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和賭王對賭嘛,難得一見,你就讓人家長長見識,而且我帶晴竹、曉月兩個人過去,也可以給你打打前站,壯壯聲勢,咱們地堂會不能讓他14k給比下去。”
冰玫在辰南身上擠來擠去撒着嬌,把辰南搞的心裡癢癢的,何況以她的身份的確應該去見識一下,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去吧,多帶幾個兄弟,另外爲了把握起見,我把黑熊和蠍子都派過去,保護你們的安全!”
“好老公!”見男人這麼在意自己的安全,冰玫更加柔情脈脈,但是這個女人卻很有分寸,和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能帶給你極品的享受,一旦有正事也是雷利風行。
她沒再跟自己的男人起膩,從辰南身上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立即帶人去澳門,給你打打前站,安排好一切。”
“好吧!”辰南沒阻止他,爲了徹底將李凌玉這個極品女人留在身邊,有必要做一下面子上的事。
辰南也沒揹着她,直接按下了腕錶上的按鈕,接通了蠍子,讓黑熊和蠍子立即從歐洲飛往澳門,做好接待工作,負責保護好冰枚的安全。
冰枚帶着晴竹、曉月兩名侍女,又帶了幾個兄弟,立即出去了機場,而辰南則返回了別墅,養養精神,也哄哄老婆,畢竟離婚事件後,辰南也意識到自己那天險些打了納蘭詩語,做的確實有些過分,應該哄哄她。
第二天,辰南到柳媚煙家裡接了李凌玉,開着輝騰一路趕往機場。因爲怕柳媚煙擔心,去澳門的事並沒有告訴她。
在機場將車停在車庫就可以了,就是多花點停車費而已。
停好車,兩個人進入候機大廳,便看到了已經等在這裡的池婉婷。
見李凌玉居然跟着辰南,池婉婷有些詫異,用了咬了咬嘴脣道:“玉姐,你怎麼也來了?”
“呃……陪你在香港辦完事,我們兩個準備去香港散散心,要一起嗎池部長?”沒等李凌玉說話,辰南把話接了過去,望着池部長嘿嘿壞笑。
“誰跟你一起?”池婉婷白了他一眼,本來以爲是二人世界,轉眼間變三人行了,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李凌玉當然也注意到池婉婷變的更加漂亮迷人了,能讓人短時間內皮膚和神態變的如此靈動美麗,李凌玉豈能不知道池部長服用了昨天辰南給自己吃的那兩種果子。
知道辰南並不排斥池婉婷,李凌玉也跟池部長更加熟絡起來,登機後,兩個女人拉着手說着話,幾乎把辰南給忽略了。
波音747離開跑道衝入藍天,在滬海上空微一盤旋,向着香港方向飛去。
見兩個人說着女人之間的話題,辰南倒落的清閒,眯着眼睛睡覺。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池婉婷不斷套李凌玉的話。李凌玉一個沒注意,居然把去澳門與賭王對賭的事說了出來。
池婉婷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不過也只是片刻之間便恢復了平靜,裝作沒事兒的樣子繼續和李凌玉說着話。
二個小時二十分鐘後,波音747降落在香港國際機場,三個人走出機場通道,香港嘉怡集團的人已經等在了大廳裡,特意來接她們。
有李凌玉這位副部長在,應付嘉怡集團的人更是遊刃有餘了。嘉怡集團對這次合作還是很重視的,派了一輛加長奔馳來接機。
三個人上了嘉怡集團的車,一路來到了位於太平山頂一座莊園,太平山頂是香港最高點,是港島最負盛名的豪華高級住宅區,嘉怡集團將他們接到這裡協商合作的事,也是爲了展示企業實力,對這次合作還是很看重的。
進入莊園,池婉婷和李凌玉負責談判磋商,商業談判辰南也不懂,基本就沒辰南什麼事了。因爲對方的老總德喬雖然是意大利人,實際上還是個華語通,根本不用辰南翻譯,納蘭詩語派他來也只是爲了保險而已。
通過磋商,雙方順利達成合作,由嘉怡集團全權負責東寰集團品牌服飾雅妃麗系列產品在香港乃至意大利的代理權,雙方對這次合作都很滿意,賓主盡歡。
簽署完合作意向,德喬又請他們用了午餐,在山腳的一棟樓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德喬建議他們遊覽一下香港風光,暢遊下維多利亞港。
池婉婷將目光望向辰南,考慮到難得帶她們來次香港,而澳門的事尚有時間,理應帶她們暢遊下維多利亞港,尤其是維多利亞港的夜色,因此便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池婉婷立即同意了德喬的建議。爲了讓他們旅遊方便,防止合作伙伴出事,德喬特意派了一輛車兩名保鏢給他們,然後讓保鏢開車送他們去山下居住。
保鏢開着車,帶着幾個人一路來到了山下的一棟兩層樓房,門口有一名看門的保安。
保鏢等在了外面,等着他們熟悉完住處,送他們去維多利亞港。院子裡出來一位管家接待她們,負責他們的起食飲居。
“這位德喬考慮得倒是周到,居然單獨給安排了住處,還有管家!”辰南笑道,幾個人跟着管家進入了一樓客廳。
“對合作夥伴,總要盡一下地主之意,也說明意大利人會做生意。”池婉婷難得的衝辰南笑了笑。
管家引着他們來到二樓說道:“這裡是居住的房間,幾位請便!”
樓上房間不少,池婉婷自己選了一個房間,而辰南和李凌玉的關係池婉婷已經知曉,兩個人也沒揹着她,一起選了個豪華雙人間,見人家兩個人雙宿雙飛,池婉婷覺得自己跟個燈泡一樣,心中好不抑鬱。
選完房間,三個人便準備下樓去維多利亞港,可就在此時風雲突變,一陣如同爆豆般的槍聲忽然在外面響起。
這座房子通透性很好,隔着落地玻璃和鐵柵欄院牆,幾個人就能看到子彈傾瀉而過,兩名保鏢乘坐的那輛賽歐被突如其來的彈雨打成了篩子,而負責看門的那名保安身上成了血葫蘆,被打的如同風中的落葉,搖擺不定。
這種情形,三個人若是早出去一分鐘,下場說不定就和那名保安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