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軒甦醒過來,睜開眸子的瞬間,一股浩繁的精神力,覆蓋整個內院。
全場都是不禁爲這股力量驚歎,紛紛的退後幾步,特別是趙啓龍、青翼、蒲雲炎三人,三人目光熾熱,凝視在穆文軒身上。
“此子絕非池中之物,加以時日,丁當能夠震撼蒼穹。”
“幻凡老鬼果然沒有選錯,此子乃是曠世寶玉,就要看我們三人,如何雕塑成翱翔九霄的真龍。”趙啓龍也是滿意的點頭。
三個人心中,一團熊熊烈火,開始不斷的燃燒起來。
穆文軒站起身,經過這次鎖魂卷的洗禮,整個人煥然一新。
“天子也啊,竟然能夠承受九日鎖魂之苦。”
“如此天子,將來的前途,絕對是無可限量得。”
“藍靈仙子這次,可真是爲南院撿到了珍寶啊。”無數的長老心中都不免嫉妒起來,不斷的喃喃議論。
這些人都曾經歷過鎖魂卷的洗禮,非常清楚鎖魂卷內,能帶來的精神力提升,但是遺憾,他們其中,沒有一人,能夠在其中堅持超過五天。
傳聞當中說,趙啓龍也莫過於堅挺七日時間,這次穆文軒算是創造紀錄。
“哈哈,感謝各位,感謝各位啊,特別是步師兄,我可真該好好感謝你,這麼好的弟子,能夠拱手相讓,我都有些受寵若驚了。”藍靈仙子滿臉笑嘻嘻的樣子,話語中還故意充滿些諷刺。
步州海聞言,臉色都已經鐵青到極點,不再言語直接揮袍而去。
衆人也沒有再多耽誤,藍靈仙子因爲得到穆文軒,心中歡天喜地,承諾要在南院夜辦酒席,盛邀四院長老前去熱鬧。
精英弟子考覈結束,穆文軒與夢梵安,也隨藍靈仙子回到南院。
兩人回到南院,受到了熱情的歡迎,幾乎是全院供應,相比起當初的北院,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文軒恩公,我們又見面了。”喬曉詠兄妹,也都在南院,熱情的說。
“嗯嗯,以後大家就是自己人,相互照應纔是。”穆文軒也很客氣,莞爾之笑的點頭回應。
時間又過了陣子,穆文軒與夢梵安,與南院諸多長老相互認識,相互客套一番,纔算是安穩下來,各自回到自己的廂房之中。
穆文軒回到廂房之中,直接盤膝坐下,開始調養體內的力量。
剛剛突破五指矢徒,有接連的跳躍性增長七星,讓他體內的力量非常不安穩,但是礙於之前北院瑣事,讓他始終沒有來得及調養,現在好不容易休息下來,準備先穩固根基,否則對以後修煉,有很大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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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只是其中之一,除了穩固根基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前經過九日鎖魂卷,穆文軒體內忽然間多出股力量,這股力量非常細微,如同靈蛇般在體內流竄,取之不掉,卻又不受控制。
“該死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穆文軒一股股星矢之力在體內流竄,但是如何都抓不住這股奇異的力量。
這股力量好像有自己的神智,每次當被堵到之時,就會很靈巧的分散開來,化爲一道道像是利刃般的長槍,奮勇的抵擋,直到穆文軒放棄,它纔會再組合起來。
“真是該死,罷了我倒要瞧瞧,這麼股頑固之力,能有多大本事。”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穆文軒還是沒有辦法收復力量,最後乾脆選擇放棄,緩緩的站起身,朝着廂房外走去。
夜晚南院人山人海,熱鬧的不亦樂乎,四院有頭有臉的長老,差不多都匯聚在這裡,天南海北的談笑風生。
大多數都是些恭喜、羨慕之類的話,這讓南院的人,臉上都是笑開了花。
當然同樣的道理,北院人的臉色上,卻都是死氣沉沉,範仁華經過這次事情,也是讓北院都給隔離開來,誰都不再理他。
倒是也難怪北院憤怒,北院可是整整十年,沒有出現過精英弟子,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卻又拱手讓給南院,不怒纔是有些奇怪。
範仁華頗有自知,壓根就沒有來,現在他在北院,一點地位都沒有。
“哎呀呀,步師兄大駕,小女子本該出門恭迎,但是您也瞧見了,人實在太多,稍有照顧不周,還望莫怪,莫怪啊。”南院兩個女長老,名爲杜鵑仙子,薔薇仙子,見到步州海,趕忙迎接上去。
兩女是南院第二、第三長老,實力皆在七指矢王之上。
步州海見狀,眼眉跟嘴角,都是忍不住抽搐幾下,默默搖頭沒有回話。
“多行不義必自斃啊,多行不義必自斃啊。”步州海帶着幾名北院長老,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心中滿是苦楚的嘆息,當然他並不知道,這只是北院噩夢的開始。
人數越來越多,南院所有弟子都被喊來幫忙。
南院南林旁邊的酒席附近,幾名年輕的女弟子圍在附近。
進入南院,不得不承認,南院真是美女如雲,男女比例纔不過二比八。
“哎呦呦,這可真是美女羣集啊?”這個時候,忽然間從遠處走過了個俊俏的公子哥,公子哥手握**摺扇,不停在胸口舞動。
這公子名爲海天,乃是南院裡面少數男子中,最爲俊俏有爲得才子。
並且除此,這海天,可還是南院當中,實力最爲出衆,首席的大弟子。
“咿呀,海天公子?”幾名女弟子,見到俊俏公子,都興奮的奉承上去。
“海天公子,今天怎麼這麼有空,竟然沒有在炫光金塔內修煉?”女子羣中,一名最爲妖豔,滿身胭脂水粉的風**子,趕忙走上前,挎住海天的臂膀,滿臉嫵媚的笑容。
海天嘴角淺笑:“哎呦呦,幾日不見,紅杏姑娘,風騷不減啊。”
“海天哥真討厭,竟然又取笑我?”紅杏扭捏的擺動下腰肢嫵媚說。
“讓我瞧瞧,這幾天有沒有跟別人偷吃啊。”海天不以爲然,擡起手就在紅杏的翹臀上,使勁的捏了把。
一下紅杏臉色秀紅:“真是討厭,瞧人家晚上,狠狠榨乾了你。”
“哈哈哈,好好,我等着你榨乾我。”海天朗聲狂笑,言不避諱,正當這個時候,他的目光落在女子羣中一名單薄的嬌軀上:“咦咦,這個小皮娘不錯,新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