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名誠,那我自己去吧!,我不想拖累你,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應該好好的呆在家裡,雖然我現在生病了,可是我還能走,還能動,我自己的孩子,我應該去救,我不想麻煩你,你已經幫我太多了。”
朱昕感激的看着於名誠,是啊,他幫他的已經太多了,他不想欠他的,可能他欠她的,這一生,他都無法還清了。
可是,朱昕的話,在於名誠的心裡聽來,卻是像和於名誠沒有任何瓜葛一樣,都是讓於名誠覺得,她和那個男人的事情,雨晨不應該插手,他的孩子,與名稱也不應該插手,竟然是這樣,那麼爲什麼朱昕要讓他幫忙呢??真的心裡很不平衡,他不會出新的意思啊!,可是朱昕並不知道,他說的這個話,能夠讓於名誠延伸出這麼多的想法!朱昕只是單純的不想在麻煩於名誠。
“朱昕,還是讓我和你一起去吧,這樣我會放心一點,要是你不放心我一個人去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成爲那樣的人,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我不想看見你受傷。”
於名誠,看着朱昕,在眼睛裡的失落都掩飾下去,她不想出去,看見他失落的樣子,朱昕看着於名誠,他心裡知道,也許於名誠在,他會好過一點,也不會有人敢傷害她,所以朱昕點了點頭。
陳恆約定的地點,還是那個公園,朱昕有點難受,因爲曾經那個公園旁邊的出租屋,這是他曾經每天回家的地方,他現在,竟然要去面對他最不想面對的事情,這讓他感覺到很難受。
那個公園,人特別的少,也許是因爲在郊區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爲那裡治安很差的緣故,反正,朱昕對那裡有特殊的感情,單純的只是因爲,他曾經在那裡住過,那裡有他和陳愛語歡聲笑語的回憶,可是,現在她竟然不想回去了,他害怕那個像狼一樣的男人,那個爲了吸毒爲了錢,連妻子和女兒都拋棄的男人,甚至到最後還綁架了自己的女兒。
於名誠沉默的開着車,現在的他,什麼都不想說,你什麼都不能說,他只能默默的將朱昕帶到指定的位置了。
車開了半個小時,緩緩的停在了公園的門口,朱昕的病還沒有完全好,於名誠連忙跑下車,將一件大衣裹在他的身上,生怕他早一點涼,朱昕溫柔的笑了笑。最關心他的,只有於名誠,對,爲他考慮的也只有於名誠,朱昕不敢想象沒有於名誠在身邊的日子,於名誠拉着朱昕的手,旁邊跟着一個小助理,助理提的箱子裡,就裝了一百萬。
公園裡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現在是冬天的夜晚,人們基本上都回家了,更何況這裡是郊區呢?!朱昕站在公園裡等着,陳恆這個男人,竟然不守信用,現在都還沒有來,朱昕特別的擔心她的女兒,畢竟陳愛語,是她唯一的,在乎的了。
於名誠默默的站在旁邊,陪着朱昕等候,可是,等了半個小時,陳恆都還沒有來,朱昕已經凍得,說不了話了,雖然她穿了很多的衣服,可是畢竟,冬天的夜晚裡,寒風吹着,還是很冷,他的臉基本上都要麻木了。
於名誠看了,有點心疼,他實在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哪點好?當初朱昕爲什麼要看上他。
“朱昕,你先回車裡等着吧,我在這裡守着就行,一會兒他來了,你再出來也行,這樣凍着不是辦法,你的病也就沒有好,現在要是再受什麼傷,那可就不行了。”於名誠擔心的看着朱昕,眼睛裡全是擔憂,畢竟對他來說,朱昕真的實在是太重要了,畢竟這是他唯一愛過的一個女人,他怎麼能看見她受傷呢?又怎麼能看見他吃苦呢?他覺得,朱昕受一點傷受一點罪都是他的錯,他不忍心也不肯,更不願意。但是朱昕只是搖了搖頭,他並不打算離開,他想要在這裡守着,等着陳恆帶着陳愛語來,非常的擔心陳愛語,他一天見不到錢而已,他的心就無法平靜下來,他現在,所有的生活重心,都落在陳愛語的身上了,陳愛語一直沒有回來,他就一直不肯放下那顆心。
朱昕溫柔的對於名誠說道:“沒事的,我在這裡等他,我想看見我的女兒,我不想,讓陳宇受到任何傷害,我想第一個見到陳愛語,他是我唯一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動力了,還有你,你也是我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動力,你們兩個,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不能失去的人。”
朱昕真誠的目光,在黑夜裡,朱昕炯炯的光芒!於名誠看了,心裡一陣溫暖,是啊!,朱昕終於這樣對他了。
以前,朱昕對他總是冷冷的,他通過自己的努力,總算讓朱昕能夠對他有一點溫暖了,一名曾欣慰的笑了笑,即使吃這樣的苦,他也願意,雖然曾經的他,因爲粗心的孩子陳愛語的事情,和周鑫鬧的不愉快,可是現在,他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和朱昕還可以再生一個孩子呀!,沒必要這樣過不去。
一輛麪包車停在公園的門口,陳恆總算來了!成爲懶羊羊的,從車上下來,好像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朱昕連忙迎上去,對着陳恆冷漠的說道:“,陳愛語呢?他在哪裡?你不是說要帶她來這裡嗎??錢我已經帶來了。”
陳恆笑了笑一年感興趣的看着朱昕說道:“,你就那麼着急的想見她嗎??你的這個野男人,也着急嗎??那可是我和你的孩子,你的這個野男人竟然這麼關心,真是一個大度的男人,別人戴的是綠帽子,我看,他戴的不止是綠帽子吧?”
