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們會傳給你的家人,不過我想你死了,你留不留都一樣,他們的下場不會比你好。”那英俊男修傲然道,儼然吃定了辰南的模樣。
辰南冷然一笑,“你錯了,有遺言的是你們,你們以爲憑藉個狗屁二十諸天陣圖,佈下大陣就能奈何我?簡直是做夢,不過老子倒是很納悶,你們怎麼知道我會經過這裡?”
辰南最在乎的不是他們佈下大陣埋伏,而是自己的兄弟背叛自己,他不相信蠍子會背叛自己,也不能接受他的背叛,蠍子可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哈哈,告訴你又如何?就讓你死個明白,你有個最好的兄弟叫蠍子吧。”那英俊男修目光盯着辰南,滿臉的玩味。
“是又如何?”
“就是他,就是你的兄弟背叛了你,你還不知道吧?金龍山莊早已投靠了興峪山,蠍子爲了和金家大小姐在一起,投靠了金龍山莊,故此才邀請函邀你前來,就讓爲了讓我們能埋伏你,哈哈,被多年的兄弟背叛真是可悲啊。”英俊男修大笑,目光卻盯着辰南,他已經打算好,只要辰南遭到打擊,有一絲頹廢,他立即就會下令圍攻。
可惜的是辰南只是皺了皺眉便恢復如初,無論到什麼時候,他都不相信蠍子會背叛自己,除非他親口告訴自己,這或許根本就是他們的計策,藉此打擊自己,一旦自己承受不了兄弟的背叛,在衆多高手的圍攻下,定然屍骨無存。
見辰南無動於衷,一幫人面面相覷,畢竟辰南的名頭太響了,輕易就打敗了雷莫羽,他們誰也不願意當出頭鳥,一名渾身散着陰冷氣息的中年男修忽然道:“辰南,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辰南掃視着這名中年修士,雖然他刻意掩飾,但是仍然可見身上散着淡淡魔氣,明顯是個魔修,不由冷笑道:“你們這些人自詡正道,卻與魔修爲伍,一起埋伏老子,真是有種,有屁就放吧,老子洗耳恭聽。”
“殺了你誰知道我們與魔修爲伍?”那俊朗修士冷笑道。
那中年人卻是不以爲意,陰陰笑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本尊魔峰宗魔主卞農,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說完,他目光盯着辰南,見辰南沒反應,得意一笑接着道:“你有個妻子叫納蘭詩語吧。”
“嗯?”辰南目光頓時就是一滯,他剛纔一直在想着破局的辦法,卞農這句話卻徹底讓他震驚起來,別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詩語他不能不在乎,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可是詩語一直在地球,這個卞農怎麼知道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可能真的見過詩語,辰南不由將目光移了過去,緊盯着卞農。
見到辰南的表情,卞農更加得意,接着道:“實話告訴你,納蘭詩語已經死了。”
“轟!”辰南腦海一陣轟鳴,但是多年的出生入死讓他很快就平靜下來,他不可能憑對方一句話就相信他。
卞農悠悠地笑了笑,“辰南,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說了你必然會信,因爲你的妻子納蘭詩語是被我的孽子卞璽城殺死的,據我調查,納蘭詩語穿的應該是地球的服飾,所以我斷定她應該是剛從地球來,結果碰巧遇到了我兒卞璽城和我手下弟子姜全,他們兩個不僅殺掉了納蘭詩語,而且是先奸後殺。”
“你給我死!”辰南怒吼出聲,他再鎮定也被卞農打擊到了,拳頭化作一條兇暴火龍轟向卞農。
卞農雖然表面看起來很輕鬆,卻對辰南怕的緊,正因爲怕辰南,才與正道修士勾結在一起對付辰南,而且他們在此埋伏就有他推波助瀾的原因,他恨不得辰南立即死,這纔不遺餘力地打擊他。
雖然他有所準備,但是面對辰南狂暴的攻勢也是心驚膽戰,手中魚腸黑劍翻滾着魔氣向火龍封了上去,與此同時,其他十九人的法力通過陣圖加持到他身上。
但是辰南這一擊之迅猛完全出了他的想象,魔氣瞬間便被火龍吞齧,這一拳正打在魚腸劍上,劍鋒倒卷,火龍咆哮,火勢一下子捲到了卞農身上,將他打的凌空倒飛,渾身起火,眉毛鬍子都燒光了,皮膚被燒的一片焦黑,向外汩汩冒着黑血,受了重傷。
辰南正欲再次攻擊,其他人卻不再給他機會,各祭法寶向辰南轟擊過來。辰南雖然狂暴,卻沒失去理智,他很清楚對方的話絕不能全信,肯定有添油加醋的成分,這種時刻自己一定要冷靜,一旦失去方寸誰也救不了自己。
戮塵槍橫掃而出,槍芒風暴與對方的法寶對撞,與此同時辰南瞬移開來,避開大部分的攻勢。
這些人氣息相連,絕不給辰南喘息的機會,各祭法寶又攻擊過來。在二十諸天大陣的加持下,周圍的法力波動如怒火狂濤一般,壓的辰南喘不過氣來。如果外面沒有大陣,他或許有機會走掉,但是現在他根本沒有撕開大陣的機會。
卞農服下丹藥恢復傷勢,也奔辰南攻擊過來,頓時法力爆炸聲轟鳴不絕,讓辰南面臨了無窮無盡的壓力。
辰南知道絕不能拖延下去,對方可是二十個人,一旦拖的時間太久,自己法力耗盡,只能任人宰割。
“追風追日七拳。”辰南頂住壓力,身形閃動,浩蕩的金色拳芒又奔卞農殺了過去,他現在最想幹掉的就是他。
可是這些人明顯意識到了他的意圖,法力都向卞農身上加持,這一次辰竟然被逼的倒飛了回來。
辰南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還是太着急了,險些中了卞農的奸計,如果自己一直攻擊卞農,失去了陣腳,不正是給了其他人機會嗎?
正如辰南所料,其他十九個人顯然意識到了辰南還會攻擊卞農,他的身體剛退回來,十九件法寶就將他籠罩在內,很明顯就是想一舉鎮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