大海嗎,在哪裡,我過去接你。”
聽到這話,吳悠愣了下:“你,你是說海邊度假酒店?”
“廢話,當然了,這麼好的機會我可想着你了啊,趕緊的。”唐心怡很是爽快。
吳悠小眉頭微微皺了下,本能的看向凌天行。
“心怡,我現在也在去海邊酒店的路上。”小心的說了句。
“什麼,你也去酒店?”唐心怡震驚,隨即反應過來:“我知道了,一定是跟你的超級大帥哥吧,哈哈,死丫頭終於開竅了啊。
這一次一定要把握好,撲倒,到嘴的鴨子要是在飛了,我就鄙視你。”
唐心怡噼裡啪啦一頓,本來就大嗓門,這些話全部都被凌天行聽到了。
男人臉色冰冷,沒有一點的表情,眸底卻多了一抹不悅。
感情這個死女人當自己是鴨-子嗎,還撲倒。
想着那晚吳悠穿的那件紅色的布料,深邃的眸底一抹精光劃過,很是得意。
“行了,我先不跟你說了。”吳悠生怕她再說出什麼,趕緊掛了電話。
小臉緋-紅一片,眼角的餘光偷偷瞥一眼身旁,幸好凌天行沒注意她,不然肯定丟死人了。
車子一路奔向酒店,吳悠一臉的興奮期待。
上一次,還是他們一起來這裡,她只想自己離開他之前,在感受一下曾經的回憶。
總統套間,吳悠提着蛋糕直奔進去,偌大的落地窗前,海風吹拂,小女人的髮絲飄起,白色的長裙像是落入人間的仙子一般。
看的身後的凌天行微微失神,就這樣看着,就覺得心情放鬆。
“哇,好漂亮,我又回來了,我的大海。”吳悠興奮地說着,看着窗外,開心的不行。
“悠悠,我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門外唐心怡走了進來。
吳悠一愣:“心怡,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廢話,當然是不放心你,所以來監督你了。”唐心怡毫不客氣的走過來,掃視一眼房間,最後目光落在了凌天行身上。
“哇,四少好有情調啊,這麼奢華,漂亮的房間,晚上一定很享受吧。”故意說道。
凌天行又恢復了冰冷的臉色,他的開心,他的放鬆,他的溫-柔,只對那個叫吳悠的女人。
“喂,你別胡說。”吳悠見某人臉色不好,趕緊一把將唐心怡拉過去。
“這話可沒有錯哦,面朝大海,美女相-伴,簡直就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痞痞的聲音響起,桑楠走了進來。
這次又換了一身藍色的西裝,惹眼的很。
吳悠吃驚:“你,你們兩個-----”他們不是死對頭嗎,怎麼會在一起了。
“死丫頭,對於你撲倒這件事,我們可是統一展現呢。一致認爲你會臨陣脫逃,所以決定過來幫你哦。”唐心怡一臉神秘兮兮的說着。
“我怎麼不知道桑少這麼閒啊。”凌天行冰冷的聲音,帶着一絲不悅傳來。
該死的,明明是他們兩個來度假,居然冒出這麼兩隻討厭的傢伙,他能好臉色嗎。
“哈哈,天行,別這麼小氣嗎,大家一起才熱鬧啊,我帶了好酒,要不要喝一杯。”桑楠一臉的討好。
某人臉色臭臭,直接走向了套間裡面的客廳。
桑楠衝着唐心怡做了個手勢,進去了。
“喂,他那是什麼意思?”吳悠不解。
“當然是秘密武器了,鑑於你總是失敗,我們兩個特意來給你傳授經驗呢。”唐心怡說着,從包裡拿出手機。
“你拿手機幹嘛?”
“秘密。”唐心怡拿過耳機幫吳悠帶上,打開了手機,當看到上面限-制-級的畫面時,吳悠騰的一下子臉都紅了。
伸手就要摘下耳機:“死丫頭,不許摘,不過是個片子,沒出息樣,這麼大的都沒看過這個,怪不得你總是失敗了。
對付男人,就要有絕招,趕緊學着點。”
唐心怡說着,一把按住吳悠,逼着她看。
聽着那刺-耳的聲音,那種火-熱,瘋-狂的畫面,吳悠臉紅到了脖子根,只覺得渾身燥-熱的不行,很是彆扭。
“好好學,這可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晚上要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