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妍欣心裡很心疼,可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姐姐,他自己也是一個因爲愛而失敗的女人,他應該怎麼去安慰一個和她一樣的女人呢?只是他從來沒有得到過就失去了,而尚妍詩,是得到過再失去的,從來沒有得到過,或許更可悲吧!尚妍欣默默的想到。
燕雨華在公司裡上班,可是,無論如何,他也無法靜下心來,現在的他,只想着楊晴晴,他也想着楊晴晴和龐然在一起的畫面,心裡就難受得不得了,他就這樣坐在辦公室裡發呆了兩個小時,什麼也沒有做成,不行,他不能這樣下去,他要去找楊琴,要把楊琴弄回來,楊琴是他的。憑什麼龐然要和他在一起?龐然並不是他的,丈夫,也不是他的誰,葉雨華纔是楊琴的合法丈夫!想到這裡,葉玉華立刻拍桌而起,馬上就下了停車場裡去把車開出來,問題是,現在的他並不知道楊晴晴和龐然搬到哪裡去了,他們肯定已經沒有住在剛纔的那個房子裡了,那個房子已經被炸燬了。
葉玉華開着車在這街上轉着,卻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他壓根就不知道楊晴晴和龐然住在哪裡。李玉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他沒有什麼辦法了,只有挨着城,一棟別墅一棟別墅的着了,依照彭然那樣的性格,一定是會住別墅的。
葉玉華開着車,沿着郊區走,只有郊區的別墅纔多,所以,在這裡找到楊琴的可能性最大,江邊的風很大,透過車窗灌了進來,玉花感覺到有意思呢,這個城市什麼都好,就是有一條江,冬天的時候實在是太寒冷了,而且,經常有輕生的人淹死在江裡。
玉華開着車,眼睛不停的向外票,風很大,但是他卻不能將車窗關了,關上的話它就看不見周圍的別墅了。
車開到江邊,玉華覺得這裡的風景很好,周圍只有兩三棟別墅,看起來很雅緻,英語還站在江邊,吹着江風,選擇曾經和楊琴的過往,他的心裡就覺得疼痛,也許,在這裡,可以遇上引擎,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指使着他這樣做,他的大腦告訴他,在這裡可以遇上楊晴晴,玉華安靜的站在江邊,差不多一站就是一個小時,寒冷的江風幾乎就要把他的臉給吹凍住了,他覺得整個身體都僵在了,江水的旁邊。
李玉華輕輕的回過頭,發現楊晴晴正從江邊的一棟別墅裡走出來,他看起來很虛弱,穿着白色的毛絨大衣,怦然,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靜的跟着他,夜雨花感覺到大腦突突的在跳,她感覺到開心,難道這就是緣分嗎?他的心只是他在這裡停下,他的心,只是他在這裡站了一個多小時,竟然真的能夠遇到楊晴晴,她是如此的開心,這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嗎。
英語嘩啦啦一零,想要走過去,但是,他看見龐然爲楊晴晴,拉拉圍巾,楊晴晴的頭髮,很長,長長的皮帶貼後面,他戴着一塊紅色的圍巾,襯托着她的,鄰家,因爲臉色如此的蒼白,所以紅色的圍巾將她的臉頰映出了一點點櫻紅,看起來很可愛,也非常的漂亮。
我想親您的微言情,李澤圍巾和頭髮,應雨花看呆了,心裡很難受,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原來這樣被一個男人愛着,他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走上去了,畢竟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合法的妻子,是他英語花正正當當娶進門的妻子。
怎麼又是你?突然一擡頭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的閆羽樺,年輕輕的看了英語華一眼,並沒有說話,眼睛裡的陌生,還是被夜雨花看出來了,楊晴晴現在的眼睛裡對他沒有任何感情,有的更多的只是陌生,我難道就不能來嗎?親情是我的合法妻子,憑什麼他就要和你這個男人住在一起?李玉華大聲的質問道,楊晴晴一臉茫然的站在那裡,輕輕的將手放進荷包裡,看着龐然,忽然頓了頓,生氣的說道,親親是我從農村救回來的,你是她的丈夫嗎?你是她的丈夫,爲什麼將她丟在農村不管,要不是我,他現在已經死在農村了,你有什麼臉來這裡,果然說的話一點錯都沒有,另一會兒竟然找不到說的,是啊,當初他以爲人情已經死了,所以離開了農村,而現在,鋼琴卻完好無損的站在怦然的身邊,這是因爲他的以爲,就是因爲他的懦弱。
