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心神和通天聖樹緊密相連,在他的有意控制下,生成了兩顆銀靈果,他也只是試試,卻沒想到真的成功了,之所以這樣做,一是這終歸是靈臺修士,怕女人們吃不消,二是爲了平衡。女人多了都得哄,你不能讓一個人晉級,讓別人看着,雖然女人們不說什麼,但是時間長了難免鬧矛盾,男人不容易,要掌握好平衡才能金槍不倒,彩旗飄飄。
待兩顆果子生成,辰南打出火球將乾屍化爲飛灰,直接將果子遞給詩語笑道:“來寶貝,你來分配。”
他還有不少元嬰果沒用,暫時倒也不需要銀靈果,怎麼好跟自己的女人搶呢。
“壞蛋!”納蘭詩語嗔了他一眼,紫凌和詩詩剛剛晉級靈臺境,修爲需要穩固,暫時不能晉級,而秋荷剛剛晉級許多,同樣不需要,只有詩語和冰枚,還有李凌玉,至於梅蜜還不在她考慮之列。、
但是這種情況,身爲大夫人,納蘭詩語怎麼能自己留呢?大夫人就要有大夫人的風範,他知道男人是將這個難題給了自己,她立即就把兩枚銀靈果分別給了李凌玉和冰枚。
二女也不是不識大體之人,執意推辭,最終還是在李凌玉的堅持下,將一顆果子給了詩語,理由是她修爲晉升快,可以提高整體戰力。
話說到這種程度,納蘭詩語不好推辭,只要將銀靈果先收下。
“凌玉寶貝!”辰南向李凌玉伸出了手,“老公!”李凌玉珠圓玉潤的身子飛撲而來,被辰南摟在懷裡,笑道,“玉姐真懂事,老公獎勵你個波!”
說完,辰南舔着臉在李凌玉嬌小的檀口上親了一口,惹的李凌玉那個美呀,在他懷裡好一番撒嬌。
“好了寶貝,我們離開這裡。”辰南讓李凌玉起身,擡手攝過喜譚玉的戒指和寶劍,捲起一陣風帶着女人們飛身而走,喜譚玉死了,誰知道宗門有沒有其他手段知道他的死,萬一找來可就不妙了。
待覺得安全了,辰南將女人們收入洞天,直接向地下遁了進去,待足夠安全,自己也閃身進了洞天世界。
他要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殺了喜譚玉有沒有危險,如果被宗門知道立即就離開。
一路上喜譚玉的戒指已經被他煉化,神識掃進去,裡面有白陽丹三千,還有不少七級靈草以及各種法寶、丹藥、材料,都被他照單全收,這樣他就有四千白陽丹了。
就是四千,辰南覺得自己晉級靈臺也不保險,要知道詩詩和紫凌還都用了五百呢,他要儘可能多積攢白陽丹,爲自己晉級做準備。
一揮手,辰南祭出了神農鼎,天火包裹,時間不大就煉製了一爐十二顆特等定靈丹,定靈丹是突破靈臺初期的小境界所用,靈草是在地下大裂縫和梅蜜爭奪時得到的。
手指一彈,一枚定靈丹直接飛到了梅蜜面前,被梅蜜欣喜的接在手裡,她早就要突破靈臺二層,正需要定靈丹。
望着手上的特等定靈丹,此時梅蜜才知道辰南還是個三品丹王,一時興奮的不知說什麼好了,她越爲自己的選擇正確,爲當初被辰南抓住感到幸運,否則就是她得到靈草,若想煉成丹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不管梅蜜在那興奮,辰南已經在洞天世界內佈置了聚靈陣,和李凌玉一起修煉,而納蘭詩語和冰枚則開始煉化銀靈果,其他人也各自修煉、穩固修爲。
辰南修煉需要的資源着實恐怖,他一個人將剩下的元嬰圓滿的元嬰果消耗掉了五枚,又消耗掉了無數的靈石,這纔將修爲從九層初期提升到了元嬰圓滿。
至於晉級靈臺境,太早了點,他這晉級就不慢,總要歷練一下,當然歷練的最好辦法還是戰鬥冒險,比常年累月的閉關可強太多了。
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半個月過去了。而那邊魔女梅蜜憑藉定靈丹,也將修爲提升到了靈臺二層中期,其他人也是各有收穫,詩語憑藉出色的資質,竟然一舉突破了元嬰八層,而冰枚藉助銀靈果,也將修爲提升到了元嬰七層,就連不少大妖藉助辰南聚靈陣的靈氣,也有三四頭修煉到了元嬰八層、九層。
“臥槽,我說耗費資源如此之多,原來它們也在修煉。”辰南苦笑,但是都是他手下的兵,他能說什麼?就是豢養這些妖怪,他一年消耗的資源丹藥就不計其數。
素慈還在昏迷中,這些都是她的手下,辰南更不想寒了素慈的心,待地獄蝠王醒來,這些妖怪還是歸她帶領的。
讓大家都留在洞天內,辰南重新來到地面上,確認沒什麼危險,這才返回宗門,辰南知道宗門應該不知道喜譚玉的死,畢竟他也是核心弟子,他沒有命簡之類的東西,其他人也不一定有。
離宗門很遠,辰南就看到了在宗門外翹相望的九公主,很明顯她是在等喜譚玉的消息。
可惜事與願違,她竟然又看到了辰南,更讓她驚訝的是,他的幾個女人哪去了?還有魔女,喜譚玉呢?既然喜譚玉這麼久沒回來,就說明可能危險了。
不管女人們在哪裡,九公主不敢再久留,閃身便進了宗門。在宗門內,辰南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見到九公主的樣子,辰南哪裡還不知道喜譚玉是被她利用了,但是他相信九公主不會說出去,畢竟調查起來,根源在她,對誰都沒好處。
辰南沒事兒一樣也返回了宗門,略過外門、內門,向自己的洞府山峰降落。
只是辰南卻現了不對勁,他現自己的護山大陣竟然被人打破了。
“怎麼回事?難道宗門知道自己殺了喜譚玉,收了洞府?”可是轉念一想不對,若真的知道怎麼可能自己回來沒人攔截呢,現在再走也來不及,辰南索性降落在山頂大殿前。
剛落下來,毛頭和盧庚就跑了過來,兩個人臉龐青紫,就連後過來的晴竹、曉月也是滿臉的憤怒。
“南哥!”
“師弟!”
毛頭倒還好,這小子有股倔勁,盧庚幾乎是哭着跑了過來,“師弟我們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