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完地板,辰南抽了根菸,待柳寒煙整理完頭,出來又變成了端莊優雅的領導模樣,只是那水潤的美眸少了份嚴肅,多了份嫵媚和柔情。
這次柳寒煙沒再避諱任何人,直接抱着辰南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出了辦公室。
辰南笑道:“寒煙,你不怕別人看到啊。”
“爲了你我什麼都不怕。”柳寒煙目光堅定的說道,美目中是滿滿的柔情,不僅沒躲開,反而將他抱的更緊了。
他不介意,辰南自然也不會介意,兩個人一起下樓,所過之處,人們紛紛向柳市長打招呼,只是見她毫不避諱,而且極爲親暱的抱着男人的胳膊,都有些驚詫。
“老公,我想讓你帶我走走。”柳寒煙說,想讓男人帶着壓會馬路。
“那就走走!”辰南笑道,平時少陪她,女人這個小小的要求有必要答應。
見兩個人出來,女保鏢兼司機立即迎了上來,諮詢了領導的意見後,自己開車離開了,柳寒煙仍然幸福滿滿地抱着男人的胳膊走出了市政府大院。
“寒煙,一起吃晚飯吧。”兩個人剛出來,一名青年就迎了上來,只是看到柳寒煙親暱的抱着辰南的胳膊,目光望向辰南頓時閃現了一抹惡毒,冷哼道:“又是你?”
這個人辰南見過,正是上次追求柳寒煙的祝顏清,當即冷哼一聲,沒理他,順手摟緊了柳寒煙曼妙的柳腰。
兩個人如此親密,尤其是柳寒煙向來清高,現在卻一副小鳥依人模樣,祝顏清哪裡還不知道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以他的眼光看來,肯定已經上過牀了,氣憤之下猛然向着身後的保鏢一揮手,“你……給我教訓他,狠狠地打。”
辰南眯起了眼睛,上次他就打廢了一名保鏢,沒想到祝顏清又有了一名地級武者做保鏢,聯想到文青所說的神秘的祝家,不由對這個祝家更加感興趣了。
見保鏢衝上來,柳寒煙俏臉一寒,“祝顏清,你放肆。”
“哼!”祝顏清哼了一聲,根本沒理柳寒煙,反而再次一揮手,“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我兜着。”
知道柳寒煙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他根本不再把柳寒煙的威嚴放在眼裡。
見柳寒煙還要跟他理論,辰南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寒煙,這件事你不要管。”
對方三方五次糾纏柳寒煙,他也不想再慣着他們。眼見保鏢衝上來,辰南大袖一抖,一股颶風一下子將保鏢掀飛了出去,摔出一聲慘嚎,趴在地上頓時就爬不起來了。
“你……你到底是誰?”祝顏清沒想到辰南身手如此強悍,滿臉的錯愕,僵在了當地。
辰南根本沒理他,隔空就是一巴掌,將祝顏清扇飛了出去,而後攬着柳寒煙的蠻腰緩緩來到了他跟前,冷哼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打寒煙的主意,否則我滅了你。”
“你……”祝顏清捂着臉,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敢真的打自己,祝家在華夏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神秘的緊,自從滅了鄭家,取代了他們四大家族的地位,沒有任何家族敢輕易惹他們。
片刻後,祝顏清恍然清醒過來,一聲驚呼,“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姓辰的那小……你是辰南。”
“是我怎麼樣?你們祝家人牛逼啊,趕緊滾!”辰南一聲冷哼,在他屁股上又踢了一腳。
祝顏清連滾帶爬站起來,卻是一聲冷哼,臉色陰沉道:“別人怕你,我們祝家去不怕你,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好,我等着你。”辰南作勢向前走了幾步,祝顏清再不敢停留,和保鏢飛快的鑽進了車裡,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老公,祝顏清在家族地位很高,今天捱了打,會不會報復你?”柳寒煙不無擔心的問道。
辰南輕輕拍了拍她曼妙的腰肢,“寒煙,這件事你不要管,倒是祝顏清,他最近總來麼?”
“嗯!”柳寒煙點點頭,“他最近就住在倉太,經常來糾纏我,不過我一直沒理他。”
“他以後不會再來了。”辰南道,他這麼說是有根據的,目前京城四大家族沒有人不知道自己,剛纔兩個人表現親密,祝顏清應該不會再追求柳寒煙了,但是可能會對付自己,在沒決出勝負之前,他們應該不敢動柳寒煙,何況柳寒煙目前已經凝氣三層了,一般的武者也不放在眼裡。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女人是自己的短板,還是要先了解下祝家的實力爲好,因此辰南一手攬着柳寒煙的柳腰,一隻手拿出手機撥通了文公子的電話,“文青,那個祝家的情況怎麼樣?”
文青道:“祝家外在表現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只有幾名地級武者,最高的也不過地級後期而已,聽說二十年前他們實力還不如現在,但是卻能滅掉有先天高手坐鎮的鄭家,令人匪夷所思,所以祝家給人的感覺難以揣摩,非常神秘。”
辰南皺了皺眉,只有幾名地級武者怎麼可能滅的了鄭家?還有那個祝顏清憑什麼口氣如此狂妄,他剛纔的話明顯是有所依仗,辰南不由又想到了那個神秘的祝瑤西,問道:“祝家那個女人查清楚了嗎?”
文青道:“南哥,那個女人非常神秘,幾乎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我正在想辦法,放心吧南哥,很快就有消息。”
“好,抓緊!”祝瑤西本身武力並不是身高,辰南對她倒不是特別忌憚,沒再糾結這件事,伸手將柳寒煙的小手抓在了手中,柳寒煙幸福滿滿的由着他牽着自己,兩個人如同情侶一般牽着手,說着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海邊。
辰南嘿嘿一笑,“寒煙,還記得我們在沙灘上做……呃……你身上都沾滿了沙子,可還那麼瘋狂,老子真是難以置信。”
“壞蛋,不要說了嘛!”柳寒煙羞不自勝,想到上次就是在這裡,在沙灘上,被這個男人好一番征伐,難以想象自己會被他征服在沙灘上,柳寒煙不由又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