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皇后,有獵到妖獸!”
聽到皇后的話,那太監才反應過來,這才大聲念道:“十四殿下獵殺到初級妖獸八頭,二階妖獸九頭,三級妖獸四頭,四級妖獸……”
那太監突然拉長了語氣,衆人全瞪大了眼睛。
“四級妖獸三頭。”太監一錘定音,讓那些剛纔諷刺的門客、嬪妃們一下子呆若木雞。剛纔太監之所以愣,就是因爲看到十四皇子竟然獵殺了三頭四級妖獸,被震住了,故此愣。
“你……你沒看錯?”皇后難以置信地指着袋子,就連皇帝眼睛都亮了。
“稟皇后,奴才絕對沒有看錯。”爲了讓大家相信,那太監直接將妖丹全部倒了出來。
望着地上兩顆四級妖丹,衆人一片沉寂,須臾掌聲雷鳴,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本事,而且人家十四還救人了,這又比十七皇子強了不知多少,不少王公大臣都被十七皇子折服了。
小公主望着這一幕也是詫異無比,她都沒想到受自己資助的十七皇子都沒能獲勝,難道是那個雜役?她目光瞟了眼辰南,見他低着頭飲酒,似乎什麼都不在乎,一切與他無關的樣子,又不確信,她目光望向皇后不由搖了搖頭,心說這次弄巧成拙了吧。對這位十七弟,她看着其實也是不適合當太子的,不過是不忍駁皇后的面子罷了,畢竟皇后可是她姨娘。
“我不信,我不信。”那邊十七皇子瞪着眼睛滿臉不甘,他無論如何想不到自己作弊都沒拿第一,離冠軍如此之近,他哪裡肯甘心,可他們又哪裡知道,真正作弊厲害的是十四皇子呢,他可是服用了帝國都難得一見的特等丹藥。
“皇兒!”皇后擺擺手制止了十七皇子,事實擺在眼前,再鬧下去更丟臉,只能打破牙往肚子裡咽。
十四皇子感激的望了辰南一眼,又面帶笑意望了望自己的母妃,大踏步返回了座位。
皇帝望着十四皇子暗自點頭,弓馬騎射乃諸皇子之冠,又是不急不躁,勝不驕氣不餒,是成大事之人,僅這一次,老皇帝就對十四皇子的印象便大爲改觀,當即下令將法寶和丹藥賜給十四皇子。
而十七皇子和三皇子則分別拿到了第二和第三名,三皇子倒是很滿意,對他而言最大的對手是十七皇子,不讓他拿到第一就好,至於十四,只要殺掉辰南,根本不足爲懼。
接下來,繼續飲酒賞園,所謂的園自然是帝國的錦繡河山了,於皇家而言,整個國家都是他們家的後花園。
諸位皇子出色的表現,讓玄武皇帝興致很高,既然是賞,詩詞歌賦自然是少不了的,那些文官包括公主、嬪妃們都不時吟誦兩句,使得氣氛越高漲。
“陛下!”星智多忽然站了起來,“難得曦月公主回鄉,辰先生雖然是雜役的身份,可也好歹來自仙山,是不是吟誦兩句,讓我等凡人開開眼界?”
“父皇!”沒等皇帝說話,十四皇子站了起來,“辰先生雖然來自仙山,可終歸是個雜役的身份,恐怕不善歌賦,還請父皇明鑑。”
皇后立即擺了擺手,撇嘴嗤笑道:“什麼雜役?雜役若沒有真本事,又怎麼配跟着曦月?我看就讓他吟誦兩,以助酒興,若然他胸無點墨,這個雜役不做也罷。”
“是呀,仙家哪個不清高幽遠,善歌賦,辰南既然是仙門來的客人,又怎不善詩詞歌賦呢?我看就讓來他吟誦兩。”貴妃也跟着附和。
這兩位可是後宮之,她們一說話,衆嬪妃你一言我一語,都讓辰南吟詩作賦,說白了就是想看他出醜,誰不知道雜役是幹什麼的?是給公主餵養靈獸、打掃洞府,幹雜活的,會的哪門子詩詞歌賦?不過都是想看笑話罷了。
唯有一人默然不語,眼波脈脈輕瞟了眼辰南,滿臉的期盼之色,正是畫妃,她恨不得辰南立即吟誦兩詩給這幫不知好歹的看看,心說公子的才華又豈是你們這些庸俗脂粉可比的。
大家各執一詞,玄武皇帝也有些犯難,目光不由望向小公主,“曦月,你的意見呢?”
終歸是女兒的人,萬一辰南真個不會,豈不是讓女兒下不來臺?所以皇帝諮詢曦月小公主的意見。
豈知,曦月小公主巴不得辰南出醜,她好看熱鬧,因此立即說道:“既然諸位都想聽聽,那就讓他吟誦兩吧,我沒意見。”
“擦,這個腹黑的小公主,巴不得看老子笑話,你等着到時候有你哭的。”辰南暗忖,卻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父皇,曦月妹妹!”三皇子也站了起來,“既然是作賦,沒比較能有什麼意思?不如讓星智多跟辰南比一比,大家做個評判,豈不是憑添酒興?”
“好,三皇子說的好,有比較纔能有情趣,更添雅興!”又是一片附和聲,誰不知道星智多是智囊,雖不會舞刀弄劍,卻是最擅長吟詩作賦,他的詩賦在整個北翰國都是赫赫有名,這就擺明了要看辰南出醜了。
衆口一詞,皇帝只好道:“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讓他們比一比,以兩詩爲限吧。”
“既然陛下應允,那我就先拋磚引玉,吟誦一。”這麼多娘娘公主在場,星智多也有意賣弄文采,說不定被哪位公主看中一步登天呢,說着話直接站了起來。
“星先生先來自然最好,的確可以拋磚引玉,畢竟你的文采詩作,大家有目共睹。”皇帝立即點頭答應,星智多文采可是名聲在外,誰不知道他詩詞歌賦在皇城說是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皇帝也很期待。
“嗯!”星智多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這才放聲吟道:“深山遠,笑西風,仙臨紅塵坐畫中,名川之美古來經……”
星智多擼着鬍子,侃侃而吟,搖頭晃腦吟誦幾句短句,引得大家掌聲不斷,皇帝也是連連點頭,“愛卿不愧爲名士,果有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