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中,落禹與劉軒針鋒相對,誰若是輸了那那個人就得永遠的失去在這個世界生存的權利。
“你以爲我落禹會怕你這個萬年怪物嗎?”
“萬年的怪物!今天就叫你看看什麼是萬年的修行!”劉軒陰狠道。
只見劉軒又開始拿着那羅盤默默的念着咒語,羅盤的微光由白色變爲血紅色,無數個光點凝結成一個大手掌,向着落禹衝出羅盤。
落禹看到那如巨石一樣的手掌印向着自己射過來,本能的向後退了退,然後坐在地上,修煉起氣禁來。
劉軒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你以爲在這個時候練氣禁的心法還有用嗎?”
就在劉軒嘲笑的時候,落禹凝成一道很厚很厚的氣強擋在身前。
衝過來的手掌印打在氣牆上,氣牆瞬間凹陷下去,就在這個時候,落禹隨心一動將周圍的氣迴旋到凹陷處,將手掌印的力量在一瞬間化解。
劉軒看到如此控制力不由得一驚。“如果萬年前遇到你,我肯定會成就你,要怪就怪你生的不是時候了!”
落禹不屑的看着劉軒,將氣又凝結成一把如碗口粗細的箭,以身體爲弓,朝着劉軒射了出去。
劉軒看到氣箭筆直的朝着自己射來,也沒有理會那箭,又開始念起咒語,羅盤的血紅色的光瞬間變成了朝陽一樣的橙色,一把橙色的劍出現在羅盤上,順着氣箭的軌跡射出。
只見空中的氣箭瞬間就被那橙色的劍取代,又沿着氣箭的軌跡射向落禹。
落禹又開始凝結氣牆。劉軒看到又是氣牆來防禦自己的攻擊不由得一笑,“你還以爲你能防禦住我這攻擊嗎?我的傻徒弟。”
落禹根本沒有聽見劉軒說什麼,只看見他那陰冷的一笑,落禹瞬間變了神色,不好,我中計了,這劍肯定有問題。
一直到問題的落禹看着已經眼前的劍瞬間透過氣牆射進了落禹的胸膛上,一股劇痛傳到腦海裡,紅色火焰瞬間變成了黯淡無光的極小的紅火苗。
“傻徒弟啊!我用的可是咒禁中最變化莫測的光的禁術啊!是你那簡單氣禁可以抵擋的嗎?”
“不要那麼得意,你會遭到報應的!”落禹坐在地上,面色蒼白嘴角透着血跡,無力的說道。
“以後遭不遭報應,你也看不見了!”
落禹看着劉軒陰狠的嘴臉氣的又吐了一口鮮血。
“徒弟,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只見劉軒又唸了一段咒語,那橙色光芒裡的羅盤又凝出一把如落禹剛凝出的氣箭一樣的箭,只是這箭是帶有橙色光芒的。
“嗖!”
落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氣力了。唯獨那顆還依舊跳動的心拽動着身體反抗那兇狠而又心機的劉軒的攻擊。
就在那橙色的箭扎入落禹腦海的紅火苗時,識海地上的兩團光和霧出現在紅火苗前,擋住了那殺落禹靈魂的箭。
“怎麼會這樣?”
“明明可以殺死他的?”
“那兩團東西到底是什麼?”
“屢次壞我的好事!”
劉軒很是不解的大喊着!
“這一次有多虧你們了,但是我真的快不行了!”落禹連說話都很吃力。
只見那兩團光和霧射出一道明亮的光照在落禹那黯淡無光的紅火苗上。紅色火苗瞬間恢復成紅色火焰,甚至比之前的火焰還大。
此時的劉軒快要接近崩潰的邊緣,忽明忽暗的藍色火苗漸漸變暗。劉軒看到自身的變化知道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如果不在一擊之內得到落禹的身體,就得撤出落禹的身體,否則他將在這裡隕落。
“徒弟,沒想到你這麼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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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軒沒了剛纔那陣的陰冷,冷酷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擔憂的,顧慮的表情。從剛纔的傻徒弟到現在的徒弟,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卻說明了他的內心已經將落禹當成一個強勁的對手。
此時的落禹又重新站了起來,而且比剛纔的狀態更好。
“師傅啊!”
“你執迷了萬年,難道你還沒明白嗎?”
落禹有點不忍心看着之前那個帶自己如親人的師傅轉變成自己的敵人。
“我幹嘛要明白?”
“我又沒做錯什麼?”
