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感動，將她往懷裡摟了摟，念道：“傻瓜，你真是個大傻瓜。” 紅葉菲把我抱得緊緊的，小聲念道：“江城~~”聲音溫柔中帶點撒嬌的味道，還有一種渴望。 我心裡不由一麻，回了一聲淺淺的“嗯”，那一聲嗯裡，帶着一絲呻吟。 “江城~~”又是那樣的一種聲音。 我心裡再是一麻。 “江城~~，江城~~，江城~~……”紅葉菲一聲聲地喚着我。 我不由得緊緊摟住她，好想開口迴應，可就是開不了口。 紅葉菲像一個孩子一樣，用頭拱了拱我的懷抱，然後緊緊地將臉帖在我的胸前，自言自語一般地念道：“江城，我愛你！” 我好想回應說，我也愛你，可就是開不了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摟緊她，緊緊地摟緊她。 紅葉菲又唸了一聲：“江城~~嗯~”後面還帶了一聲淺淺的呻吟，緊跟着，她的脣落在了我的胸前。 我瞬間感覺一股電流穿過全身，使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那種麻麻的感覺，另我狠不得想要哼叫出來。 紅葉菲一邊吻着我胸前，緩緩將我壓倒，一隻手不僅不慢地解我扣子。 很快，我的衣服就被她解開了，她將個身子帖了上來，壓住我，將冰冷的臉，深深地帖在我滾熱的胸堂上。 我摟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頭髮。 她喚了我一聲：“江城。” 我說“嗯？” 她說：“我就是隨便叫叫。” 我說：“哦。” 接下來，她沉默地摩挲着我的胸堂，像是在沉思着什麼，又像是默默地感受着。 她的手指在我的葡萄上來回地滑動着，搞得我一陣一陣發麻。 我說：“菲菲，你搞得我好難受。” 紅葉菲突然調皮地擡起臉問我：“哪裡難受？” 我輕輕瞪了她一眼，說：“傻瓜。” 她緩緩地將手伸到我下面，調皮地問道：“這裡嗎？” 我拍了一下她的背，道：“傻瓜。” 紅葉菲咯咯地笑着，笑了一陣，停下來，溫柔地道：“要我幫你嗎？” 我抓住她的手，握在手裡，道：
“不用了，傻瓜。” 紅葉菲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大概就是不想欺負她吧。也正是因爲這樣，她彷彿更加覺得我很好。 她將臉重新帖回我的胸堂上，緩緩地道：“江城，你是一個好男人，不管我們之間會怎樣，我都不會後悔愛上你，在我心裡，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我抱緊她，說：“傻瓜。” 是啊，傻瓜。我除了對她說這兩個字外，我不知道還能對她說什麼，我給不了她任何承諾，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愛她。我只知道她對我來說很重要，非常重要。但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愛。如果是愛，那我爲何在心裡還期盼着和斯冰研重逢？ 她突然擡起頭，深情地看着我，說：“我想吻你！”說着，還沒等我同意，就一下子吻在了我的脣上。 我愣了兩妙，卻在她的這種溫柔的攻勢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紅葉菲爬在我身上，捧着我的頭，溫柔地吻着我，每一次的脣舌碰觸都是那麼深情，那麼仔細。那一刻，我覺得我是愛她的。我緊緊摟着她，深深地迴應着，在心裡一遍遍地喚着她的名字，我好想說我愛你，可我發覺我依然沒辦法說出口。 紅葉菲壓着我，仔細地吻着我，吻了很久很久，最後，她又將臉帖在我的胸前，道：“江城，怎麼辦，我還是那麼愛你，我好討厭你，討厭你讓我愛上你，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她接二連三地說着討厭你，同時又愛又恨地在我的胸口上捶打起來。 我心裡一酸，深深地摟緊你，難過得眼淚差點滾了出來，菲菲，我要怎麼辦，怎麼辦才能不讓你那麼愛我，怎麼辦才能讓你好過一點。你罵我吧，或者打我吧！ 見我眼淚在眼睛裡打轉，紅葉菲停止打罵，靠在我的胸前，兩棵眼淚從眼睛裡滾了出來，流到我的胸堂上。 見她哭，我心裡更加難過，原本就在打轉的淚水，一時之間便控制不住地滾了出來，我覺得我心裡好難過，因爲對她的內疚，因爲生活的各種壓力，還有因爲對斯冰研的一
點思念，因爲我那不幸的家庭，因爲死去的周軍，因爲那血腥的場面……所有的所有的一切。一時之間，眼淚就像洪水爆發一樣控制不住，連綿不斷地流淌出來。 爲了不使自己哭出聲來，我將手指伸到嘴裡，用牙齒死死咬住，可依然還是止不住地抽泣。 紅葉菲見我哭得那麼傷心，以爲她剛纔的話讓我傷心了，着急地用手擦着我臉上的眼淚，一邊道：“怎麼了？怎麼了？江城，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你不要哭，你不要哭，我不是真的討厭你，我不是真的討厭你，我愛你，我愛你……” 紅葉菲說着，哭出聲來，兩隻手不停地擦抹着我的眼淚，可是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麼了，我的眼淚特別多，怎麼抹都抹不幹。 紅葉菲着急死了，瘋狂地吻着我的眼睛，吻着我的臉，希望可以用這樣的方式能夠讓我不再傷心，能夠阻止我的眼淚不往外流。 這回，我再也控制不住，摟緊她，失聲痛哭起來。 紅葉菲見我放聲大哭，覺得我應該發泄，停止親吻我，乖乖地躲在我懷裡，陪着我一起流淚。 我覺得我自己很可笑，我這種性格天生就帶着憂鬱色彩，有時候真是有點太脆弱了，有時候，我的確還不如一個女人堅強。 那天我好像是哭累了，之後還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紅葉菲睡在我的胳膊上，像個孩子一樣捲縮我懷裡，她也睡着了，臉上還有幹掉的淚痕。 看到她那樣子，我心裡一陣感動，同時還覺得有些幸福。此時，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我想，大概是跟自己大哭一場有關吧！ 我輕輕伸手摸着她的臉，歪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紅葉菲驚醒過來，睜開迷糊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我。 我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此時，她似乎才確定我在她眼前，雙手不由抱緊我，將頭埋在我懷裡，深深喚了一聲：“江城~~” 我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夜裡兩點。看來，這一覺睡得也不長。不知道這些哥們兒還在玩沒，我跟菲菲說，讓她再睡會兒，我過去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