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清心齋得到了一副殘圖,據說是一副寶藏地圖,師叔以前來過這裡,並沒有現那座石殿!”
辰南沉思起來,從靜嫺的話他也明白了些,清心齋應該和自己一樣得到一副寶藏的殘圖,她們來這裡是尋寶的,以前雖然來過這裡卻並沒有進入過地下,突然出現了一座石殿,並在那裡現了通往這裡的洞口才進入這裡。
辰南又想起了靜嫺的那個小師妹和她說過的話,問道:“你那小師妹不是說爲了慧蓮師伯纔來大漠的麼?”
靜嫺點點頭道:“是的,慧蓮是我師傅,練功之時不小心走火入魔,我們來這裡主要是尋找三尾龍葵花,尋寶只是順路。”
“呵呵!”辰南撇了撇嘴,他總感覺她那個師叔不尋常,想必來此的主要目的是尋寶,而找三尾龍葵花纔是順路吧。
走火入魔並不一定全是心魔,多數時候是經脈紊亂,造成人神智不清,而三尾龍葵花可以與塑嬰藍莓一起煉製塑嬰丹,正有這方面的功效。
“施主,想必師叔她們就在前方,我們抓緊趕路,也許還能趕上!”靜嫺的表情有些着急,而且這一路上除了那些蛇洞並沒有什麼岔路,也難怪她會這麼說。
“好吧,我們去找你師叔!”
兩人沿着沙石洞繼續往前走,辰南忍不住又問道:“靜嫺小師傅,難道你……你真的不是詩詩麼?喬詩詩不是你的俗家名字麼?是不是你忘記了?”
“施主,我真的不叫喬詩詩,而且我自小就跟隨師父,並沒有什麼俗家。”
辰南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說靜嫺小師傅,我叫辰南,要不你就叫我的名字吧,施主這個字眼我還真不習慣。”
辰南總覺得她就是詩詩,因爲她對詩詩的氣息很熟悉,身上都有一種淡雅的體香,被她一口一個施主的叫也不舒服,所以才讓她直呼其名。
說話的同時,辰南拿出手機給她拍了幾張照片,到時候可以給喬世達夫婦看看,不管是不是詩詩都能讓他們放心。
靜嫺見他給自己照相,臉一紅轉過身子道:“要不,要不我叫你辰大哥吧!”
“好吧,叫什麼都行,千萬別叫施主!”辰南說完又拿了個包遞給她道:“這些水和食物姑娘拿着吧,用得上!”
靜嫺的行李包在剛纔的打鬥中爲了脫險早已經不知丟到了什麼地方,在沙漠裡沒有水和食物無異於死亡,但是他把水和食物都給了自己他怎麼辦?因此她感激的看了看辰南道:“辰大哥,我不能拿你的東西!”
辰南看到她的表情就明白了,笑道:“放心吧,我還有!”爲了讓她放心,辰南又拿出個包在她面前晃了晃。
靜嫺這才放心地拿過水和食物,心裡更是泛起了層層漣漪,疑惑地看了看辰南道:“辰大哥,你怎麼也來了這裡?你不是被沙漩捲走了嗎?”
“我是從沙漩中脫困誤闖進來的,對了,你不是找三尾龍葵花救你師父嗎?正好我現一株送給你吧!”
說着話辰南把裝有三尾龍葵花的玉盒拿了出來遞給她。
“啊!”靜嫺徹底被驚呆了,三尾龍葵花能改造經脈,對於古武修煉者來說可是寶貝,自己的師父就是爲此走火入魔,她當然知道三尾龍葵花的寶貴,可是正因爲寶貴她纔不好接,可是爲了師傅她又不甘心,一時躊躇起來。
辰南將玉盒直接塞到她手裡,無所謂的樣子道:“這東西我也用不上,放在我手上無異於暴斂天物,浪費豈不是可惜了?”
其實辰南手上還有一株三尾龍葵花,只不過爲了讓她放心才這麼說。
“謝謝辰大哥!”靜嫺激動異常地接過玉盒收起,有了三尾龍葵花自己的師父可就有救了。
“靜嫺小師傅,能告訴我你們屬於什麼門派麼?”辰南觀她表情怎麼看都象喬詩詩,所以還想多瞭解些和她有關的事情。
靜嫺沉默了片刻說道:“辰大哥請你原諒我,我們的門派屬於隱門,是不允許世俗人知道的,我只能告訴你我的門派是清心齋,其他的礙於門規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辰南忽然想起了在神農架遇到的那名被人吸光元陰的道姑,問道:“靜嫺小師傅,你認識靜環麼?”
“靜環,她是我師叔的大弟子,我沒見過。”
“你沒見過?”辰南推算了下時間,詩詩出事是在幾個月前,而自己去神農架要更早些,如果她真是詩詩,自然不可能見過,正想問問她,卻聽前面忽然傳來刀劍相交之聲,中間夾雜着女子的哀求呼救聲。
“是小師妹!”
話音未落,靜嫺當先飛奔過去,辰南苦笑,他看的出來,那個小師妹對她不是怎麼尊敬,而她對師叔和小師妹倒是很信任,辰南也只好跟上。
前面不遠就是洞口,地勢霍然開朗,憑空現出一個巨大的沙漠廣場,周邊是霧靄朦朦的石山,飄忽不定。
在沙漠廣場上一名中間道姑正在和一名面容陰鷙的中年男子惡戰,而男子的武器更是一種極爲少見的武器——護手鉤。
中年道姑正是靜嫺的師叔慧絕,觀兩人交手的氣勢,居然都是地級以上修爲,只不過那男子的內力要更加渾厚,慧絕的長劍卻明顯受到對方護手鉤的壓制,也只能算是勉強維持,道袍已經被撕裂幾條口子。
在他們的旁邊,靜嫺的小師妹靜凌已經被制住仰躺在地上,道袍已經被撕開,露出胸前被藍色肚兜包裹的兩團高聳,兩名青年人正圍着她猥瑣的拉扯她的衣服。想必對方是有意侮辱,並沒有一下子全部拉開,邊用長劍挑她的衣服邊指指點點,滿臉的邪惡。
而慧絕自顧不暇,根本沒有能力再來救下她的弟子。對方似乎也不想一下子置她於死地,一邊揮舞護手鉤壓制她的長劍,一邊滿臉邪笑地看着兩個弟子侮辱女道姑。
靜嫺飛衝到,玉腕一抖,一道紅綾卷向那名正在用長劍挑靜凌衣衫的青年,
另一名高個青年長劍劈斬而出迎上了長綾。靜嫺只能收招換式與這名青年鬥在一起,而那名青年見來人生的如此清麗出塵,瞬間便動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