陳恆的一句話,讓站在旁邊的漁民村,非常的憤怒。
“陳恆!,你亂說什麼呢??現在我是他唯一的妻子,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陳宇他不是你的孩子,但是我朱昕一個人的,趕緊把他交出來。”
朱昕顯得很憤怒,因爲這樣的陳恆,讓他感覺到噁心,他竟然綁架自己的女兒,還嘲笑朱昕早上那個唯一對她好的男人,陳恆簡直就是畜生!朱昕真是當初瞎了眼纔看上他。
“陳愛語呢!?你不是說要帶她來嗎?爲什麼到現在我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朱昕着急的看了看麪包車,但是沒有一個人,裡面就只有陳恆,而且陳恆已經下車了。
“你這個男人,你這樣的男人,不如暴屍荒野死了算了,告訴我陳愛語到底在哪裡,不然的話,今天你就別想得到錢。”
朱昕的目光變得寒冷,一觸及到陳愛語的事情,他就有點失控。
陳恆卻只是笑了笑,也懶得理初心,他走過去,摸着於名誠身上的衣服,不停的感嘆着。
“真不愧是有錢人,穿的這些衣服,我們也只能在電視上看一看,現在得到摸一下可真是三生有幸了,朱昕,你可是找了一個好的男人,怪不得你那麼着急的要結婚,原來是遇到這樣有錢的男人了。”
陳恆嘲笑着,就是能聽到他話語裡的嘲諷,可是初心卻不在意,於名誠,只要對她好就行了,是什麼男人不重要。
不管怎麼樣,於名誠比起陳恆來,不知道要好千倍萬倍。
“趕緊把陳愛語交出來,你不能食言,我已經將錢帶來了,你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是聽不見嗎?還是裝聾?”
朱昕已經開始憤怒了。他簡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的手緊緊的捏作一團,現在的他,只想將陳恆撲倒在地,狠狠的痛揍一頓,可是,她只是一個弱女人,還生着病,他根本就打不過陳恆。
陳恆一直都沒有提成而已,只是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就是越來越覺得氣憤,他現在的牙齒,已經緊緊的咬在一起了。
朱昕也感覺到全身寒冷,都是於名誠,不慌也不急,默默的站在那裡,細細的打量着陳恆,眼睛裡全是淡定。
“朱昕,你找什麼急?不就是一個啞巴女兒嗎??你用得着這樣嗎??你的那個女兒也就是個殘疾,雖然,她的身上也流淌着我陳恆的血液,但是,是你生下來的,我就不會承認。”
陳恆挑着眉毛淡淡的看着朱昕,眼睛裡全是嘲諷和不屑,這些已經鬧成這樣的話,氣得簡直要跳起來。
“陳恆你還是人嗎??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們的孩子,雖然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了,可是,你不能將錯誤怪罪到孩子的身上,再說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又不是你我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我的家庭變成這個樣子嗎?”
朱昕真是氣死了,他越看陳恆,心裡越是氣。
“你放心你的那個乖女兒,我好生伺候着呢!只不過,你拖了一天,所以要漲價了,現在一百萬打發不了我了,所以,我要兩百萬。”
陳恆求救,眉毛笑着對着朱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