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望着懷中的紫煙,穆文軒不敢相信,一番驚人言語,竟是出自一個不如十五歲的女孩。。
“大哥哥,大姐姐,我說的都是真事,你們比家族裡的哥哥姐姐對我好多了,我知道這位姐姐肯定跟紫家有仇恨,恨透了紫家,如果非要殺了我才解恨,那就讓我代替紫家償還仇恨吧。”紫煙嘟嘟嘴,有些膽怯的開口,眸子漠視憂傷:“如果不是大哥哥出現,紫煙肯定也活不過今天,能夠多活這一會,感受世間冷暖,我已經十分知足。”
又是番話語,這讓炎月咬緊下脣,狠狠瞪了眼紫煙:“哼哼,以爲殺了你就能夠化解我與琉世宗,與四大家族的恩仇麼?想得美,你一條爛命,我纔不屑。”
苦笑的搖搖頭,穆文軒十分佩服這個紫煙,別看年紀不小,手段倒是不少,如果她不這麼說或許炎月真的會殺掉她,但是這麼番話語過後,炎月哪裡還下得去手?
接下來幾人並沒有繼續逗留在寂嶺,也沒有直接前往晉城,而是準備朝着相距幾百公里外的紫禁城前進,畢竟一路帶着紫煙都很不方便,穆文軒決定先將她送回家中,並且從除此之外,紫家還有樣東西是他一直想要得到,便是擁有修復jīng神力,治癒靈魂的妙藥,帝桑樹結出的帝桑果實,現在只剩下它有機會讓幻老甦醒。
這路上從紫煙口中,多少了解下紫家,紫家現任家族叫做紫金星,擁有六指矢靈的實力,算得上是辰雲帝國一方霸主,畢竟在辰雲帝國之中,最爲強大的存在也就是琉世宗宗主的七指矢王,還僅僅是初階。
除了紫金星外,紫家還有三名六指矢靈,分別是紫金星的長子,次子,還有一名女兒,這些是紫家的中樞力量,剩下大多都處於四指,五指矢徒,當然即便這樣,放在小家族中也都是巔峰的存在。
至於三代,紫家有七男三女,紫煙最小,十分不受待見,聽她說整個家族,只有親哥哥紫薯對她十分疼愛,剩下的堂哥堂姐,表兄表姐,全部都恨不得她早死早超生。
“真是不敢相信,情同手足,竟也下得了如此狠手?”知道這幾年紫煙在家族中受到排擠,穆文軒忍不住的攥緊拳頭,咬咬牙管感覺到不可置信。
一旁的炎月倒是不以爲然:“大家族,這樣太過正常,爲了爭鬥資產,財富,權利,根本不在乎手足之情。”
無奈苦笑,穆文軒沒有反對,因爲他知道,這種事情是杜絕不了,即便在現世之中,也同樣如此,即便情同手足,從小長大的親兄弟,最終也會因爲分家產之時鬧得不歡而散,金錢權勢往往會讓人失去理智,**讓人感xìng。
三個人一路找到座三級小城,來到這裡的驛站,雖說徒步抵達紫禁城並不算遙遠,但是紫家所屬四大家族,畢竟有很多矛盾,穆文軒與炎月都不敢輕易暴露實力與身份。
“這位老闆,到紫禁城。”
“到紫禁城?五個金幣。”驛站的老闆頭都未擡,手中拎着稻草正在餵養馬匹,冷冷扔出一聲。
眉頭微微皺緊,對於金錢沒有概念,五個金幣穆文軒自然不在乎,但是他十分接受不了這驛站老闆的態度,還爲榮他開口,炎月卻搶先一步:“我說這位大哥,從這裡到紫禁城雖然路途遙遠,但是也用不上五個金幣,這個價恐怕都足夠來回一週得吧?”
聞言後驛站老闆擡起頭,上下打量起穆文軒三人,見到都衣衫破爛,面sè不屑的說:“就這個價,愛坐不坐,遙遠的路途很傷馬匹,這都是便宜了,不坐趕緊起來,耽誤大爺我做生意。”
果然聲音剛剛落下,三人身後走上四名男子,穿着都十分奢華,明顯的紈絝公子哥:“老闆,到紫禁城多少金幣?”
“哎呦呦,這不是青木公子麼?三個金幣,三個金幣,我這就爲你們準備上好的馬匹,保證rì行千里夜行八百,不要一天便能夠到達紫禁城。”見到這四個人,剛剛兇橫不屑的驛站老闆跟變個人似的,倒上茶水阿諛奉承的哄着幾人開口:“快快快,青木公子,你們現在這裡喝點茶,馬匹馬上就好。”
聽見這話炎月頓時大怒:“我說你這人,剛剛還五個金幣,怎麼現在就成三個?”
“哼哼,你跟人家青木公子能比麼?他可是我們城主的公子,幾個金幣意思意思罷了,人家纔不差這點錢,起來起來,別耽誤我做生意。”驛站老闆十分不悅,擡手用力的推下炎月,卻不料後者分毫未動,反倒是自己連連退後幾步,這讓他頓時吃癟,最後碎碎罵了口,到後院牽出幾匹俊俏的千里馬:“來來來,青木公子,這可都是上好的千里馬,絕對rì行千里夜行八百。”
青木公子四人掃了眼千里馬,紛紛喜愛的點點頭,拋出三個金幣後就準備上車,但這個時候卻閃過一道藍sè光影,直接越到馬匹之上,抹抹舒坦的毛髮讚歎道:“哎哎,真是匹好馬。”
“喂喂喂,我說你。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還不趕快下來?”見到這幕,所有人都是一愣,蹦到馬匹上的正是穆文軒,這讓驛站老闆大怒:“你趕緊給我滾下去,快點啊,別耽誤我做生意,這可是給青木公子準備的千里馬,他可不是你能夠得罪。”
嗤之以鼻的笑笑,穆文軒擡起手拋出五枚金幣:“什麼叫做先來後到,你要五枚金幣,我也分毫不少你,炎月,還想什麼,抱着紫煙咱們出發,哈哈,真是幾匹好馬。”
炎月本身就不是省心的主,會意而笑,抱着小紫煙直接跳到馬車之上。
但正當這個時候,青木四人面sè鐵青,紛紛站到馬車之前,其中一人十分不悅的開口:“你們特麼是哪裡人?連我們青木大哥都不認識?他看好的東西你們也敢搶?難道不想混下去了不成?如果識相一點馬上給我滾,否則…”
話音還未落下,一道寒冷的冰霜從天空中揮舞而過,硬生生將開口之人轟出數十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