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強勢有力的呵斥聲,炎月如同地獄惡鬼般樹立在百人zhōng yāng,硬是讓衆人連連退後,不敢多說一句。。
對於這一幕,穆文軒並沒有阻攔,因爲他正需要這種威震全場的效果,整個人從馬車上站了起來,指着倒在十幾米外的青木罵道:“呵呵青木公子,你可真有本事,竟然爲了對付我,帝國士兵都敢私自動用,如果這件事情被皇室得知,恐怕你父親的城主之位,都會不保吧,我之前說的話真沒錯,你不愧是個徹頭徹尾的敗家子。”
青木無言以對,四周的士兵也是同樣如此,私自調動帝國兵權,絕對可以視爲造反。
“哼哼,大家還猶豫什麼?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誰都沒有好果子吃,一起給我上,給我殺了他,斬他首級,我青木十萬金幣作爲打賞。”咬緊牙關,撐着地面起身的青木,突然間爆喝一聲。
金錢是強大的動力,四周的士兵猶豫下,頓時爆發起來,剛剛炎月產生的威懾效果頓時無用。
面對數以百計的士兵蜂擁而上,穆文軒也是感覺到頭皮發麻,雙手快速運轉起冰骨破風擊,十根鋒利的冰骨猛然慣出數十人的胸口,但是即便如此,仍然無用,後方馬上就會把空位補滿。
“該死的啊,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又是與百人交手過後,穆文軒略微有些吃力,如果說只是想要脫身,憑藉他與炎月的實力,想要遁逃這裡還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們,但是馬車上還有一個小紫煙,紫煙雖然出身於紫家貴族,但畢竟年齡有限,纔不過是星級矢徒,連一指都不曾達到。
轟轟轟!!
正當這個時候,只聽一聲巨響,只見炎月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從天空中倒飛而出,這讓穆文軒大驚不由望去,憑藉炎月的實力完全足夠橫掃全場,其中包括三名三指矢徒。
沿着目光望去穆文軒暗自皺眉,原來對方兩名三指矢徒雙雙聯合,一同攻擊炎月,這才導致炎月不敵,已經深受重傷,剛剛落地的瞬間便被數十名二指矢徒圍攻。
“閃爍!!冰骨破風擊。”瞬間無奈之下,穆文軒從千里馬上發動閃爍,直接出現在炎月面前,接着又是十根冰骨,迅速洞穿面前的數十名二指矢徒,這時候額頭上已經流淌下細微的汗水,多次發動星矢法則,讓他感到力不從心。
烽火狼煙之際,數百人海很快將兩人淹沒。
“哼哼,得罪我青木,絕對不會讓你們有好下場。”這時候青木一步步的攀爬起來,緩緩走到紫煙所在的馬車旁,直接跳了上去,望到紫煙的瞬間流露出絲絲貪婪之sè:“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嘎嘎,今天倒要好好享受一番,**之軀。”
離老遠見到這幕,穆文軒頓時大怒,擡手化出幾條冰龍,牢牢的將最近幾人捆鎖,但是礙於人數龐大,根本無法抽身去解救紫煙,仰天怒吼的咆哮:“青木住手,如果紫煙受到什麼傷害,我必將血洗你們落青城。”
轟轟轟!!
還未容話音落下,兩名三指矢徒飛躍而出,雙雙攻擊落下,直接將穆文軒轟倒,炎月此時正與另外一名三指矢徒交手,見狀分神,頓時露出馬腳,連續承受數次攻擊,嗓中一甜噴出驚鴻**。
戰場上已經形成一面倒的形式,正如青木所說,雙拳難敵四手,何況穆文軒只是二指矢徒,憑藉超人體質與躍層淬鍊,對上一名三指矢徒還算勉強,但是如果兩位,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倒在地上望着遠處距離紫煙逼近的青木,穆文軒心中對實力的追求越發迫切。
一直輕狂的他此刻才明白,自己在星矢界根本算不得什麼,連一個三級城市的小嘍囉都能夠輕易號召人馬將他斬殺,如果沒有實力,從這裡連狗屁都不如。
強大的實力,沒有實力就無法保護身邊的親朋好友,沒有實力就不能幫助幻老甦醒,沒有實力就只能眼睜睜看着夢梵安嫁給沈公子,沒有實力就查探不出自己真正的身世,還有關於體內冰之矢源的原因。
“額啊啊啊啊!!!”這個時候青木距離紫煙不足一米,穆文軒倍感無奈,仰天怒吼!
但是下一秒,整個戰場如同死寂,全場所有士兵瞬間停手,接着紛紛噗通跪倒在地,紫煙所在的馬車之上散發出一道紫sè光芒,這道紫sè光芒十分刺眼,幾乎籠罩在整個淺草平原。
紫sè光芒散發着絲絲柔和,讓人感覺到十分欣然,溫暖之意十分舒坦。
“帝國屬下,參加紫氏將領!!”
淺草平原之上,突然間迴盪起浩蕩的餘音,這震耳yù聾的聲響發自剛剛還兇猛如餓狼的帝國士兵口中,他們紛紛朝着馬車方向跪倒,頭顱誠懇的底下,手中的兵刃早就底下,再也沒有剛剛的怒氣,只有甘願臣服。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無論是穆文軒,還是炎月,或者青木都愣在原地。
只見紫煙此時站在馬車之上,手中高舉着一塊紫sè的令牌,這個令牌正是溫暖紫光的始源之地,其中透着一股說不出的威懾力,這股威懾力強悍無比,絕對不是三指,四指矢徒能夠算法而出。
“竟然是紫禁令牌?蒼天啊,這女孩竟然是紫家之人?”
“這怎麼可能?青木公子怎麼會得罪紫家之人?難道他瘋掉了麼?”
“該死的青木,還公子什麼,紫家是何等強勢的存在?四大家族分別掌控着四大一級城市,其中數紫家的紫禁城最爲龐大,光是他們家族的實力,便能夠輕易踏平落青城。”
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連穆文軒與炎月也同樣如此,穆文軒純屬小白,根本不清楚紫禁令牌是什麼概念,但是炎月卻不一樣,起身倒吸口冷氣:“真想不到,紫禁令牌竟然會在這小妮子身上,怪不得她的族人都對她羨慕嫉妒,紫家家主還真不是一般的疼愛她啊。”
撇撇嘴穆文軒不以爲然:“紫禁令牌究竟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