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彬有些不悅,這女人,防他跟防狼似的,他蹙了下眉:“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躺一會兒,等頭不暈了我就走,”
許願雖然鬆了口,卻沒有放鬆警惕,她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往邊上挪了挪,給延彬騰出半張牀的地方,延彬也不跟她客氣,脫鞋就躺了上去,
延彬躺牀上關了燈,開始扯許願身上的被子,延彬拽着一邊的被角使勁往自己這邊扯,許願拽着另一邊的被角堅決不讓被子被延彬扯走,眼見可憐的被子一點點背棄自己,許願終於忍無可忍,用低低的聲音吼延彬:“你幹什麼,,”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自私,這牀上就這麼一條被子,你都裹自己身上,我蓋什麼,”黑暗中,延彬的聲音理直氣壯,
許願欲哭無淚啊,牀是她的牀被子是她的被子好不好,霸佔她的牀,搶她的被子,還說她自私,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許願正想着,一個不留神,被子就讓延彬給扯走了,她委屈的扁了扁嘴,知道自己搶不過他,身上穿着件兔寶寶睡衣,她又縮着身子往邊上挪了挪,儘量不去招惹身邊這個惡棍,
延彬這會兒心情好,相當大度的將自己的被子扯出一半蓋在許願身上:“好吧,賞你個被角兒,”
呃,賞了她個被角兒,她是不是還得對他感恩戴德了,許願恨恨想着,小屁股撅起,狠狠拱了下延彬,再不願意搭理他,睡覺,睡覺,
延彬卻是再睡不着了,剛纔她渾圓的小屁股報復式的拱了他一下,這會兒,他那裡腫脹的厲害,延彬向來厭惡排斥女人,自然沒經歷過和女人的情愛之事,唯一和許願的兩次,還沒得手,現在身邊就躺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要是他身體沒反應,那可真不算男人了,
鼻端充斥着她身體的馨香,延彬微微喘息着,慢慢勾起對那夜的無限遐想,他想起她那晚在他身下意亂情迷的嬌俏模樣,她緋紅的小臉,她嫣紅的脣,她的嬌喘低吟,她躁動的小身子在他身下不斷扭捏,她無限祈求的看着他,是那麼渴望他進入她的身體……
延彬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小腹處的那團情·欲之火越燃越旺,甚至開始在體內肆意亂竄,似乎馬上要衝破束縛,一泄如注,受不了了,延彬手臂環上許願的小蠻腰,一個用力便將她圈進自己懷裡,下巴就勢埋在她脖頸間,
許願都快要睡着了,又被延彬一下給扯醒了,她猛然睜大眼睛,驚覺自己已經落入了延彬懷裡,隔着一層睡衣,一層襯衫,仍能感受到他身體火熱的溫度,他的呼吸狂熱粗重,帶着雄厚的男性氣息和熱血賁張的慾望,噴在自己脖子上熱熱的癢癢的,
現在身後這男人多像個發·情的野獸啊,他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吧,許願有些怕了,身體拼命往外撤,企圖掙脫延彬的懷抱,
“該死,”感受到懷裡小女人的動作,延彬悶聲低咒了句,“如果不想出事,就給我老實點兒,”真要命,那股勁兒越來越猛了,第一次這麼想要一個女人,怎麼辦,怎、麼、辦,,
許願被延彬這麼一吼,老老實實的再不敢動了,她悔得腸子都青了啊,她剛纔怎麼會相信這男人的鬼話,還讓他上了自己的牀,這下可怎麼好,如果他還要對自己有下一步動作,她要怎麼辦,推開他,可她能推開他嗎,他力氣那麼大,
“放心,”延彬壓抑住心頭叫囂的欲·望,粗重的喘息,艱難的吐字,極力安撫着懷裡驚惶無措的小人兒,“我什麼都不會對你做的,”
暗夜裡,他看不清她,卻能真切感受到懷裡她溫軟的小身子,雖然這樣憋着着實讓他有些難受,可他的內心卻被幸福充盈的滿滿的,額角已經滲出一層密密的細汗來,他很認真的跟她說:“沒有你的允許,我什麼都不會做,”
“四年前,你那樣激烈的傷害自己,我就怕了,”暗夜裡,延彬的聲音幽靜異常,“我絕不會再傷害你,絕不強迫你做自己不願做的事,那晚……也什麼都沒發生,因爲,我知道你是被下了藥,我知道你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我是絕對不會強行佔有你的,因爲……”
延彬說到這裡頓了頓,手臂用力將許願環緊,在她耳邊輕柔訴說着:“因爲我愛你,”
許願睜大眼睛,原來那晚什麼都沒發生,她的眼睛慢慢涌上一股潮溼,好討厭,她居然被這男人給感動了,原來這男人,表面上狂傲霸道,兇她欺負她摧殘她,種種罪行簡直令人髮指,可內裡,卻有着如此動人悱惻的千百柔情,疼惜她,寵溺她,將她視若珍寶,她卻不知道,從不知道……
可自己剛纔還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狠心傷害了他,許願想到這有些於心不忍,“其實……剛纔……對不起,”許願恨得想咬舌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許願正想着,卻突然感覺有什麼異物頂在自己小屁股上,硬邦邦的,還圓滾滾的,她想也沒想直接衝着延彬不耐煩的低吼:“這大半夜的,你拿根黃瓜塞被窩裡幹什麼,,”
“什麼,黃瓜,”延彬有些促狹的笑了笑,沒再出聲,只是又用自己的“黃瓜”在許願小屁股上蹭了蹭,
心裡猛然閃過一個念頭,許願終於想起剛纔自己口中的“黃瓜”是什麼了,那個……男人尿水水的工具,她看過東方瑾夜的,黑夜遮掩住了許願如同潑了狗血似的小紅臉,她不自然的輕咳了聲,腦子裡突然又閃過一個念頭:她居然……看過東方瑾夜的那個,貌似,還用手摸過,
天哪,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趕緊想一想,許願開始閉上眼睛回憶她心愛之人的寶貝兒,她後悔啊,如果當時知道自己後來會愛上他,她咋也不得多看兩眼飽飽眼福啊,可是現在,完全記不清什麼樣了,到最後,她只得挫敗的暗歎口氣,如果還有機會再看一次就好了,
媽呀,她在想什麼,,許願感覺自己的臉更燙更紅了,感覺延彬還在用他的那個東西蹭着自己,許願又羞又惱,低吼了聲:“你要是再這樣,我立馬把你趕出去,”
好不容易得來這擁她入眠的機會,延彬當然不想被趕出去,他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將小腹處的那團欲·火壓下去,可欲·火之所以稱之爲欲·火,就因爲它很邪惡,還,很洶涌,沒辦法,憋着吧,黑暗中,延彬睜着一雙眼睛,喘息也越來越粗重,所幸他懷裡的小女人已經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