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辰南離開了房間,納蘭詩語望着房門卻是有些愣。
“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是不是太傷他的心了?”
“老公!”納蘭詩語輕輕叫了一聲,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是不是該找個機會補償一下呢?
她正處在甜蜜糾結的幸福漩渦裡,外面有人敲門。
“進來!”納蘭詩語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已經猜到有可能是慕容晴兒。
房門打開,果然是慕容晴兒走了進來,面帶笑容道:“總裁,我們標書已經入圍,三天後正式公佈最後結果!”
“好消息!”納蘭詩語笑着讓慕容晴兒坐下,兩個人就目前的投標形式探討了一下,最後決定明天上午去服裝廠搞下親民活動,做下領導們的公關工作,畢竟投標的事不僅是領導,就是民意也很重要,剩下兩天的公關工作對她們來說纔是重中之重。
不管怎麼說,入圍是件好事情,考慮到大家心情一直緊繃着,尤其是保安部,更是出了力,納蘭詩語決定就在下榻的酒店舉行晚宴,犒勞大家,尤其是保安部的特保們。
慕容晴兒立即來到樓下將公司入圍,以及公司請客的事告訴了大家。ol們一片歡呼,尤其是幾名特保更是喜氣洋洋,腰板也直了,精氣神也好了,見到公司的女同事主動打招呼,按這種勢頭展下去,回滬海之前泡倆氣質mm也不是不可能的。
晚間,酒宴開始,納蘭詩語簡單言後,開始挨桌敬酒,感謝大家爲這次招投標所做出的努力,尤其是保安部的員工們,居功至偉。
辰南作爲保安部的一員,就和幾名保鏢坐在一起,也笑呵呵地等着老婆過來給自己敬酒。
見總裁要親自給大家敬酒,男同事們都激動起來,平時哪有這機會,話都說不上一句,現在美女總裁親自敬酒能不激動嘛,雖然納蘭詩語臉上帶着笑容,那種高高在上的冰潔和威壓感仍在,所以他們仍然有些忐忑。
此時的納蘭詩語一頭長向後盤起,大翻領白襯衫,粉潤的耳朵上戴着一對晶瑩剔透的水晶藍耳墜,雖然是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臉蛋卻是如剛扒皮的雞蛋般細膩,因爲她經常做牛奶浴,再加上肌膚本來就好,連化妝品都不用。
冰山總裁端着高腳杯的藕臂上就戴着辰南送的如玻璃般透明的紅翡手鍊,因爲休息的好,皎潔的臉蛋細膩晶瑩,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細膩的臉蛋與極品紅翡相映,越顯得儀態高貴,光彩照人。
“總裁,你的手鍊好漂亮哦!”
“象瑪瑙一般晶瑩美麗,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手鍊!”
因爲納蘭詩語舉着高腳杯,雪白藕臂上那晶瑩剔透的極品紅翡手鍊自然就暴露在了燈光下,女員工們望着晶瑩閃爍,帶着幾分妖嬈的手鍊,眼睛都直了。
聽見員工們誇自己,納蘭詩語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目光不經意間望向辰南,而後迅將目光移開了。
她的動作雖然很隱蔽,卻還是被一直關注的池婉婷現了,經過幾番觀察,池婉婷已經確定總裁是真喜歡上自己手下的這個小公關了,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
見佳麗們望着自己的手鍊滿臉羨慕,納蘭詩語笑靨如花向大家點頭致意,而後端着一個晶瑩剔透的高腳杯率先向保安們的桌子走來,保安們是功臣,先敬他們。
“這妞果然有兩下子,懂的收買人心,拉攏下屬,遠不是冷冰冰一塊嘛!”
辰南感慨着,本來以爲老婆冰冷鐵腕,不通人情世故,原來還有這手段,可她對自己爲啥總那麼冷冰冰呢?
既然老婆敬酒必須得喝,辰南也學着幾名保鏢的激動之態,手顫抖着將杯子伸了出去,等着老婆敬酒。
今天的納蘭詩語臉龐紅豔,光芒四射,真是太美了,那種高貴冰潔的美麗讓幾名保鏢既緊張又興奮,別看平時囂張跋扈,此時在這位美女老總面前,幾名保鏢大漢一個個緊張無比,甚至有點戰戰兢兢的,這來自於總裁冰潔美麗的威壓。
納蘭詩語向保安們舉起了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微然一笑道:“這兩天生了這麼多事,多虧了你們,沒有大家的不畏強敵和一往無前,我們不會坐在這裡,這杯酒我代表董事會,代表集團所有同事,敬你們!”
暗紅色的葡萄酒在燈光下玲瓏剔透,搖曳生輝,與她手腕上的紅翡手鍊相映,紅光瑩瑩,襯托的美女總裁的臉龐少了份冰冷,多了份高貴和豔麗。
保安們激動不已的望着美女總裁,總裁親自給保安敬酒這可是頭一遭啊,也是對他們成績的肯定,每個人都暗下決心,一定爲東寰集團站好崗,護好航,絕不辜負總裁的期望。
“總裁!”
趙部長懷着激動忐忑的心情,帶領同事們剛要站起來,納蘭詩語伸出雪白皓腕擺了擺手笑道:“你們是這次出行的功臣,理應坐着,再說你們這麼高,若是站起來,我怎麼看得到你們呢?”
保安們都笑了起來,心中的緊張消散了許多,誰也沒想到平日裡驕傲高貴的美女總裁居然如此平易近人,如此幽默,他們個子確實太高了,爲了不影響總裁的視線,這些大漢們都沒起身。
“真沒想到冰山老婆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面,這一句話既有親和力,又有總裁的威嚴,不愧是商界女強人啊!”辰南心裡美滋滋的,老婆越出色,作爲丈夫,心裡當然越高興了,這樣的女人在下面婉轉承歡,呢喃嬌啼,對男人來說沒有人不喜歡。
話講完了,接下來納蘭詩語將那隻戴着紅翡手鍊的雪腕向前伸了過來,和保鏢們一一碰杯,威嚴鼓勵的目光從每位保鏢臉上一一掃過,對每個人都說了一聲“謝謝”。
“呵呵!”見老婆優雅冰潔的模樣,辰南心情盪漾,不由又想起了那對白兔,嘿嘿笑了兩聲,也將杯子舉了起來,等着老婆和自己碰杯。
“你這一路上都沒出什麼力,我就不敬你了!”說着話,納蘭詩語的杯子從辰南面前直接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