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兩員大將後,楚少巖舒了一口氣,卻躺倒在牀上。紫蝶坐到他身邊,梳理着他的頭髮問道:“你怎麼不給我安排一個事情做?”
楚少巖閉着眼睛道:“很快就有事情做了。”
“什麼事?”紫蝶興致勃勃的問。
“給我泡杯茶。”楚少巖嘴角微微翹起。
“啊,什麼?”紫蝶傻眼,隨即笑了起來,將岩石男人的頭髮揉個亂亂,又在他的臉上不斷地畫圈圈。
花紫蝶幾乎從來沒有朋友,一直沉默寡言,現在終於有了岩石男人,在他面前於是驕縱起來,“對了楚少巖,什麼時候給媽媽療傷啊?最近媽媽還是喝酒,她沒聽你的勸告,也沒吃藥。”
提到母親,花紫蝶的聲音頓時消沉下來,將岩石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冰冷的臉上。
楚少巖的心微微一澀,爲蝴蝶幫的幫主花幽蘭療傷?這是個難題,首先自己的心便存在着一道坎。要知道花幽蘭的傷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治癒,積重難返,楚少巖必須以純陽的太清氣功將她身上的血脈一一打通,如果以一週一次計算,所耗費時間至少在一年左右!
一年之內,每週一次的肌膚親密相接,如果不是至親的人,譬如華玉萱與楚少巖之間的關係,只怕……
尤其花幽蘭是一個極富韻味,身體條件幾乎不下於熟女的絕色妖嬈,岩石男人在這常年累月的最親密接觸中,能不能把持住自己,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就算能把持住自己,是否會日久生情,最終母女雙收呢?
楚少巖的心忽然悸動起來,他知道這是一個考驗,嚴峻的考驗。
此時花紫蝶一直怔怔地盯着他,將他臉上的變幻一一看在眼中。忽然,她將身體壓在他的胸口,附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楚少巖,如果你願意,我們母女倆都嫁給你好不好?反正我們去外國註冊結婚,誰會管啊?再說,媽媽才三十幾歲,現在看起來甚至只有二十**而已,她又常年戴面紗,摘下面紗誰知道我們會是母女呢?咯咯,到時候,我和媽媽都是你的新娘子,一輩子都可以在一起了!”
楚少巖貌似睡着一般,閉着眼楮,一動不動,但精明的蝴蝶幫公主卻從他的脈搏和心跳察覺到他的心潮澎湃,於是撲哧一笑,突然湊近岩石男人敏感的耳垂:“楚少巖,媽媽的身材很好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她的雪峰可是36e哦,人間胸器呢,還保養得很仔細,就像澳洲日日新星一樣堅挺無比!”
“什麼澳洲日日新星?”楚少巖莫名其妙的睜開眼。
紫蝶笑了,在他脣上親了一下:“那是澳洲非常堅挺的一支股票啦!八年前年上市的時候,我媽媽是大股東……呵呵,你不知道日日新星是經營什麼的吧?”
楚少巖一怔,思索了半晌,無奈搖頭:“不清楚隊,按說,我對全球有影響力的公司都進行了一些摸索,日日新星……是不是一家礦產資源企業?”
紫蝶伏在他的胸口悶笑,秀髮披了岩石男人一身,飄拂在鼻翼上馨香馥郁。
楚少巖也忍不住笑了,拍拍她那削瘦的女孩子肩膀:“小調皮鬼,快說!”
“親我一下我才說……”紫蝶擡起緋紅的小臉,黑得灼灼生輝的眸子中盪漾着瑩然水霧,鮮紅的脣瓣嬌豔欲滴,微露的貝齒如珍珠般雪白。
要親她嗎?嗯,這不是一個badidea,岩石男人速度噙住她的小嘴,突然的進發,惡狠狠吻了她一下。
紫蝶疼得鼻子嬌哼一聲,揪了他一下,隨即開始反擊,與岩石男人一時間吻得不亦樂乎。
二人之吻持續了大約整整三分鐘,沒想到紫蝶一來氣短,一時之間腿都麻了,於是猛力往後退讓開,喘了幾口粗氣咯咯笑道:“我的媽啊,你這個簡直要謀殺嬌妻!呼呼,憋死我了!”
楚少巖淡淡一笑,爲她拂去額頭上幾縷亂髮,露出寬闊而潔白的前額。這個前額與上官則天、靈嬌很像,應該是上官家特有的。
“快說說,日日新星是什麼企業?”楚少巖問道。
紫蝶嬌笑着再次伏到岩石男人胸膛上,紅着小臉附在他的耳朵輕聲說了幾句。
岩石男人一聽,俊臉登時僵硬了,“呃,那個……紫蝶,你餓不餓?”
