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詩眉波流轉瞄了辰南一眼,表情有些嚴肅道:“大叔,我怎麼覺得這話有點不是味呢?請你尊重我們老師!”
其實喬詩詩本就是個活潑的女孩,只不過因爲夏長濱的事,她在辰南面前一直有些放不開,昨天兩個人在一起一天,熟悉了之後,喬詩詩對辰南倒也不再那麼拘謹。
“嗯嗯,我會尊重老師的!”辰南乾咳兩聲,自顧上了自己的破富康,一本正經道:“若妃老師,我現在正式邀請你和我們一同去遊樂園愉快地玩耍!”
“好吧,我答應你的邀請!”納蘭若妃故作矜持的笑道。
“老師,你和我們一起真是太好了!”喬詩詩開心的說,而後望向納蘭若妃的法拉利說道:“老師,你去開車吧,我坐大叔的車。” wWW▲ ⓣⓣⓚⓐⓝ▲ ¢ o
畢竟她的轎跑就在旁邊停着,這樣說就是告訴納蘭若妃自己不準備開車了。
納蘭若妃嫣然一笑:“開車太累,我也不開了,跟你們一起,辰南,你等我一下!”
納蘭若妃翹~臀款擺,風姿飄搖地回到車裡,把法拉利開到了停車位上,而後又走過來和喬詩詩一起坐在了小富康後座上。
路過的學生,見自己學校的標誌******,一個美女老師,一個校花都擠到了破富康裡,頓時大跌眼鏡,心說這個男人的魅力也太大了吧,竟然能讓兩個大美女擠他的破富康。
“老師,我跟你說,這個大叔可是太有意思了……”剛上車,喬詩詩就開始說辰南的軼事。剛纔親眼見到納蘭若妃與辰南認識,憑女孩的敏感,喬詩詩認爲納蘭若妃可能對辰南有感覺,叫她一起的目的其實也是爲了宣示主權,意思這個男人已經跟我很熟了,你就知難而退吧。
“詩詩,你對這個男人瞭解嗎?”納蘭若妃開始試探喬詩詩的口風,想看看他倆到底展到了什麼程度。
“瞭解,怎麼不瞭解?大叔能歌善舞,見義勇爲……”說到這裡,喬詩詩突然意識到自己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樣說也太不矜持了點,臉一紅,低着頭道:“總之,他這個人還算不錯吧!”
一看喬詩詩的表情,納蘭若妃就知道自己的學生已經被自己的臭姐夫給迷住了,也難怪,這個男人能歌善舞,幽默風趣,還有一個打八個的本事,哪個女孩會不喜歡呢?
想到這裡,納蘭若妃忽然有一種酸酸的感覺,此時她竟然有些慶幸自己碰到她們了,孤男寡女去遊樂場玩那種刺激危險的遊戲,沒什麼也搞出什麼來了,要是真的擦出了火花……哼,堅決不能讓這個臭姐夫得逞,要想辦法讓這丫頭知難而退。
有此想法,納蘭若妃笑道:“詩詩啊,其實我和辰南認識的比你早,你淨說他的優點了,可你知道他還有很多缺點嗎?”
“嗯?”喬詩詩怔了怔,從辰南救下自己,她就沒考慮過這個男人的缺點,再加上昨天辰南開翡翠的精彩表現,她就更不會考慮了。
“難道他真的有缺點麼?”喬詩詩迅回想了一下,說話風趣那叫幽默,開車快那叫拉風,能歌善舞,那叫魅力,能開出頂級紅翡,那更是優上加優,哪來的缺點呢?
要不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女人都是感性的,往往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處於迷戀期的女人,尤其是少女,會把男人的缺點當成優點,優點則被無限放大,優上加優,總以爲自己碰上的是世界上最好最優秀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對自己挑三揀四,甚至不屑一顧,這也是有個性,是有魅力的表現。
見她不說話,納蘭若妃得意一笑說道:“要說缺點,畢竟我和他認識的早,倒是知道些!”
隨即納蘭若妃開始侃侃而談:“他這個人懶惰,見錢眼開,不遵守時間,沒信用,不注重承諾,愛欺侮女孩子,沒有男子漢風度!”
納蘭若妃是有根據的,他貪吃,打自己屁股可都是事實,因此喋喋不休說了一大堆辰南的缺點,把他說成即使世界上剩下最後一個男人,也沒有女人會喜歡的一類,扔到大街上還要被路人踩兩腳的貨色,總之一文不值,人類的缺點都集中到了他一個人身上。
辰南在前面聽的後背嗖嗖冒涼氣,心說這小姨子把自己說的也太不堪了,難道是因爲被打了屁股,刻意報復?
女人說悄悄話,辰南不好插嘴,默默地開着車,由着兩個女人講究自己,雖然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但是兩個女人也不差,這一對美女師生的大戲就在破富康上開唱了。
“若妃老師,你怎麼對他這麼瞭解啊,難道他欺負過你?”喬詩詩不解的看着納蘭若妃,心說若妃老師平時雖然嚴厲了點,待學生還是不錯的,她的笑容就象陽光一樣能給人溫暖,一舉一動盡顯名師風範,今天是怎麼了?竟然說人壞話?
“我……他雖然沒欺負過我,卻是被我撞見不少,我跟你說,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向他證實一下,看看我有沒有撒謊!”
“都是真的?”喬詩詩不由自主看了看辰南,心說看來自己與他相識的時間還是短,也許很多事真的不瞭解,因此向辰南投去詢問的目光。
沒等喬詩詩開口,辰南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若妃老師說的一點都不錯,我就是那樣的人,詩詩啊,你可得離我遠點,小心哪天我把你賣了,我這個人就喜歡請小女孩吃麻辣燙!”
“是涼皮好不好!”喬詩詩嘟着嘴迴應了一句,此刻她已經不再相信老師的話,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在她看來哪有壞人說自己是壞人的呢?辰南的形象雖然時間不長,卻已經在她腦海中根深蒂固,納蘭若妃的話不僅沒有讓她退卻反而更添了幾絲神往,更想多瞭解他,多接觸他。
喬詩詩正了正姿態道:“若妃老師,我想你的想法有些偏激了吧,我雖然與大叔交往的時間不長,但對他這個人還是瞭解的,根本不象你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