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秋水山有昆極熊,斯曼國的國王坐不住了,立刻下令將秋水山圍的水泄不通。數百里的秋水山遍地是官兵。
還不知道這一情況的落禹在秋水山中心的小山谷裡療傷,熊仔也肆意的撒着歡,只是徐石依舊在昏迷中。
落禹拖着重傷的身體,接了點兒水給徐石喝。也不知道徐石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落禹見徐石一直昏迷不行,就修煉起來,希望能儘快將身上的上治癒。剛讓氣血循環十個周天就發現體內還有別的屬性真氣產生。
落禹有點詫異,明明從小修煉的就是冰屬性,怎麼還出現別的屬性了呢?
落禹越是修煉,這紅色不明屬性的真氣越多。落禹臉上的細汗一點一點凝聚滴落,終於承受不住兩種不同屬性的真氣如岩漿一樣崩裂,落禹暈倒在地上了。
過了幾個小時,落禹從地上爬起來,發現左半個身子燙的要死,右半個身子冷的要死。體內的這種變化,可愁壞了落禹。
落禹正在爲這兩種屬性犯愁之際,身上的衣服自燃起來,慌亂的落禹脫掉身上的衣服,跳入小溪中。
小溪裡的落禹如在瑤池裡一樣,蒸氣環繞。舒服的落禹享受起小溪從身體上流過的涓涓漣漪。
熊仔回來發現,落禹居然在小溪裡睡着了,剛要捉弄一下落禹,卻看見躺在山洞裡的徐石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一天的時間飛速的流失過去,天色漸黑。小溪裡睡醒的落禹,驚奇的發現自己重傷的身體漸漸恢復,只是體內的兩種內力不知道怎麼就消停了。
“仔哥,幫我把徐石馱過來。”落禹焦急的喊道。
熊仔不情願的看了看落禹,還是把徐石馱過來了。對傳音道:“你這混小子,我就是看在徐石的面子才幫你的!”
落禹尷尬的看了看熊仔,撒嬌道:“怎麼了,仔哥我,怎麼惹你了!”
熊仔一看落禹這一出立馬跑到山洞裡去,心想,這孩子腦子泡壞了吧!
落禹扶着徐石躺在小溪裡。落禹忽然覺得肚子餓了,就到溪邊的蘋果樹上將僅有的三個蘋果摘下,自己一個,給徐石留一個,最後一個給熊仔,但是熊仔不吃水果,最後落禹吃了兩個蘋果。
吃完蘋果的落禹忽然意識到不好,剛剛回暖的春天裡,怎麼可能結蘋果呢?
熊仔看見蹲在地上要往外吐的落禹疑惑的問道:“幹什麼,吃下去的東西還想吐出來?”
“仔哥,蘋果樹不是秋天才結果嗎?”
聽完落禹的話,不由得心驚起來,自語道:“那爲什麼這裡會有結在樹上的蘋果?這裡有問題!”
落禹折騰半天,也沒有吐出來。心一狠,愛怎着就怎麼着吧!
落禹又躺在小溪中修煉起來,體內的兩股真氣不斷碰撞,一熱一冷,忽明忽暗。
第二天清晨,落禹發現兩股真氣開始融合,行走於筋脈之上,冷一股熱一股,最後兩股真氣共存了。
落禹心裡暗喜道:“終於搞定你們了!可鬧騰死我了!”
落禹看了看躺在小溪裡的徐石,面色好了很多,放心了許多。再看看熊仔,忽然想到熊仔把塵易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弄來了。
落禹輕輕走到熊在身邊大叫起來:“啊!”
熊仔嚇的一下躥了起來,才發現自己被落禹戲弄了。生氣的熊仔一爪子將落禹拍在了山洞的牆上才罷休。
“仔哥,你從塵易那裡拿來的東西呢?”落禹詢問道。
熊仔眼睛一瞥山洞裡面,落禹便走上前去,仔細的翻查着。
“怎麼什麼都沒有?不應該啊!一個風劍宗親傳的弟子沒有一件值錢的東西,這也不可能啊?”落禹正在疑惑着自語。
神情恍惚間,他直勾勾的看着衣服旁邊的戒指,這個東西應該有什麼用處吧!心想,這戒指有什麼用呢?
太陽都高高掛在了正頭頂上了,落禹也沒有研究明白。
落禹的一不小心碰到了塵易的寶劍上,鮮血順着指尖留下,滴落在戒指上,落禹驚奇的發現,戒指是一個儲物空間。
戒指裡有堆成好幾座山的晶石和好多回力丹、金創丹,還有三本書,落禹拿出這幾本書,把自己的“峰巒”和那本癡情人的破書放進去後,將戒指穿了根衣服上的麻線線就掛在了脖子上。
落禹翻開“風劍決”,心裡一喜,劍譜!以後再也不用瞎擺姿勢了。如獲重寶的落禹對風劍決愛不釋手!
又看了看另一本“萬年史”介紹了,碧藍深海大陸的個大門派的歷史。還有一本是煉丹書。
落禹索性將煉丹書扔在地上,仔細研讀起萬年史來。
太陽漸漸西沉,天色也黑了起來。感慨萬千的落禹看了看依舊昏迷的徐石,惆悵起來。
“老頭兒,剛認識你的時候,你特招惹膈應,總招惹我,後來我也就習以爲常了,你叫我幫你拿你的算命大旗,我也沒有反對,不管當時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徒弟,我都認你這個師父了,我覺得那是我該做的,再到後來我在蘭斯小鎮宰你,說來你也挺好笑的,你怎麼想把你徒弟我扔到客棧自己跑了呢?要不是我機靈我還得被那客棧的人教訓死。再到這一次,你爲了配合我的替天行道明知有危險還來,當時我真的感動了,你大叫一聲挺身而出,爲了我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救我!這份情記在徒弟心裡。如果你要是好了,你說什麼我也聽你的!真的,我落禹從來不說假話。”落禹趴在徐石的身旁哭的不成樣子。
這一夜,落禹對徐石說了很多肺腑之言,就是想讓徐石儘早醒過來。
太陽光漸漸透過樹枝照在徐石的臉上,徐石費力的睜開雙眼,看着守在自己身邊的落禹,心裡一暖。
徐石深知自己即將死亡,這是老天故意叫他醒過來,但這也是僅此一剎那。“落禹!落禹!”
落禹聽到徐石的喊叫立刻趴在徐石身上哭了起來。
“不要哭!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徐石奄奄一息的說。
“我一輩子的所學都在那破杆子裡,我希望你繼承下去,不要讓老夫後繼無人。你自己在外面闖蕩千萬要多加小心,你的命不在老天的掌管範圍內,我懷疑!我懷疑......”還沒等說完最後一句話,徐石就死了。
落禹的眼淚如雨一樣散落滿地,傷心欲絕的落禹因傷心過度昏迷過去。
熊仔看見落禹這麼傷心也心如刀割,心想,這個老頭怎麼活生生的沒了!
緩過來的落禹與熊仔將徐石埋在了這裡,並立了一個墓碑,上面寫着“徐石之墓。”
“仔哥,徐石的這個仇我一定報!”落禹握緊拳頭說。
熊仔點點頭。
“仔哥我想在這爲徐石披麻戴孝,守過頭七在離開。”
熊仔傳音道:“盡孝是你應該的,我尊重你的想法。”
秋水山上的官兵已經包圍上來,風劍宗的弟子們也看到了爲塵易師弟報仇的機會。
不知道這一狀況的落禹和熊仔還在悲傷的守孝中。
看落禹與熊仔如何在四面包圍的情況下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