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張國標他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更何況除去了這些不談,光說他和沈奇之間的交情,他也絕對是不會想讓沈奇他出什麼事的,說白了,張國標他是不想失去沈奇他這條大粗腿。
要知道,就以沈奇他的身份以及地位,但凡要是向中央那邊爲張國標說上那麼幾句好話,那張國標他的職位,最起碼也能提升上去幾個檔次,例如當上個什麼省公安廳廳長,那還是沒有什麼壓力的。
很快沒過一會兒,張國標他就來到了沈奇的病房門前,可當他想要打開沈奇病房門的時候,尷尬的事情就發生了,張國標他是發現,不管他怎麼去用力,他就是搬不動門上的門把手。
很顯然這是因爲沈奇他是已經將病房的門給反鎖了,原來在剛剛沈奇他來回跳動的期間,他就順便的是將門給反鎖住了,這樣做也是爲了避免,在他拆除石膏板的時候,張國標他們會突然闖進來阻止他。
而張國標他也是很快的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在這個時候,張國標他乾脆是大聲對着病房裡面的沈奇喊道:“嘿,嘿,沈長官,你在裡面幹什麼呢?你可不要自己胡來啊,不要忘了你的傷勢都還沒有恢復呢。”
聽到了張國標他的喊聲,沈奇也沒有墨跡什麼,就立馬回覆道:“沒事的老張,我在病房裡面鍛鍊身體呢,你快回去睡覺吧,不用在這裡爲我操心,我自己有分寸,不會搞出什麼大問題的。”
沈奇的話音一落,張國標他險些是被沈奇的這話給坑出血來,不禁得張國標他是無語的心想道:“我的老天爺啊,就你那身體還鍛鍊?你不怕練着練着就把你自己給練散架了啊?”
想到了這裡,張國標他是頓時急了,隨即他便是再次開口喊道:“沈長官啊,我的沈長官,你這不是胡鬧呢嗎?難道你不知道,你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已經是斷了嗎?快點把門給打開吧,不然的話我可就要叫人來破門了啊。”
一聽張國標他說他要叫人過來破門,沈奇他是壞壞的笑了笑,並悄悄的自言自語道:“哼,還叫人來破門?我看等你的人來了,我身上的石膏板早就被我給拆沒了,還想拿這來嚇唬我?你還是回去再多練上幾年吧。”
之後,沈奇他就再也沒有去理會張國標一下,哪怕是張國標他在外面叫喚成了一鍋粥,沈奇他也不爲所動,繼續認真的清理着他自己身上的石膏板。
就這個樣子,時間是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到最後,門外的張國標他是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他纔是叫來了幾個手下的人,準備要強行破開沈奇他病房的門。
可就在張國標他們正準備要去破門的時候,突然之間,沈奇他病房之中的噪音就消失不見了,自然這一情況張國標他也是察覺到了,但張國標他卻是被這一情況給嚇到了,顯然他是以爲這噪音突然消失了,是因爲沈奇他出了什麼事情,例如暈倒這一種可能,或者是死亡。
此時,張國標他一想到這些,他的心裡面那可是一個害怕啊,所以他也不敢再去磨蹭什麼了,當即他就是拍了拍一旁着站着的便衣警察,道:“快,快,給我馬上把這門弄開,我現在就要進去看看沈長官他的狀況。”
便衣警察見到張國標他這麼一幅着急的樣子,便就連忙點了點頭,並是從他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他的配槍,準備開槍將門鎖給打壞,然後強行進入到病房裡面,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就從那門鎖處傳了出來。
“咔噠~”,隨着這一聲音的出現,下一刻沈奇他就打開了病房的房門,出現在了張國標衆人的面前,不難看出來,沈奇他的傷勢是基本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也就還剩下那麼幾處淤青沒有散去。
反正總得來看,沈奇他的狀態恢復的還算挺不錯的,只是唯一有一點美中不足的是,如今沈奇他是隻在自己的下半身上,裹着一張病牀上的牀單,至於沈奇他爲何是要裹着這個牀單,那不用想肯定是因爲沈奇他的下半身什麼都沒有穿,他是裹着這牀單以免他自己走光。
這時張國標他看到沈奇這麼一個模樣,那別提是有多麼驚訝了,只見張國標他是一臉活見鬼的樣子,就傻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好像他真是看到了鬼一樣。
看見張國標他這麼一個德性,沈奇是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隨即沈奇他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自己眼前的張國標開口說道:“嘿,老張,別傻站着了,有什麼想說的想問的,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就儘快的去問吧,不然待會兒我走了,你可就徹底沒機會了哦。”
聽完了沈奇他說的這番話,張國標他纔算是緩和過來一些,所以此刻他也沒有墨跡什麼,直接就是開口問道:“沈長官,你那一身的傷都好了嗎?我看着你怎麼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呢?”
沈奇聽到了張國標他問得這幾個問題,是瞬間感到有些無語了,可最後他還是點頭回道:“嗯,是好了,至於你說的這脫胎換骨嘛,我覺得你是說得有些太誇張了,那除了這些問題以外,你就沒有其它什麼想要問得了嗎?要是沒有的話,那我可就要走了啊。”
一聽沈奇他說他要走了,張國標一下子是着急了起來,可怎奈,這人越是着急他就越是不知道自己該去幹什麼,例如現在的張國標,他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顯然他是根本就不知道他該去問沈奇什麼問題,也可以說他這是一時腦子短路,無法組織他自己的疑問吧。
但人家沈奇可不管他這些事情,當即他就是朝着張國標擺了擺手,道:“行了老張,既然你沒有什麼可問得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再怎麼說,我這總得先回去換一套衣服呢吧?”