……
大約是下午五點左右,楚少巖攜紫蝶在酒店用過晚餐,隨即淡淡道:“紫蝶,睡覺之前,我們去看一場戲,也算是消食,有利於身體健康。”
“看戲?什麼戲?不會是戲劇吧?”紫蝶擺手道:“哎呀呀,我最不喜歡戲曲了,依依呀呀的,鬧心得很。要不,我們去看電影吧?做情侶包廂。咯咯,我早就想這樣了,一直沒機會坐呢!”
楚少巖無奈了,揪揪她那削瘦的鼻翼搖頭道:“我這曲戲是來源於生活的真實,真實給人的震撼是一很多文學作品的虛構都無法比擬的,這就走吧!”
二十分鐘後,楚少巖帶着十來人分坐兩輛麪包車來到濱江一座廢舊的鋼鐵廠,五名大漢迎了出來。
“楚爺!”爲首的大個子正是黑皮佬,他帶着手下齊齊向楚少巖鞠躬,“黑牛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幾個傢伙一個個都被他嚇得屁滾尿流。”
直到這個時候,紫蝶才清楚看戲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她卻並不懼怕,畢竟在蝴蝶幫那樣的環境下成長,她有過不少歷練,絕對不是那種深閨裡什麼都不懂的嬌小姐。
楚少巖向黑皮佬揮揮手,率先徑直朝鋼鐵廠而去。進入鋼鐵廠後在鍊鋼車間,三個人被綁在鐵架子上吊着,而黑牛正圍着他們打轉,不斷揮舞着刑具威嚇他們,搞得那些人渾身簌簌顫抖,臉色慘白。
當楚少巖走進來時,那些傢伙看到他登時叫了起來:“楚少巖,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放了我吧!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啪!啪!啪!”隨着三聲脆響,黑牛手中帶刺的鋼鞭狠狠地抽打在三人身上,甚至連皮夾克、呢子外套、西服都被抽裂,碎片紛飛,“你大爺的,楚爺的大名也是你們這三頭豬玀叫的?你們這些雜碎,給楚爺舔腳丫子也不配!”
“他們是誰?”紫蝶好奇地問。
楚少巖淡淡道:“根據我得到的情報,這些人都是一些反骨的二五仔。吃諾盾安保的,用諾盾安保的,拿諾盾安保的,最後還要賣諾盾安保。然而上蒼是公平的,所有人都必須爲他所做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黑牛!”
“在!”黑牛興奮得黑黝黝的臉通紅,跳了起來。
楚少巖冷冷道:“用一切手段讓他們在一個小時內招供,如果超過時限……”
“楚爺,如果超過時限,我黑牛的腦袋剁下來給大家當夜壺!”黑牛抗聲道,“三十分鐘,楚爺只要給我三十分鐘,這三個反骨的雜碎就一個個都招了!”
“那好。我出去散步,希望三十分鐘後一切如你所說。”楚少巖說着正待離開,卻見黑皮佬取出一個攝像機,不由訝然問:“黑皮佬,你拿這個幹什麼?”
“學習學習啦。”黑皮佬一本正經地回答,“黑牛的刑罰被譽爲華東地下世界的領先者,俺老黑必須多多學習,爭取有一天超過他。”
楚少巖啞然,而紫蝶則咯咯一笑:“做人當如冠希,隨身帶着攝像機。黑皮佬,你挺能的啊!”
黑皮佬呵呵一笑,摸摸腦袋:“冠希哥俺比不上,俺沒媳婦,就算俺有,俺也不敢拿這個照啊,要是成了什麼門,那還不被俺爹給打死!”
紫蝶聞言捂嘴大笑,楚少巖連忙將她拉走:“走走!女孩子家家的,盡扯那些沒名堂的話!冠希哥那種垃圾從嘴裡出來都玷污了你的小嘴,知道嗎?”
紫蝶嫵媚地看着他,嫣然而笑:“知道了。大男人,什麼事情都得依着你,以後我們蝴蝶幫的母女二個嫁給你,還不得被你欺負死!”
此言一出,楚少巖的臉頓時都蒼白三分,忽然捂住她的小嘴,朝左右看了看。雖然貌似超凡脫俗,但楚少巖從小受的是華夏傳統教育,接受多妻勉強算是回到古代“傳統”,但是那種母女雙收……
如果被世人所知,豈不是犯了人倫大忌?楚少巖忽然道:“紫蝶,昨天注意到你則天姐姐看你的眼光沒有?很曖昧啊!”
“很曖昧?”紫蝶一愣,“難道則天是御姐,想和我發展百合,進而gl,最後les的關係?”
楚少巖一怔:“什麼百合、gl、les?”
沒想到花紫蝶捧腹大笑:“楚少巖,你真的很out!幸虧我沒將你帶到學校去,要不然會被很多零零後的腦殘給笑死,嘻嘻。”
楚少巖莞爾,在對方的小腦袋上輕輕一戳:“你自己都是零零後,還瞧不起別人?做人傲氣可以,但不可傲氣凌人。”
“受教了,大叔!”花紫蝶笑兮兮的挽着岩石男人的胳膊,不斷瞅着他的臉,嘴角忍不住濺出道道恬美的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