落禹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變成自己不認識的人了,惋惜的嘆了嘆氣。
就在落禹嘆氣的時候,劉軒又唸了一段咒語,這段咒語落禹聽的很清楚。
“世間所有的光,我已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快速凝集到這裡,將邪惡的勢力產除,我將會爲你歌頌。”
只見那羅盤上無數的光點凝結成一個手拿鐮刀的死神,一步一步的向落走來。
死神每走一步,識海都會震動一下,一直到死神站在落禹面前。
落禹看着那凝結出來的死神的鐮刀斬向了自己,卻不能動一步。
落禹的心裡很是焦急,卻只能看着那鐮刀斬下,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團光和霧又出現在落禹面前,擋住了那死神的鐮刀,而且射出一道灰色的霧,打在死神的身上。
劉軒看到不能動的落禹快要死在自己手上,現在卻是被這少年逆襲,那種失落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會的了的。
幽幽的藍色火苗越來越暗,劉軒也隨着衰老下去。一個蒼白無力的老者出現在眼前。
落禹看着蒼白無力的劉軒,沉聲道:“看在你教我氣禁的份上,我再叫你一聲師傅!從此咱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劉軒看着依舊神采奕奕的落禹,彷彿望見了當年的師哥,一股兇狠涌上心頭。
“我即使是死也要拉上你給我陪葬!”
只見劉軒的羅盤又轉動起來,無數的光點有凝結在羅盤上。羅盤一點一點的出現裂痕,就在放出最後一個禁術後,羅盤碎成了粉末。劉軒的靈魂瞬間枯萎下去。
一個漆黑無比的黑洞朝着落禹過去,落禹的內心忐忑的不成樣子,很害怕那兩團光和霧擋不住那劉軒的最後一擊。
就在落禹不安之際,黑色的黑洞與與兩團光和霧交織在一起,只見那灰茫的霧氣騰騰的將那黑色的黑洞吞噬掉了。
落禹非常震驚,多半還是感激。但是劉軒卻絕望了,自語道:“我真的是老了!”
就在這時,灰色的霧氣和明亮的光瞬間出現在劉軒面前射出兩道光茫。
只見劉軒那藍色黯淡的火苗瞬間熄滅了,而靈魂也被那灰色的霧氣包裹起來。
等落禹走過去在發現,識海上只剩下羅盤碎的一地的粉末,而劉軒永遠的消失在識海中。
神情恍惚間,發現那兩團光和霧,又坐落在識海上,只是這一次與之前不同。
落禹感受到這兩團光和霧與識海連在了一起。一瞬間,識海擴大了不知多少倍。
落禹看着那巨大無比的識海,卻沒有半點兒欣喜的意思,反而更加惆悵。
落禹慢慢的從殿中甦醒過來,坐在地上望着殿頂,陣陣愁思在心頭涌動。
突然,落禹的記憶出現了劉軒的身影,緊接着是他從小的生活。無數的記憶碎片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落禹看到小時候的劉軒,窮苦人家的孩子,被修仙者選中,不忍叫父母失望,性格變得扭曲……。
落禹倍感惆悵。
“人啊!真是世上最猜不透的生物!”
就在落禹感慨之際,一個想法在腦海產生,既然那劉軒的記憶在我這裡,那咒禁的修煉心法也應該在這裡面。
欣喜若狂的落禹在劉軒的記憶中開始搜索。看到那近在眼前的禁術修煉落禹高興了好一陣。
“這禁術真是高深,要不是有這劉軒的記憶,還真不知道怎麼修煉!”
落禹又在這大殿裡修煉起來,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兩年。
如今的落禹已經到了結丹期了,但是丹田沒有結出內丹,反而出現一顆金色的嫩芽。他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呢?”
落禹看着金黃明亮的大殿,卻一直處在低迷的狀態中。
落禹走到熊仔的鐵牢旁,自語道:“也不知道熊仔怎麼樣了?我一個人在這裡都無聊死了!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落禹在殿中徘徊了好幾天,就覺得那牌匾有問題。但是還說不出有什麼問題。
在接下來的好幾天落禹一直看着牌匾,“禁術之法,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難道只有用禁術的心法才能打看到?落禹非常疑惑的使用禁術的心法,然後試圖將牌匾挪開,但是結果萬萬沒有想到,只見那牌匾不斷的縮小,一直到手掌那麼大小,落禹將牌匾拿在手上,用精神力一探,出現在眼前的就是眼前的大殿,這讓落禹很是費解。
“我只有將牌匾煉化我才能出去?”
落禹嘗試着用劉軒祭練羅盤的方法祭練,可是牌匾不僅沒有被煉化,而且還出現了反噬。還好落禹反應快,要不很可能重傷。
“這牌匾真挺嚇人啊!”
落禹不敢再去煉化那牌匾。
恍惚了好幾天的落禹看見那石牀上的白骨在不經意間散落一地,那本泛黃的書也跟着掉到了地上,落禹撿起撿起來,翻了翻。
就在翻書的瞬間,書裡出現一個和善的老者,他講述了大殿從荒蕪到如今的發展史,還將禁術仙派中最重要的神術存放在牌匾中,讓這個驚天大秘密浮出水面。
“原來,神術在牌匾裡!”
“怎麼才能得到呢?”
落禹又開始研究上牌匾,這一會落禹用非常柔和的手段將牌匾用精神力一層一層的包裹起來。
只見那牌匾一點一點的縮小,在這一瞬間,落禹用力一拽,將牌匾拖入到識海中。
落禹的識海瞬間出現一塊巨大如山的牌匾屹立在那兩團光和霧中間,隨着轉動起來。
眼前的大殿瞬間坍塌,落禹躲在很小的空間中,躲避那如地震一樣的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