不管怎麼樣,親情是我的妻子,我就有理由帶她回去!英語劃堅持的說道,沒有人情了!這些天,她感覺到生不如死,那種感覺,就像是很多螞蟻在心上爬,又癢又痛,卻沒有任何辦法,你不能隔着肉,把那些螞蟻拿出來,你只能任着它在你的心上,亂跑亂咬。
你說的倒輕鬆,親親是你說帶走就帶走的嗎?打狗還要看主人,心情是我帶回來的,他就有理由待在我的身邊,我就有理由照顧她,再說了,他跟着你,就應該被尚妍欣那個女人欺負是不是?湖南的語氣冷冷的,他都有一個聲音也能認的,英語滑,儘量不去看怦然的眼睛,現在的他,並不想和旁人作對,他只想將楊晴晴帶走,可是,怦然確實是不肯讓步。
你讓我真琴帶回去吧,好歹他也是我的妻子,我真的不想和你作對,硬一會兒軟下聲音說道,哼,你說帶走就帶走,你當我是什麼人?你把我朋友放在眼裡嗎?楊琴是我救回來的,你以爲就只有你喜歡楊晴晴嗎?你以爲就只有你會照顧楊琴嗎?我告訴你,現在請您過得很好,不需要你的參合。不然將應予華推在一邊,摟着楊晴晴,繼續向前走去,楊晴晴張了張嘴,回頭看着葉玉花,卻什麼話都沒有說,他的眼睛裡,除了對她陌生,還是對他陌生,年輕又有什麼可說的呢?突然對他的照顧,是他有生以來,體驗過最好的,龐然算是他的親人吧,一直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保護她,讓她感覺到溫暖,也許,這就是楊晴晴所需要的。
怦然,那個男人我曾經認識嗎?楊琴很好奇的問道,龐然頓了頓,並不想告訴楊琴真相,他實在不想當着楊晴晴的面說,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找他,是那個男人的妻子,所以怦然只是淡淡的迴應了一句,曾經認識,但是以後都不會認識了!年青青看到龐然眼裡的不開心,輕輕地點了點頭。今天的龐然很高興,楊晴晴也稍微康復了一點,突然想帶着楊晴晴去酒店裡吃點東西,畢竟,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出來了,楊晴晴也溫順的跟着他出來了,最近的楊晴晴,因爲住在江邊,心情也好了不少,也許是那棟別墅的原因年輕輕,感覺到自己的身心愉快,也吃得下飯了,身體也康復了一點點,雖然他還是有時候感覺到心臟很痛,但是,吃得下飯了,也不用再輸葡萄糖了。
親親,就這家酒店吧,怦然着這一個豪華的酒店,楊琴愣了愣,他,好像還沒有在酒店裡吃過飯呢,就算是他以前的記憶裡,好像也沒有在酒店裡吃過飯這樣的概念,酒店太豪華了!楊琴感覺到和自己有點格格不入,所以年輕人小聲的說道,龐然,要不我們換家吧,這家我感覺到有點窒息,當然知道,鋼琴肯定是沒有來過這樣豪華的酒店,所以心裡有點排斥,果然點了點頭,握着楊青青冰冷的手,這次換了一家,小酒店,酒店裡很安靜。這個酒店一點也不像酒店,倒像是一個休閒吧,裡面種滿了向日葵,奇怪的是,這些向日葵,因爲這房間裡的溫度很合適,所以,竟然都沒有凋謝。
龐然,這些向日葵好美麗呀,爲什麼冬天了他們還開着呢?年輕輕笑着,站在向日葵的旁邊,花的顏色將她的臉,映襯得很美麗。
龐然差點看呆了,每一個時刻,他都覺得人情是如此的美麗,但是他覺得楊晴晴最美麗的時候,還是楊晴晴笑着的時候。
小姐,這些向日葵是經過溫室栽培的,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送給你一盆,一個服務員,禮貌的站在旁邊說道,揚琴驚喜極了,她捧着臉看着服務員問道,真的嗎?那太好了,人挺開心的,一把抱住了龐然,但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剛剛抱着婆娘的時候,就想一下肚子,他感覺到有點難受,放開跑呢,揉了揉,剛剛被撞疼的肚子。
龐然颳了刮她的小鼻子,滿臉寵溺的笑了,一閆羽樺站在門口,看着龐然和楊晴,一臉的心酸和難過,他的妻子,現在竟然和別人成爲了情侶,這不讓他難受嗎?原來,他最後才發現,他處於的角色是最尷尬的。
閆羽樺傷心的轉身離開了,他還是沒有辦法,將楊晴晴從龐然的身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