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傢伙,幻老,幻老,現身出來啊,你徒兒都快死了,我靠靠靠。”
“你再不出來,徒兒就要命絕谷底了啊,哎呀這個沒人xìng的老不死,靠靠,真不出來啊?”
“穆...”
話還沒有說出口,南湘便被穆文軒打斷,只見此時的穆文軒兩眼中閃爍着晶瑩的目光,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即便四周白霧騰騰,烈風怒嚎,他還是大喝一聲,隨後四周充盈起淺藍sè的光芒,憑空的消失在落崖之中。
四周再也沒有咆哮的風聲,更沒有白霧瀰漫的雲朵。
隨後迎來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穆文軒感覺自己彷彿要散架子一樣,承受着全身每處的疼痛感。
現在這是哪裡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記得剛剛在急速墜落的時候,突然間掃過一處凸出的岩石,這個岩石四周長滿了蔥鬱的植被,根本不像是生長在岩石之中。
岩石之下是一處十分黑暗的洞穴,從遠處看來十分的yīn森,恐怖的讓人膽寒,但是當時正處於急速墜落的穆文軒別無選擇,除了這個一個落腳的地方,再想要找到一處,可就難上加難,心中一橫,便抱着南湘閃爍進來。
“穆...文軒公子,這裡是什麼地方?”
耳邊傳來南湘的聲音,穆文軒伸手試探xìng的摸摸:“南湘啊,別亂動,這...”
“啊...穆公子不要。”
一聲清脆的尖叫聲將穆文軒打斷,不停的在四周迴盪,驚了他一下,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打個寒戰,隨後還未開口,只感覺自己的手上傳來軟綿綿的稚嫩感,這種感覺軟軟的,柔柔的,好像似曾相識的感覺。
突然間想起當初在海選賽時觸碰蕭嫵媚rǔ峰的鬆軟感,穆文軒心中先是小小澎湃,狠狠的嚥了口吐,隨後趕忙的收手。
“南..南湘姑娘。”
“南湘姑娘,我..我真不是有意而爲。”
南湘再也沒有發出聲音,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裡。
如果不是因爲四周黑暗,穆文軒定會發現,此時的南湘臉sè發紅,像隨時都會滲出血一樣。
“嘶嘶嘶~~~啪啪啪啪~~~”
正當兩人充滿了尷尬的時候,四周傳來讓人森森yīn森的嘶吼聲,不停的從黑sè的角落中傳來。
“啊啊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南湘整個人騰地撲了過來,死死的壓在穆文軒的身上,顯得十分驚恐。
一時慌張的穆文軒攔住南湘:“怎..怎麼了?”
“有..有一道黑影。”
聞言穆文軒好生無奈,感受着身體與南湘的觸感,心中大有抱得美人歸的感受,但有了剛剛的事情,雙手又不敢亂摸,這讓他十分苦惱於難耐。
“我說姑nǎinǎi啊...你小..你小點聲啊。”心中漣漪的穆文軒深深吐了口氣,壓住內心的邪火,心中暗自想道:“這分明就是進入了別人的地盤,咱們能不能有點做賊的職業道德啊?”
脫離了穆文軒的手,南湘跌跌碰碰的挽住穆文軒,不管怎麼說都是個女孩,心中恐慌的一塌糊塗:“文軒...我們這是在哪裡啊?怎麼這麼嚇人?”
“鬼才知道。”沒有好氣的翻翻眼,穆文軒說。
正當這個時候,南湘突然間感覺到腳趾間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再度忍不住的尖叫一聲:“啊啊,好痛。”
“你怎麼了?要不要緊啊?南湘?”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狀況的穆文軒只能夠胡亂的摸索,聽到南湘的尖叫後心中更加的急切。
疼痛感越來越嚴重,南湘嘴脣都開始哆嗦起來。
“你的矢源不是火麼?趕緊把四周照亮啊。”
全身心的專注在腳趾上,南湘都忘了這回事,擡起手輕輕打了個指響,弄出一絲絲的火焰將四周照亮,隨後的一幕讓兩人全部都呆愣住了。
火焰將四周照的通明,但恰巧就是這一刻,兩人發現四周正有數百雙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而南湘腳趾上,更是拖着一條細長的青sè皮帶。
“啊啊啊,蛇~~~”
銀羽翎瞬間被穆文軒從虛空之戒中抽出,死死的朝着咬在南湘腳趾上的青蛇刺下。
最要命的並不是這一條青蛇,而是四周貪婪而充滿了殺機的上百雙眼睛,它們來自於蛇蠍,蝙蝠,甚至還有一些穆文軒叫不出名的東西,好不如說一個酷似蜘蛛,但是卻足足有半米大小,腹部還長着奇異獠牙的怪物。
“嘶嘶嘶~~~嘶嘶~~~”衆多蛇蠍,怪物並沒有發瘋似的朝着穆文軒撲來,而是不停的發出滲人的嘶吼聲,眸子間充滿了貪婪與飢渴,但是還有少許的恐懼,這種恐懼應該是來自於南湘手掌處的火焰,像蛇蠍這種生物都是怕火的。
“文軒這裡...這裡好多的矢魔。”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南湘慌張的往後退了幾步。
這裡的蟒蛇毒蠍,最爲讓人難以接受的是,它們竟然全部都是矢魔,雖然暫時還沒有看到橙sè以上圖騰的等級,但是額頭上卻全部都烙着赤sè的星紋。
穆文軒慌張無比,現在能夠逃命的閃爍已經不能夠再度使用,現在如果想要在這數百的奇異妖獸口中生存下來,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將它們全部打敗,要麼就是轉身再度跳下懸崖。
從這些奇異妖獸的眼中,穆文軒看到了如飢似渴的貪婪,心中膽寒的問道:“師父師父,你到底在不在啊?徒兒現在需要你,你老別玩失蹤了行不行?要是再不現身的話,我可真就要成爲這些蛇蠍之物的口糧了。”
“活祖宗,我求您了,您老出來現個身吧。”
但是久久過後,仍舊沒有絲毫的迴應。
“真他媽的該死,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有點事求他,從來就不見人影!”
“文...文軒,你...你說什麼呢?你..怎麼了?”面對這些恐怖的生物,南湘難以裝作鎮定,更何況腳趾處還在傳來刺心的疼痛,雙手緊緊的挽住穆文軒的臂膀,額頭上更是滲出微微的汗珠。眼前這種情況,對她來說,還不如剛剛直接墜落懸崖來的痛快,至少心理不受這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